看着唐浅一脸上心的样子,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用力听这隔壁传来的动静。
赫连熠将唐浅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臂弯里,此时的唐浅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的醋坛子已经倒了,自己听还不见,还拽了拽自己身边的赫连熠问道:“你听听那个李小姐到了没,他们说什么呢!”
赫连熠直接将唐浅身体扳了过来了,低头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知道唐浅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才缓缓的放开她。
赫连熠磁性的嗓音在唐浅的耳边说道:“娘子,为夫就在这,你却对别的男人那么上心,为夫可是会伤心的。”
赫连熠的嗓音此时充满了魅惑,听得唐浅竟然有些心跳加速了起来。
但是唐浅就反映了过来刚才那话的意思。
横着食指放在自己圆润的小鼻头下面,笑成了眯眯眼:“赫连熠,你闻没闻到什么味啊!”
赫连熠并没有为之所动:“是不是谁家的醋坛子倒了。”
这下子赫连熠动了,这小丫头是在嘲笑着自己吃醋,唐浅还想说什么,却被如数的吞了回去。
但是就在赫连熠低下头的那一刻唐浅的笑意却更深了“赫连熠,竟然脸红了。”
很快菜就上齐了,赫连熠点的都是唐浅爱吃的菜,唐浅讨好的夹着一筷子醋溜白菜朝着赫连熠的嘴里送去。
赫连熠倒是也很给面子,张嘴吃下了唐浅嫁过来的菜,只是嚼了嚼便皱起了眉头。
唐浅赶忙问着赫连熠:“怎么了?不好吃啊!”
赫连熠将那白菜放在了离唐浅最远的地方:“你吃点别的这个太酸了,你不爱吃。”
唐浅很喜欢糖醋的东西,但是却只能是一点一点的醋,就连发酸梅汤都是魏嬷嬷放了好多些糖唐浅才肯喝的。
唐浅赶忙给赫连熠到了一杯水:“那我吃这个松鼠鳜鱼吧!”
唐浅吃了一口,同样皱了皱眉头。
“这鱼怎么没味道啊!”
赫连熠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将那白菜重新端到唐浅的面前:“你吃吃这个!”
唐浅摇了摇头:“你不是说酸嘛!”
“我骗你的。”
唐浅将信将疑的将那白菜送进嘴里:“还好吧,没有很酸!”
这一桌子的菜,虽然都是唐浅点的,但是唐浅却并没有吃多少,后来索性,赫连熠点了一个酸汤鱼,结果那一盘子的酸汤鱼唐浅吃了个精光。
吃完赫连熠给他唐浅擦着嘴巴,唐浅吧唧吧唧自己的小嘴:“偶尔吃点酸一点的东西也不错。”
酸一点,那酸汤鱼可是赫连熠特意叮嘱要很酸的,结果到了唐浅这却变成一点酸了。
赫连熠问着唐浅:“你觉得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唐浅嘟了嘟嘴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现在还没有胎动她也不知道。
赫连熠看了看自己的小迷糊,反正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欢。
吃饱喝足了,也就到了午时了,唐浅将耳朵贴在墙上,但是却听不到什么,于是唐浅决定拉着赫连熠去门口偷听。
可是当唐浅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唐浅就看见了一个十分面熟的弱小身影。
当那个身影偷偷的伸着脖子朝着那隔壁望去的时候,唐浅终于看清了那个身影。
那不是女扮男装的赫连韵菡又会是谁呢!
赫连韵菡出现在这里唐浅自然是不会感觉到意外,毕竟连怀王府丫鬟都能知道的事情,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唐浅还是拉着赫连熠慢慢的回到了屋子里,若说好奇的程度她,哪里能比得上赫连韵菡呢!
于是偷听宫南瑾说话的众人就落到了怀王爷身上。
赫连熠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然后在转述给唐浅。
“不知道宫大人找小女可是有什么事情。”
“宫家和李家原本就是有婚约的,李小姐何来这么大反应。”
屋子里的女子穿着绯色的衣裙,眉眼清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况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你我之前从未见过,又何来此说?“
“以前不行,现在开始不久行了。”
“我可是听说,连公主都对宫大人青睐有加。”
“我宫家本就是守信之人,如果李小姐同意,我择日就让家父上门提亲。”
“那我就在李府恭候君佳音了。”
李小姐笑了笑,便告辞了。
当李小姐准备出来的时候,赫连韵菡迅速的闪到了一边,随后一个蓝色的身影从宫南瑾的雅间门口闪过。
宫南瑾又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偷听,只不过却没想到是她。
是谁也已经不重要了,他是断然不会同皇室扯上一丝关系的。
赫连韵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满江楼的,原来就算是为了躲避皇后的赐婚,也不能是她,就连他的挡箭牌也不能是她。
她又是多么羡慕那个李小姐啊,只可惜,有些事情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
宫南瑾的话显然唐浅也是听见了,只不过唐浅并没有想到宫南瑾会这么决绝,想想也就释怀了,那人是宫南瑾,他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一样。
自从宫南瑾满江楼幽会李小姐,之后京中的很多人都以为这件婚事肯定成了,唐浅不得不承认,宫南瑾的动作很快,过了不到半月,宫南瑾的父亲就去李府提了亲这件事请也就算是定了下来。
那日很特别,下了很大的雨,在李府门口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雨中,亲眼看见宫南瑾同他父亲带着彩礼走进了李府。
那日之后,赫连韵菡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仿佛她的世界上已经没有宫南瑾这号人。
只是皇后那边却并不死心,如此的大好机会,如果错失了真的放纵那个宫南瑾同赫连颢君狼狈为奸,可就完了。
相安无事半个月之后,皇后终于出了后招,说是赫连韵雪因为宫南瑾定亲的事情竟然一病不起,连药和水都喝不下,整个人更是日渐消瘦。
这么狗血的事情,八点档的狗血剧都不敢这么演,而此时的男主人公正在偷偷调查这上次刑部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功夫理会这些闲话。
虽然唐浅并没有让李子恒将那件事情告诉宫南瑾,但是宫南瑾是什么人,这猫腻自然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可是宫南瑾也只是知道那人那天当值,却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