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宁曦出了家门,想着自己散下步思索一下,慕徵从后面追了上来,估摸着听见了刚才那番话。
“别难过。”慕徵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但是他知道童宁曦心情不好,整个人都是低气压状态。
童宁曦叹了口气:“童宜蕊算是除了安宁以外最亲的人了,刚才着实令我难过。不过我也知道,我自小和她并没有多亲近,现在她不亲近我也是有原因的。”
“血缘之间的羁绊无法说清道明的,但是总归是亲人。”慕徵安慰的说。
童宁曦就像是钻进了死胡同,这时候说什么都是不好的:“那你说,童家人之前做的那些事算是亲人之间该做的事吗?”
“那,那都是例外,大多数都是家里人才团结成一体的。”慕徵强行解释了一下。
童宁曦笑了一下,认真的看着他:“反正,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会让他们这样糟践蕊蕊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又执着,眼中光芒万千,让慕徵蓦然心动。
两人在外面走了一会,但是怕万一童宜蕊跑去童家所以也不好走远了。
童家人果然不会善罢甘休,在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时候,就带着族中长辈的来讨要说法。
童宁曦看着面前这数十人,:“你们这是要人多势众压我一人吗?”
童志儒仗着有人撑腰,想着可以压倒童宁曦,说话顿时有了底气:“见了族中长老竟然这么无礼,果然是没家教!”
他这句话说得确实有意思,说小了是童宁曦爹娘的错,但是他们早就去世了,所以一直都是童志儒养着他们,所以间接的骂了他自己,说大了就是在骂童家所有长辈.
族中的长老也是个老油条似的人物,一听就不对,瞪了一眼童志儒,童志儒说完后也发现不对,心虚的低下头,错过了长老不满的眼神。
“童宁曦,你该当何罪?”族中长老也有了七十多岁,头发花白,说话掷地有声。
童宁曦嘲讽的看着他们:“我有什么错?我怎么不知道。”
族中长老噎住,不过也就一会,他手指着童宁曦,厉声说到:“童宜蕊身为童家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由于你和童宜蕊的爹娘离世早,所以长兄如父,奈何你们没有兄长,所以由你们大伯童志儒执掌你们婚姻。”
“而你,却违背了这些!”长老字字诛心,说的是有理有据。
童宁曦戳笑一声:“那他童志儒是否有尽到过为人父的职责?更何况我早就和他断绝关系。我与蕊蕊本是一系血脉,我这个长姐才是有权利安排蕊蕊婚姻的人!”
“放肆!女子怎可,怎可做主婚姻呢?”长老被气得不轻,还咳嗽了两声。
童宁曦继续说到:“童志儒还不知道将蕊蕊嫁给何人,就来要求我了,真是好笑。”
童家族中长辈虽是同一个镇子,但是不是同村人,所以有些事情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没有明言告诉他们,他们也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