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孙大锤跑了进来,“老爷,老爷,门外来了一个买药的说是你朋友,刘老哥见他是外地人,又不认识他,让我来禀报一下。”
“好,胡兄稍等,我去看看。”说着刘程和孙大锤便出了东屋向院门走去。
来到院门口,只见刘德正和一个衣服奇特的人在说话, 只见他头戴貂皮帽,身穿宽巾衣,肩上搭着一只狐狸皮,鼻子下留了两撇俊美胡,口音也很复杂,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这个人后边是一个大车,车上装满了货物。
刘程笑了,这不是李醇是谁,“过年好啊,贤弟,真是好久不见啊!我今天早上定是看到喜鹊了。”
那人看到刘程却愣住了,“过年好,刘…你是…刘兄,怎么看起来像刘兄的弟弟,你的胡子呢,怎么不留了?”
“最近胡子长得慢,索性不留了。”刘程尴尬地说道。
“啊,哈哈,真是大哥,你怎么一下子这么年轻,我都认不出了,找你找的我好苦啊。”说着就上来拥抱。
要知道刘程与他仅仅三个月不见就从三十多岁变成了二十多岁的模样,是谁也很难接受。
二人抱在一起,弄得周围人都莫名其妙,心说这人谁呀,这么亲热 。
“别在外边站着了,快到屋里坐。”刘程牵着李醇的手就要往屋里走,可是感觉李醇直往后拽。
“大哥,我后边的车子能不能拉进去。”李醇说着又看了看刘程家的红漆门槛差不多一尺来高,心想够呛,难度太大,台阶好上这门槛难过啊。“大哥你家有没有后门。”
刘程摇了摇头, “我家又不是深宅大院,就这么一个正门,那有后门。”心说这还是父亲当官时候留下这么一套宅子,不过也就是一个三进院,那像那些达官贵人有那么深的院落,开个侧门或后门什么的。
“你这车非要进院子才安全吗,要不我让刘德在这看着不就行了。”刘程为难道,心说,这么一大车弄进去也没地方放啊。
“哥哥,你也知道我的全部血本都在这车上,放在外边过夜也不安全啊。”李醇说完把蒙着车的大布往下掖了掖,好像车上放了什么宝贝似的。
大家似乎都听明白了一点,李醇看来是打算住进来啊。
“老爷,要不你们在后边搭把手,我在前边,咱们把车抬进去,你看成不。”这时候孙大锤自告奋勇。
刘德一听直撇嘴,“这车看起来有几百斤重,抬得动吗。用踏板吧。不过这车进了大门进不去二门,也不能堵在道上啊。”
正在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琢磨怎么处理这车的时候,胡老道等得不耐烦,溜得出来了,见大家琢磨怎么把车弄进去,来了精神,“非得车进来干什什,货卸到屋里,车锁在外边不就行了。”
他这么一说大伙都茅塞顿开,一阵夸奖,这把胡老道美的,心说关键时刻还得我老将出马。
李醇也只好同意,大家帮忙卸货,一会就卸完了,孙大锤一个人就卸了大半车的货,李醇则是抱着一个半大不大的箱子不撒手,似乎里边真有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