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一脸惊讶,但是从赫连熠的字里行间还是听了出来,原来唐浅下午出府,是去见了赫连熠。
这时赫连熠上前掐着唐浅肉肉的脸蛋,宠溺的说道:“说罢你这丫头又闯什么祸了。”
唐浅虽然不满但是在唐思齐面前也只好忍着,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她们非说是我弄坏了喜服。”
“本王下午一直与你在一起,看来本王就是帮凶了。”
唐思齐顿时面色苍白,跪在赫连熠面前:“下官不敢。”
“此事一定有一些误会下官会查清的。”
唐浅这时不经意的打量着一旁何曼舒与唐雨婷,看着唐思齐说道:“祖父,虽然孙女有不在场的证明,但是这明显是有人要陷孙女于不义。”
“孙女这有一个法子,或许有办法查明。”
这时久在一旁的何曼舒却发话了:“好孩子,听话,别给你祖父添乱了。”
“唉,二夫人此言差异,既然这唐大小姐有办法,何不让她一试。”看着何曼婷出声阻止,一旁的赫连颢君也连忙插上一手。
此时的唐思齐如同弦上之箭不得不发了,看着唐浅说着:“你有什么法子。”
唐浅宠辱不惊的说道:“不瞒祖父,自从孙女坠崖以来便一直有人暗中监视孙女,孙女自觉谨言慎行,在京中也不曾树敌,所以孙女大胆猜测,必定是针对我尚书府的。”
“而府中最近最大的事情就是父亲的婚事,孙女猜测,必定有人会在其中加以手脚,毕竟喜服破损,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来讲都是大不敬。”
所以在喜服放进房间之前,孙女便派人撒了些萱草叶子浸泡的水,这水不仅可以使喜服光鲜亮丽,更加奇特之处就是,萱草叶子浸泡的水,遇见明矾就会变黑。
而且除非使用碱水加上草木灰,否则是无法洗掉的,现在只要端来一盆惨有明矾的水,让众人将手放进去,便可知道结果。
唐浅对着一旁的赵月使了个眼色,赵月很快便用铜盆端来一大盆的水,唐浅第一个将手放了进去,旁边的侍女连带着唐雨婷,与何曼舒都将手放进了水盆之中。
众人都将手伸了出来,却发现唐浅的手已经开始慢慢的变黑了,唐雨婷惊呼:“姐姐,居然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嘘,唐浅投给她一个稍安勿躁首的表情,紧接着众人的手一个个变黑,屋子里的人个个都透露出了疑惑,这时只有角落的一个人讲手缩进了袖子里,唐浅一个健步上前,将芍药缩在背后的手拉了出来。
凡是浸过水盆的人,手都是黑的,只有芍药的手依旧是白白净净的,这时只有赫连熠勾嘴笑了笑,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唐浅将芍药的手高举,看着众人说道:“这就是凶手。”
何曼舒略有忐忑的说道:“小浅啊,你不是说手变黑的人是凶手吗?”
唐浅笑了笑:“喜服上根本什么都没有,这就是普通的核桃水,谁的手放进去都会变黑的,至于她的手为什么是白的,当然就是因为她根本没讲手放进水盆里,至于为什么就要问她了。”
当犯人知道自己的手会变黑时她便不会将手放进水里,但是芍药却万万没想到,手深入水盆里才会变黑,那种行为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芍药知道自己的事情瞒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唐思齐的面前:“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小心弄坏了老爷的喜服,才想将事情嫁祸给大小姐的。”
“你确定是不小心,而不是有意的?”
“还请老太爷明察,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哼,我看你栽赃陷害的时候有一百零一个胆子,而且个个都大得很。”唐浅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芍药讥讽的说道。
突然,唐浅画风一变噘着嘴若有所思的,看着芍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有一个情郎在季春堂抓药吧!”
芍药看着面前笑得如同恶魔一般的唐浅,双唇紧抿,苍白的唇却微微地颤抖着。
唐浅捏着下巴双手环胸的在芍药周围走着:“是叫你的四哥哥吧!啧啧啧真是个甜蜜的名字。”
“看来,恋爱中的女人真都是腻得很。”
这话一出唐宇轩,赫连颢君,赫连熠,一人一个大大的白眼向唐浅飞去,这丫头这话怎么说的跟自己是个男人一样。
而与一旁唐浅的淡定不同的是,跪在地上的芍药早就已经吓破了胆,唐浅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何曼舒,与唐雨婷,陷害,下毒的仇她唐浅还非报不可了。
看着赫连熠撒娇的说道:“舅舅啊,我怎么记得小蝶之前在药房吃错了药,那个药房是哪里的来着?”
赫连熠依旧端着一张冰块一样的脸冷声说道:“季春堂”。
这时的芍药更加害怕了,如果说之前她以为唐浅是吓吓她,那这次可是玩真的了,连怀远王都承认了,就算没有这回事,也有了。
回头看着何曼舒向她投去渴望的眼神,此时她多希望何曼舒能救救她。
此时的何曼舒却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她反而说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就算是服侍我多年的人也不能姑息。
看来这何曼舒是打算弃子了。
但是呢,唐浅突然话风一变:“你要是老老实实交待,那本小姐可以帮你向舅舅求个情,你看呢?”
芍药似乎是不相信唐浅所说的,转头看向那如同神仙一样高不可攀的男子,似乎下定决心的咬牙说道:“可是,奴婢说了,奴婢也活不了了。”
“这个你放心,你只要说实话,我便会将你的卖身契给你,并让你与你的四哥哥有情人终成眷属,怀远王与五皇子皆可作证。”
芍药颤颤巍巍,苦泪纵横的说道:“是二夫人,是二夫人让奴婢这么做的,奴婢确实看见大小姐一身男装,但是却翻墙逃出府了,并没有进老爷的房间。”
“你胡说,二婶怎么可能陷害我,二婶疼我还来不及呢!”唐浅故作生气的说道。
芍药赶紧反驳道:“如果二夫人真的真心待你,那么你就不会去博森学院了,那么大夫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芍药提到林宛瑜的时候,何曼舒瞬间拔出放在架子上的刀向芍药刺去,芍药顿时吐出一口鲜血,便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