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唐浅浑浑噩噩的醒来,看了看房间的结构,突然发现这并不是她最开始在的那间房。
唐浅突然激灵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握的死死地,唐浅醒了之后,赫连熠也醒了过来,看着唐浅鸟窝似得头发,忍不住笑了笑,拢了拢唐浅的头发宠溺的说道:“醒了啊!”
唐浅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要炸开了一样,唉,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那么多就酒了,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唐浅扶着昏沉沉的头,赫连熠的手也轻抚上唐浅的脑袋却被唐浅巧妙的躲了过去,赫连熠也不恼看着唐浅耐心的说道:“头疼了吧!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唐浅不服气的小声嘀咕道:“和你有啥关系,你不去陪你的波斯公主,在这赖着干嘛!”
虽然唐浅嘀咕的很小声,但还是被赫连熠听见了,只见赫连熠的笑意更深了,他说的嘛,这丫头平时不是这么横冲直撞的,怎么昨日居然还喝醉了,看来这丫头的心里也不是没有他嘛。
得知这件事后赫连熠心情大好,连忙将白泽喊了进来,白泽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进来了,赫连熠伸手接下。
对着唐浅说道:“来把汤喝了。”
唐浅伸手刚想伸手接过,虽然唐浅现在并不想和赫连熠有太多的牵扯,但是也不能与自己过不去啊!
但是赫连熠并没有顺着唐浅的意思将手中的瓷碗递给唐浅,而是拿着手中的碗向后一躲,用汤匙舀起汤羹放在嘴边吹凉,送到唐浅的嘴边去。
白泽站在一边,张大了嘴巴,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不少的大场面了,但是好像就连过世的太妃可能也没吃过王爷亲手喂得饭,更别说别人了。
唐浅瞪着水汪汪的,星眸中有着薄怒,威胁着赫连熠说道:“你不给我,我就不吃了。”
但是比起唐浅的威胁,可能赫连熠的威胁更具有震慑力,只见赫连熠笑的眼睛都要变成一条缝的将英俊的面庞凑到唐浅的跟前,看着这突然放大的俊颜,唐浅往后仰了仰,突然如同*打结了一样:“你……你……干……嘛?”
“你如果不喝,我就亲你。”说着还不忘将嘴向前凑了凑。
唐浅突然伸脚一下子踹到那凑过来的脸上,只见赫连熠被踹的脸都变形了。
噗呲,后面的白泽忍不住笑出声来,突然赫连熠面色一冷,转头看向忍着笑的白泽,此时的白泽只感觉被赫连熠眼中的飞刀割的体无完肤,仿佛置身千年寒泉一般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白泽低下头说了一句:“属下告退。”便马不停蹄的向外跑,仿佛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一般。
看着落荒而逃的白泽唐浅突然得意的笑着:“早就告诉你,少招惹我,你偏偏不听,非得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赫连熠却并没有急着还口,而是漫不经心的将手里的碗放在一边,还未等让唐浅有所反应,伸手将唐浅抬起来的小腿放在一边,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将唐浅压倒在床上。
唐浅显然没有意识到赫连熠突然的动作,赫连熠两臂架在唐浅的上方,唐浅想逃离,但是奈何力量差的的太过于悬殊,只好作罢。
唐浅仔细这观察着赫连熠,这家伙这皮肤也太好了吧,这鼻子,在现代整容的话应该会花不少钱吧!
唐浅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赫连熠,完全沉浸在赫连熠的美色当中,只见赫连熠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再这么看着本王,本王可不确定会不会对你作出什么事情。”
赫连熠的声音中夹杂着隐忍,这丫头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多勾人吗。
意思到赫连熠的意思,唐浅突然小脸爆红,朱唇微张喘着气,就连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你赶紧起开。”
赫连熠却并未为之所动,只是慢慢的将脸朝着唐浅凑了过去,轻轻的含住那果冻一般的嘴唇,赫连熠吻得很小心,仿佛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
唐浅怔怔的看着前方,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外面响起了并不符合时宜的敲门声,唐浅从中惊醒,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架在她上方的赫连熠推开,起身慌乱的整理着衣服,拢了拢头发,启声对外面说着:“进来吧!”
白泽闻声走了进来,却看到了赫连熠那黑到滴墨的脸,赫连熠咬着牙威胁:“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否则……”
看着赫连熠的举动,白泽更是虎躯一震,他这该不是坏了王爷的好事了吧,但是他心里也苦啊!
“额,那个唐姑娘,太后要见你。”白泽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开口。
太后?似乎并没有想到太后会在这个时候召见她,但是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打听一下有关当年的事情,毕竟当年的事情也算是太后“一手促成的。”
依照林宛瑜大家闺秀的性格,与良好的家教都不会让她作出未婚先孕的事情,既然是太后赐婚,唐浅有一种感觉,此是定与太后逃脱不了干系。
唐浅让赵月替自己梳洗一番,又照了照镜子,发现并无不妥,便跟着太后身边的左公公前往长乐殿。
唐浅刚踏进长乐殿便看见了,那高高在上的雍容华贵的夫人,那夫人面满红光,满头珠翠,无疑不彰显着她尊贵的身份。
一旁的女子,面容姣好,一袭凤袍加身,上面带着凤冠,不知说着什么逗得太后笑不拢嘴。
虽然唐浅没有和皇后打过照面,但是在这皇宫里,能穿的凤袍的也就只有皇后了吧!
唐浅大大方方上前给太后和皇后行礼,太后笑着点头回应着,便给唐浅赐了座。
皇后满意的看着唐浅说道:“果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怪不得宸儿回去三句话不离这丫头。”
这话听得唐浅笑的都要嘴抽筋了更是浑身起鸡皮疙瘩,这皇后不愧是太子的生母,母子俩简直一个德行,他与赫连颢宸统共就见过那么一面,连一刻钟都不到,还三句话不离她,一个认识连一刻钟都不到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是做戏还是得做全套,唐浅只能浅笑说道:“皇后娘娘不要打趣臣女了,太子殿下没有怪臣女冒失,臣女已经感恩戴德了。”
“无妨,有谁忍心责怪这么个标致的姑娘呢!”
不亏是在后宫中胜出的女人,这面子话说的真不是盖的,这一刻纵使是平时伶牙俐齿的唐浅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