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明松还是将唐浅扶了起来,保证的说道:“丫头你放心,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多照顾他的。”
百里明松心里很清楚,唐宇轩这回是第一次离京,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在加之唐浅出生便没了娘,从小又和唐宇轩感情甚好,自然是担心的。
第二日送走了唐宇轩之后,就正式开始新年的倒计时了,赫连沁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何曼舒如愿的重掌唐府的大权,但是经过了何府的事情,何曼舒倒也是收敛了不少,虽然当家,但是也没有像以前一般克扣唐浅的吃穿用度。
唐浅闲来无事,便准备上街逛一逛,换上男装,带着唐言就出去了。
唐浅先到了花想容,却看见夏荷有模有样的在那指导这一旁的学徒,这个时候的花想容居然人满为患,看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想美美的过年啊!
夏荷看见唐浅,开心的向唐浅招了招手,夏荷刚想喊着,却看见了唐浅身上的男装便硬生生将那句小姐吞了下去,汕汕的笑道:“少爷您来了啊!”
唐浅在夏荷的耳边小声的问道:“怎么样没有闹事的吧!”
夏荷回答道:“虽然这花想容表面没什么特殊的,但是五皇子每天都派人守着也并没有闹事的。”
唐浅点了点头,似乎是很赞同的赫连颢君的做法,但是还是叮嘱着夏荷:“如果有闹事的,以后一律拉黑再也不让进门。”
这时夏荷突然奓着胆子问着唐浅:“公子,您要不要体验一下,王宫大臣的夫人们都说奴婢的手法好,您要不要试试。”
看着夏荷居功的样子,唐浅点了点夏荷的小鼻子说道:“别忘了,你都是我教出来的,行了你去忙吧,我就随便看看。”
唐浅走到一个小丫头的旁边看到躺着那个妇人头上的棉布有些牛奶的奶渍,但是这个夫人明明才用芦荟镇定皮肤,不可能会有牛奶的印记。
唐浅小声的唤来了夏荷,却没有明着指出只是让夏荷仔细观察,夏荷心细不一会便发现了问题。
夏荷小声的将那个小姑娘教了出来,唐浅也并没有责怪只是问道:“新来的吧!”
小姑娘仿佛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有些胆怯的点了点头。
唐浅耐着性子的说道:“每一位客人走后,下一位客人来的时候都要换上新的棉布,以防交叉感染,一会回去马上换上干净的,下次不要再犯了。”
小姑娘连忙点着头回去将那位夫人头上的棉布换成了干净的,看着夏荷说道:“她们是新来的又没接触过,凡是你就多辛苦一点,等到有手法成熟,机灵点的就提上来帮帮你。“
嘱咐完夏荷之后唐浅准备出去溜达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额身影,仔细一看便看见赫连颢天带着小厮好像心情不错的在街上走着,唐浅顿时玩心大起。
唐浅慢慢的向赫连颢天走去,想吓一吓他,但是赫连颢天身后的小厮却率先一步开口了,还未等唐浅吓到赫连颢天,赫连颢天便率先回了头。
唐浅伸出的手还未放下赫连颢天便看见了她,看见唐浅有些失落的收回来手,赫连颢天顿时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向上蹦了一下,两忙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说道:“哎呀,吓死我了。”
唐浅噗呲笑了一声说道:“你这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似乎是不满意唐浅的评价,赫连颢天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还说我,我还不是为了你。”
看着赫连颢天连忙出声哄着:“小十四最好了。”
好吧,这哄了还不如不哄呢,只见赫连颢天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唐浅立马识相的转移着话题:“你最近都忙什么呢,怎么都没看见你啊!”
一说这事赫连颢天就委屈啊:“那天我父皇问我说北狄屡次滋扰我边境,问我怎么解决。”
“然后呢?你怎么说的。”
“打他啊!”
听了赫连颢天的话,唐浅一口唾沫把自己呛的够呛,等到唐浅稍微平息下来的时候唐浅再一次确定是不是她听错了。
“你真这么说的?”
赫连颢天皱着眉头与唐浅抱怨道:“我进去之前五哥从里面出来了,我问他父皇问他什么问题,他说问的北狄的事情,我就是怕父皇说我学艺不精又让我去学习,我还特意问他怎么说的,他说他这么说的,父皇说让他走。”
看着赫连颢天傻乎乎的样子,唐浅真是要被他逗死了,赶忙问道:“然后呢?”
赫连颢君哭丧个脸说道:“然后父皇就让我去太傅府里学习,这不要过年了才饶了我。”
唐浅都能想象的道赫连颢君说完赫连颢天再进去说的场景,拍了拍赫连颢天的肩膀说道:”你啊,就是撞枪口上了,不罚你罚谁啊!”
“这还是明天要进宫赴宴这才给我放了两天的假。”
“对了,礼部家的二公子郑烨磊不知在哪弄了些烟花,明天上街来看吧!”
“我倒是没问题,但是你不是明天要进宫赴宴吗?”
“没事到时候那么多人哪能认的出谁是谁啊!”赫连颢天摆了摆手说道。
紧接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出宫我去你家找你。”
唐浅挑眉嘟嘴,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怼了怼唐浅说道:“天狼呢,走啊,遛狗去啊!”
说起来唐浅想起来,獠牙还在赫连熠府里养着呢!也应该给它带回去了,毕竟是她的狗。
于是赫连颢天就决定和唐浅一起去赫连熠的府中将狗领出来,然后两人去京城外郊去遛狗。
到了怀王府,唐浅领着赫连颢天轻车熟路的向碧华园走去,赫连颢天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拉着唐浅,这虽说赫连熠是他皇叔,但是这怀王府他总共也没来过几回啊,这怎么看着唐浅比他都熟悉怀王府的内部结构啊!
唐浅到了碧华园的门口,赫连颢天就像鬼一样拉着唐浅不让唐浅进去,唐浅起初还不解,后来当唐浅看清里面的状况时,唐浅也跟见了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喂狗的人。
“那……是……是赫连熠?”
“……是皇叔??”
两人同步的看向那给狗喂食还給狗顺着毛的人,根本就不能把他与赫连熠联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