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的赫连熠来到了玉家,此事玉家一家老小都坐在那里表情凝重,赫连熠也并没有开口询问着什么,倒是一旁的玉琼两眼含泪的看着赫连熠:“表哥,你可算回来了。”
赫连熠对外一直是说给他母妃守墓,所以此时的玉琼也不知道赫连熠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孩子你来了。”说话这人玉琼的父亲玉卓。
赫连熠冷眼的看着这哭哭啼啼的一家子,说实在的赫连熠对于玉家并没有什么感情,如果不是母妃临终前说她只有这么一个姐姐了,赫连熠也是不会理会的。
“熠儿,你可得同皇上说一说,咱们玉家已经给宫中进贡十几年了,怎么就能说……”
赫连熠表情冷淡看着一旁不停抱怨的玉卓,对于赫连颢宇这个举动赫连熠也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之前玉家一直都给宫中进贡的皇商并不是因为玉家的东西有多好,而是因为赫连熠的缘故。
“熠儿,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这件事情你不能不管啊!”
赫连熠看着此时声情并茂的玉卓眸子愈发的冷淡,当初他母妃刚死,这个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的妹妹送进宫去。
“姨夫的妹妹不知道出嫁了没有,如果没有现在送进宫去不是刚刚好!”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姨夫当初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此时一旁的玉夫人也开始数落着赫连熠。
“当初你娘没了,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们不也是为了让你有个依靠才这么做的。”
“依靠?”
“那这份依靠姨夫还是给旁人吧!”赫连熠冷笑看着大言不惭的玉卓说道。
“赫连熠难道你你忘了你母亲临死之前是怎么叮嘱你的吗?”
赫连熠眼睛一撇,这些年,玉家一有大事小情玉卓就会搬出这套说辞,就连一边的玉夫人也是如此。
一旁的玉夫人看着赫连熠那愈发冷漠的眸子,出来摆着笑脸说道:“你姨夫也是着急,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累了吧,快下去歇一歇吧!”
虽然赫连熠这么说,但是真的到了关键时候却还是不忍心置之不理,赫连衡也是笃定了这一点才知道赫连熠会回来。
“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赫连熠站在窗口想着瑞妃临死之前的话:“帮完他们这次也就算两清了。”
虽然知道人是会变的,但是赫连熠却无法发否认当初瑞王出事了之后,是玉夫人第一时间赶到了母妃的身边。
这边赫连颢宇对付这玉家和赫连熠,另一边的赫连颢宸同样也没闲着,来到了唐府。
“不知道尚书大人对于我的提议有何看法。”
唐文松虽然没有唐思齐的睿智,但是也还是有脑子的:“如今这种情况没有人比太子殿下更清楚当前的情况了。”
赫连颢宸看着唐文松那迟疑的目光,眼中带着一丝讽刺,不过只是一瞬间并未让唐文松发觉。
如今的唐文松也不过是个空有名的尚书,也正是因为如此,唐文松并不在赫连颢宇拉拢的名单中,倘若这场对弈真的是赫连颢宇得到了胜利,那唐文松也许就连这个空有虚名的尚书都当不成了。
如今唐文松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唐文松,终究有一天你会因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的。
只不过当下的重任是稳住唐文松。
“唐尚书想说什么但说无妨。”赫连颢宸伸手示意着。
“我这个人呢,没有说很么大的理想,只是如今唐府的情况已经今非昔比了,就算是在下想帮也帮不上忙啊!”
此时在唐文松的心中,赫连颢宸不过是已经失败过一次的失败者,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为什么要冒着砍头的风险这么做。
现在虽然是两方对峙的局面,可是大周的皇帝依旧是赫连颢宇,至于赫连颢宸,众人也只是尊称一声太子殿下。
“唐尚书想做的事情,我定会替唐尚书完成,到时候还希望唐尚书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主子我们真的要利用唐文松吗?”
那身边的侍卫站在唐府门口问着。
“左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人,那何不让他的最后一丝价值都为我所用。”
“可是唐文松现在只是一个空有虚名的尚书,他能为我们做什么呢?”
身旁的侍卫显然是不明白唐文松有什么东西,值得赫连颢宸耗费这么大的力气。
“他自然是没什么用的,可是那不代表赫连沁也没有用。”
他可是早就听说,当初赫连沁虽然是远去蒙古和亲嫁给了吉日格勒,但两人却相敬如宾,后来部日固德谋反,赫连沁因为无法忍受部日固德答应太后的提议回大周嫁给一个尚书的儿子。
“骄傲如他部日固德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主子的意思是……”
“若是我能挽回部日固德丢失的面子,这点小事他不会不帮忙吧!”
部日固德生性残暴在部落的威望远远不如吉日格勒,再加之赫连沁的事情就更是加重的这一传言。
此时契丹的使者,同突厥使者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北狄的大殿。
“不知在下的提议北狄皇帝考虑的怎么样了?”
“休想,你们突厥也不要欺人太甚了。”
“北狄皇帝这话可就说错了,我们大汗一心想同北狄交好,但是现在来看,似乎北狄皇帝不这样想啊!”
突厥使者看着北狄皇帝出演挑衅着,一旁的耶律石柳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突厥使者,真不愧是阿史那带出来的人。
主仆两人一个样,是鲁莽无知之辈。
北狄皇帝将目光放在了耶律石柳的身上:“难不成小公主也认为我们的诚意不够?”
那语气中的疑问句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只是耶律石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惧怕的意思,毕竟她耶律石柳也不是被吓大的。
“石柳并无此意。”那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即听不出来阿谀奉承之意,惧怕之意,仿佛只是陈述意见微乎其微的事情。”
耶律石柳这一举动却遭到了突厥使者的鄙视,在他看来,耶律石柳也同那些女人一样惧怕北狄皇帝的威严。
只是殊不知,耶律石柳只是没有想好。
看着北狄皇帝如今面色似乎是挺不了多久了,那未来掌控北狄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