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穷追不舍。”童宁曦眉头微蹙,眸子望向窗外,后面的马车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紧追不舍,跟在他们后面。
慕徵清浅一笑,安抚的说道:“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怀中抱着安宁,此时已经熟睡,为了不吵醒他语气轻浅的说:“加快马车将他们甩掉。”
“是。”他训练有数的随从听到后,淡淡的回应,并扬起鞭子用力的打一下马,他们的马都是训练过的,所以速度比平常的马要好上几倍。
加速后,将跟踪他们的人甩的不见踪影。
县府。
“你们说什么?”县令一手搂着美人,一手喝着酒,听到下人禀报的事情,恼怒地将酒杯砸在了地上。
派出的杀手全部被人打了没有反击的余地,居然还让他们追到这县城,这不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脸?
下人看到县令变了脸色,恐慌的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颤抖的语调:“这……这也是传来的消息,小的可不敢乱说。”
县令的脾气让人折磨不透,更不敢惹怒他,连忙将这件事情撇开关系,跪地求饶。
县令想到方才听说,他们几人正在赶往县城,想必现在已经到了城内,这点小事他们都做不好,还惹来这种事情,气怒的推开坐在腿上的美人。
“给我滚!来人,你们都死了吗?”他气愤的用手拍打桌子,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怀中的美人被他推的措手不及,直接瘫倒在地上,方才两人还卿卿我我,现在就丢垃圾一般将她丢到一旁,委屈的跪在地上不敢乱动。
“奴才在,大人有什么事愤怒。”听到他的怒吼声,大厅内迅速涌进一群人跪在地上。
县令毕竟是住了几十年的官员,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简单的思索,他雇佣的杀手都被他们一打退,想必武功不凡,若是贸然将他们捉起,他的手下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跟踪他们,倘若有什么对本官的事情,立即缉拿。”
“是。”下人们一脸茫然,却不敢多问一句,得到吩咐后,连忙退去,商量一番,到底是要捉谁。
县城。
“我们都已经来到城里了,先找个地方住下吧。”连州城坐车外面,谨慎的观察四周的情况,以防那县令设下陷阱。
慕徵面色冰冷,深邃的瞳眸冷冷地大量着窗外的人群,无意间撇见一个小胡同里,有一群人打扮普通正在潜入人群中:“小心些,有一群人正在朝这里靠近。”
“这面还有?” 童宁曦顿时感觉这事情不简单,不禁紧抱着怀中的安宁,担忧的看着车上的青青翠翠。
今日带着他们一起来,万一中遇到不测,这个怎么办?
“知道,他们目前也不敢轻举妄动,先找个地方歇息下来。”连州城察觉到那些人正在慢慢的靠近,却没有进一步,想必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早已也知晓,似乎正在试探着他们。
宋意一路上身旁坐着的男人面色冰冷,似乎并不简单,想要利用他扳倒这县令,心中有几分过意不去,毕竟他们救过自己一命,如今去利用他们。
“这位大侠,麻烦你了。”
慕徵淡淡的摇了摇头:“不碍事,你身上的伤势如何?能否行动?”
“多亏你们相处伤口已经结疤,不过不能大幅度的动作。”宋意客气的说。
童宁曦看向慕徵,担忧的说:“事到如今,先将这些孩子安顿下来。”
“嗯,只能如此。”慕徵见她神色担忧,手臂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肢,额头放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肩膀,轻声地说道。
童宁曦慢慢的点了点头,趴在他的怀间,呼吸着熟悉的味道,不经安定了下来。
一旁的两个孩子笑着见他们两人,丝毫没有感受到恐慌,反倒稀奇的看着窗外,见街道上卖各种东西。
两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也让压抑的马车里顿时欢快了许多。
一路下来,他们便找了一间客栈,可那些人一直在跟踪着,没有懈怠的意思,随后,每人开了一间上等的房间。
慕徵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的人手也只有十几个,虽说是暗处隐藏着,和县令相比起来无法抗衡,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通知了远处的官兵,正在朝着里派兵。
他们也猜到县令不敢轻举妄动,先利用这一点变成客栈中先住下。
童宁曦为了不让这些孩子被他们发现,以防被他们捉住挟持,便将他们安排在房间里,不让他们出去,派几个人在这里看守着。
青青翠翠却十分乖巧,两个人一起玩着游戏并没有多想。
随后,到了傍晚,慕徵他们四人来到楼下酒楼,准备用餐。
“看来咱们周围可不仅仅是客人这么简单了?”连州城面带着笑意,目光偏向坐在一旁一桌的人,他们手中都拿着官刀,坐那里虽说有吃有喝,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
宋意淡淡的点了点头,因为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身体行动不便,僵硬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放在了碗里:“这里的县令虽说一直为非作歹,他平日里可是十分谨慎,只要对他无利的事情,恨不得立即长草除根,所以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坐在这官位上不倒。”
童宁曦眉头微挑,一只手支撑着下巴,手中拿着筷子,有意无意的戳着碗中的饭菜,先死却不在这里一直担忧楼上的孩子。
“这里的黎明百姓是否对他们一直不满?”
“那是这样,我已经让手下各处打听,虽说百姓表面里不敢,可背地里还编出了不少歌来怒骂这县令,说起来还有几份。”连州城谈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讽刺的撇向一旁故意说给他们听似的。
慕徵面色严谨,谨慎的碰了连州城一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县令,为非作歹惯了,他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轻举妄动。”
坐在他们一旁最近的几个人听到他们嘲讽的语气,险些安耐不住,紧抓着手中的刀,恨不得抽向前去,却被一旁的人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