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院子里就出现了,一群黑衣人的中间一个红色的身影招招狠厉,那火红色的衣袍如同火焰一般在绽放在黑暗的夜里。
唐浅的额头已经出汗,心中骂道:“这北堂亦风怎么还不来啊,难不成这人真是奔着她来的,可是上回的与这回的也根本即不是一个级别啊。
她唐浅一副空手白拳的,连个刀都没有,更是心累的很啊!
终于在纠缠了一会之后,北堂亦风很快就带着人来了,但是唐浅看着他带来的那些人,估计是要凉了。
好在人数够多,唐浅更是一瞬间的功夫就摆脱了那群人,一下子就钻进了屋子里,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唐浅就从里面出来了,将手中的白色粉末洒在空中,只见院子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地。
而北堂亦风拉着岳瑾凝捂住了口鼻,见那些人都躺在了地上,唐浅这才叹了一口气,看着被北堂亦风拉着的岳瑾凝,当下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合着来的这么慢,是英雄救美去了,唐浅对于北堂亦风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唐浅并不反对英雄救美这种桥段,但是也得量力而行吧。
就他那身子骨,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
等到眼前的白色粉末散去,北堂亦云才看清唐浅的容貌,黑夜中,并不是看的很清楚,但是在那一瞬间足够让北堂亦风震惊的。
唐浅掏出另一个小瓶子,放在那群府里侍卫的鼻下,那些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唐浅看了看北堂亦风,撇了撇嘴,有些无语,真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家。
从刚才与他们交手的时候,唐浅就确定这些人不是奔着她来的。
先不说唐浅已经易容了,唐浅不过刚到这府中三四个时辰,更何况这几人的武功不知上回的强出不知多少倍,个何况那几人的武功路子显然不是大周人。
唐浅看了看那地上如同频临死亡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喘息的人,唐浅这软筋散厉害就厉害在,莫说是说话,让你连动动嘴唇的力气都没有。
随后院子里就响起了几声骨头错位的声音,一群人都看着那个身穿大红袍,此时头发还滴着水滴,滴湿了脖领和后背的女子,尤其是那女子回头之时就算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只是众人惊讶的不只是那令人迷失在其中的美色而是,她……竟然将地上的那几个人的下巴尽数的卸了下来。
大功告成之后,唐浅伸手招呼着另一边早已经傻眼的侍卫:“你过来。”
那人早已经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哪里还听得到唐浅说什么。
眼前的女子,一袭红袍将她的肤色衬的愈发的*,高挺的鼻子,红润的小嘴,那一对眉毛只见隐隐约约有着一丝英气。
唐浅的长相并不是十分柔和,更有一种巾帼英雄的感觉。
看着已经愣神的侍卫,唐浅伸手在他面前摇了摇手:“你去将他们几个人嘴里的毒药抠出来。”
处理了当下的时候,唐浅这才双手环胸慢条斯理的朝着北堂亦风走来,嘴里更是毫不客气:“我说二皇子,您府里的安全系数也太低了吧,你是个皇子唉,府里连一个武功好一点的侍卫都没有。”
其实倒也不是北堂亦风的府里侍卫武功太低,而是对面来的人太厉害,可是就算如此,也不应该连一个能保护北堂亦风的都没有吧!
此时的北堂亦风并没有向唐浅解释其中的缘由。
看他这个样子唐浅更是觉得北堂亦风无可救药,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珍惜别人又能怎样呢!
唐浅此时也已经没了怨气,除了说北堂亦风好运也不能说什么了。
唐浅大致也能猜得出来,是因为北堂亦风去了岳瑾凝的院子里这才躲过一劫,只不过却因为人太多被发现,才逃到这个偏僻的院子里来的,至于唐浅为什么住这么偏院的院子,就要问着咱们的二皇子了。
“你是个女子?”
唐浅真是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是又怎么样。”
“为什么骗人?”
唐浅一阵无语:“大哥,你是花钱让我治病的,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这人什么态度啊,救了他一命连句谢谢都不说也就算了,现在只是在质问她吗?
岳瑾凝看着眼前则两人隐隐约约的火气,便出声说道:“唐浅也有她的难处。”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北堂亦风面色渐冷的问道。
原本因为岳瑾凝的话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的唐浅,此时的火气更是上来了。
“二皇子,你要知道,是你领我回来的,不是我求着你领我回来的,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我唐浅又不是你眼中的犯人。”
唐浅冷笑了一声,将目光放在了岳瑾凝的身上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我先告辞了。”
说着还不等岳瑾凝再说什么,便内力一提直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一旁的侍卫皆一脸花痴的看着那即将消失的身影,人长得漂亮,轻功还这么好。
岳瑾凝看了看脸色凝重,仍然一声不吭的北堂亦风:“你如果真的好奇,直接问不就好了,干嘛那么质问人家。”
其实与北堂亦风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岳瑾凝是了解他的,可是偏偏北堂亦风不善于表达,这也导致很多时候,别人都会误解他的意思。
唐浅走在街上,伸手捂住胸口,真是被那疯子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更是后悔不堪,当时她就应该两脚抹油溜之大吉。
唐浅走后,北堂亦风仍然在那里直直的站着,不说话,也不动,他不动,一旁的侍卫更是不敢动。
岳瑾凝伸手拉了拉北堂亦风:“哥,你还是快派人去追吧,这么晚她一个姑娘家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也危险啊,况且她走的时候身上更是没有银子。”
岳瑾凝的话点醒了北堂亦风,当下就带着人朝着唐浅消失的地方寻去。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唐浅的肚子直接抗议了起来,刚好在走到一处酒楼,唐浅刚想进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带银子出来。
心里更是将北堂亦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肚子抗议着,唐浅自然也是走不动了,只好坐在酒楼的屋顶上,闻着从下面传来的香味不知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