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赫连泽不同意怎么办?”
此时的赫连熠就好奇唐浅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哪里这么多的为什么,虽然这么想着,赫连熠却还是耐心的同唐浅解释道:“赫连泽不会不给北狄皇帝这个面子的,你以为按照大周国力真的打得过北狄啊!”
“那这是空城计,让北狄误以为大周有这个实力。”
赫连熠从宠溺的刮了刮唐浅的小鼻子,他的小丫头啊,真是有时精明,有时糊涂。
就在北堂亦风与岳瑾凝大婚的第二日皇上就下旨让唐浅准备去大周和亲。
就在同日,赫连熠也离开了北狄毕竟大周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赫连熠处理的。
就在赫连熠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书信,北堂亦风暗中送到了相关的官员那里,又由朝中的大臣转交给皇帝。
信上无疑写着北堂沐染不守妇道,令怀王府蒙羞,当年事情皇帝也多少知道了些,可是当年它北狄赢了,这主客位置自然是不一样。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北狄皇帝只好说这是皇家管教不严,将静淑公主也就是被给予了假身份的唐浅赐给赫连熠。
此时的府中,岳瑾凝梳着妇人头,为唐浅准备着相关的东西,唐浅有些头痛,岳瑾凝这架势真让唐浅觉得有一种冷就是你妈觉得你冷。
光是狐皮大氅就带了两个,还有皮毛毯子,风寒金创药,唐浅有些哭笑不得,她就是大夫啊,但是岳瑾凝说道:“纵使你是大夫,你没有药你怎么治。”
唐浅也不再反驳,毕竟这都是岳瑾凝的心意。
这时北堂亦风来了,岳瑾凝觉得北堂亦风像是有事同唐浅说,对于这事岳瑾凝多少也有些了解,便将空间留给了两人,和下人准备别的东西去了。
唐浅坐在软塌上,漫不经心的摸着手中的狐狸皮子:“怎么来说道别的啊!”
“虽然你很肯定,你母亲是武国公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再查一查。”
其实就算北堂亦风不说唐浅也打算查一查,毕竟不知道为什么龚贵妃总是让她有些介意。。
觉得气氛有些低沉,唐浅故作轻松的说道:“不是吧,大哥,你就这么想当我表哥占我便宜啊!”
“你少来,我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整个北狄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等着做我表妹呢,我劝你还是识相的赶紧排队,要不然我可不保证能不能轮到你。”
唐浅鼻子一禁,眉头一皱,宛如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北堂亦风,上下打量着一番,嗯,病因确定是脑残。
第二日一早,唐浅便离开了,并没有让下人叫她们,唐浅以前看电视剧,或者小说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结局,不论好坏,所以也不喜欢离别,想说的话,昨天晚上已经都说过了。
可是等到唐浅准备走向马车的时候,马车前面的那两个人影,不是北堂亦风和岳瑾凝又会是谁呢。
此时北狄皇宫:“那丫头走了?”
一边的皇帝问着身边的那个老道士,那老道士回答道:“此时估计已经离京了。”
“皇帝不生气?”
“朕为什么要生气?”
“那丫头犯得是欺君之罪。”
“可是朕不是没被骗吗?”
老道笑了笑,如果被人知道北狄九五之尊竟在这里替一个黄毛丫头开脱,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有趣。
“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具体嫁给*的到底是谁也就不重要了,只不过不知道我死之前还能不能再看到那个小姑娘。”
说着皇上就回头走进了自己的寝殿,几十年的皇帝已经让他厌倦了,某一个时候他真的想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样他也能去见她了。
想起那丫头之前的古灵精怪,皇帝竟然笑了起来,起初他并不知道嫁给*的丫头不是她,后来也是大婚那日,老道士暗中发现的,其实他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只是那丫头注定不是凡人,也必然不是他能留的住的。
就这样唐浅跟着和亲的队伍到了大周,可是这回北狄战败,所以迎亲的队伍只能送到外面,也就只有一个护卫和鸦杀同唐浅进京。
此时鸦杀作为唐浅的侍卫自然是能陪同的,但是由于抵达的时候天色以晚,便只能歇在驿站了。
此时的战王府,里面各种古董玩物被砸的叮当作响,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就连每天都疯疯癫癫的慕绝尘也唉声叹气的坐在一边。
“他赫连熠真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娶了一个又一个,他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翅膀硬了以为打了两场胜仗就在这洋洋得意了,他还早着呢,算个什么东西,他连个屁都不算,他也叫个男人,老子看他直接在家吃软饭的得了,神马玩意,个小王八羔子,个小瘪犊子,老子诅咒他一辈子没儿子。”
此时的赫连衡砸累了,在屋子里面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腰,气喘吁吁的骂着。
骂着骂着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了一丝颓态,伸手在眼角擦拭着,也不知道那个臭丫头怎么样了,是不是自己躲在哪里伤心呢。
赫连衡的担心要比三年前多得多,虽然三年前也担心,但是他知道有慕绝尘那家伙在,那丫头倒是受不了什么委屈。
屋子里面没有了声音,在外面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放眼大周敢骂怀远王的也只有他们王爷了。
这时在王府里准备将北堂沐染送回北狄的赫连熠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送唐浅来的队伍还在京郊出没有离开,赫连熠就打算让她们将北堂沐染连带着孩子一同带走。
白泽将正准备去办赫连熠吩咐的事情,却听见赫连熠突然将他喊住说道:“将她送回去之后,你让北堂亦风给她准备个住处。”
白泽并没有惊讶,这显然是王妃吩咐的,要不然王爷哪里会怜惜他们,虽然唐浅也十分痛恨北堂沐染同北堂亦云练手,但是说到底北堂沐染也不过是被人利用了,归根结底也是个痴情的人,孩子更是无辜。
索性送唐浅来的人大多都是北堂亦风的亲信,赫连熠也不用担心事情传出去。
毕竟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此时的北堂沐染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戾气,只是一脸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孩子,怀里的赫连启,或者应该说是北堂启不哭不闹就静静的任由北堂沐染抱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