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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我已经……向公司提出辞呈，我会好好陪你的……”
“不需要。”我冷言打断她，“我们离婚，你好好陪柯嘉亨吧。”
“我们之间，没有情了。”
在林优来之前，律师把离婚协议书再次给了我，我把它再次递给她。
“如果你还对我抱有歉意，那就签了它。”
我看着她，她眼睁睁看着我，没有接过，一层薄红如河水上涨，缓缓蔓延到眼眶，熄灭了眸光。
她忽地站起来，后退几步。
“我不会签的。”
“就算我死，我也不会签的。”
我轻轻问她：“你还爱我吗？”
她立刻回答：“爱！”
我看着她：“那就证明给我看。”
林优把小邓带过来了。
她让小邓坐在我旁边，随后缓缓跪下，扬起手，一下又一下扇自己巴掌。
小邓吓坏了，忙看着我，我让她先回去，然后静静看着她打自己。
我没有说停，她就没停。
直到医生来为我换药了，我才让她停下，让医生帮她上药。
医生离开后，她双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满意吗？”
我说：“林优，你以为就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柯嘉亨是这时候联系我的。
我让林优离开后，去医院楼下的咖啡店和他见面。
“我和林优姐从小就认识，我们是姐弟关系，你不要误会。”
一坐下，劈头盖脸就是这样一句话，我笑着看着他。
“我和林优姐真的没有什么的，她平时很照顾我的，是你太敏感了。”
我缓缓搅动着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所以我点了一个小蛋糕。
我挑眉：“姐弟关系，照顾。”
“照顾到床上了吗？”
他脸色微顿，咬着牙关，终于不忍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给你道歉！明明她喜欢的是我！”
我放下咖啡，看着他扭曲的面庞：“我是林优的老公，你又算老几？小三吗？”
“我和林优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而你那时候应该还像只狗一样到处舔吧。”
他脸色难看极了，嗫喏着嘴说不出话。
我缓缓站起来，把咖啡都倒在他的头上，还觉得不过瘾，随后把蛋糕也全盘糊在他的脸上。
狼狈极了。
他大声尖叫着，站起来就想过来打我，而我一脚绊倒他，他便整个人扑倒在地，挣扎着起不来。
我淡漠着居高临下地看他。
“我根本就不在乎林优，既然你那么喜欢她，你们就贱人配渣女，天生一对，我成全你们。”
说完我便转头离开。
而就在此时，我看到了站在咖啡店门口，泣不成声的林优。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我，眼底里浸着哀伤。
“何苏言……”她朝我伸出手，似乎想挽留我。
而我径直走过去，忽略她。
放手吧。
我这样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