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段时间太过紧张,或者说在一种环境中待的太久了,不要说是孙柔,就是陈宇也是感觉空气一片清新,心情很是舒畅。
“这么远不知道要走多久,要不然咱们就腾空而行,这样速度就快了许多。”孙柔本来以为下山了,自然是无拘无束,这时候还是步行,怎么也是开心不起来。
陈宇伸出手,帮他理了理流海,轻轻将其涌入怀中:“自然不能行走的太快,你忘记了吗,咱们就是来争取援助的,这个事情自然要靠咱们自己。”
“好了嘛,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孙柔嘟囔着嘴,突然满眼精光的道:“相公你说现在陈丽,还有你那样雨铃怎么样了。”
陈宇本来脸带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了,虽然这些已经不是秘密,但是再次提及,而且还是被自己的爱人提起,确实心里有些不好,不舒服的感觉。
“呵呵,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相公你可不准生气呀,我相信她们的实力,现在已经提升很快了,当然也包括影妹她们。””
二人本想逃跑,无奈自己好像被锁定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看向老者的眼神,就像看到鬼一样。
火焰长绳直接在,众人的注视视下。把那两名黑衣人,捆的结结实实。
绳子越收越紧,二人终于忍不住疼出声音。在丝丝火苗的薰烤之下,身体里冒出的黑色雾气,立刻被烧的干干净净,二人的气息也越来越弱。
终于他们忍受不了这份痛苦,开口求饶:“大人饶命啊!”
声音流露出的那种绝望,那种痛苦,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全身都能冒着冷气!
“让我饶你二人性命,不是不可以,你们先在这受受痛苦再说吧!”丹老说话的同时,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小鼎炉。
所有人都睁大双眼,不知老者是何意。
下一瞬间他们就惊呆了,这个小炉子一样的东西,迎风暴涨,一瞬间就变得如大木盘一样大。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中,直接向二人盖了下去。
接着就自己飞了回来,变成手掌大小,消失在丹老手中,跟随着消失的是二个黑衣人,就像他们没有来过一样,连同气息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手段,又是什么武器,难道是仙器?”
“不知道,这也太恐怖了!那二人又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达到了这一步,有的通神功能吧!”
听着众武者的讨论人,季城主也有这同样的疑问,但是他不敢问。
向丹老拜了晚辈之礼,向众人走过来。
大家看到城主大人过来,立刻安静了下来。看着满院的沟壑,遍布满花园的碎屑死花,就连花园河水里也漂满了死鱼,到处好像发生了世纪灾难一样。
看到丹老三人走了过来,城主才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季某本想为众位接风洗尘,结果闹出这么一出,实在抱歉了!”
“城主大人说这话就见外了,惩恶扬善,弘扬正道,本就是我辈应尽的责任!”
“正是,大人您太见外了!”
“今日能擒下二人,就是最好的接风!”
顿时大厅之中,众武者门派弟子,阿谀逢迎话语,不绝余耳。
“那我们到客厅继续喝茶,大家请!”季城主知道现在不是下逐客令的时候,众人也不语,人家邀请继续喝茶,那就喝呗!
这顿茶大家自然喝的,没有先前那样的过瘾了,在互相吹捧一阵之后,众人就起身陆续告辞了!
陈宇回到住所时,母亲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他,看到回来,心里才放下心来。
“母亲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到老师那里,一会就来!”坐下没说几句话,陈宇就开口道。
它现在非常着急,想要的信息,就在二人身上,让他想马上要逼问二人冲动!
“快去吧,不要让师父久等!”陈母听到儿子到师父处,立刻就让其赶紧去。
待陈宇走远,陈母才开口道:“华儿你感觉宇儿的师父怎么样?”
“徒儿不敢妄加评论,但他这几年确实让门派实力快速增长。一身巅峰实力,强大无比。更为重要的是,丹老的炼药术,在整个北荒大陆北部,应该也是巅峰的存在。”
陈华一脸敬佩神色说着,同时也为师弟能拜得名师而高兴。
星城供弟子居住的地方很大,长老居住更为宏伟壮观!
当陈宇来到丹老住处时,丹老正在喝着茶,静静的发呆。
“老师,我来了!”陈宇说着一*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嘿嘿,我们就审问一下,那二人怎么样,他们的肉体应该被炼化了,现在剩的就是他们的灵魂了。”丹老缓缓的说着。
听到老师说把什么肉身炼化了,着实让陈宇心惊胆颤,这也太夸张了吧!
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老师您用的难道是神器,这也太震撼了吧?”
“不是,所有的秘密都在丹炉上,任何东西都有着,属于它自己的骄傲。”
“也就是说,丹炉也有着它自己的历史?”丹老还未说,陈宇直接大惊道。
“正是!”
要知道北荒大陆,不光是武者有着严格的实力划分,武技功法,丹药丹炉,神兵利器,皆有划分。
就拿丹炉来说,就有严格的划分。一到四级为铁炉,五到八级为铜炉,九到十二级为雕花青铜炉,十三到十五级为仿仙凤纹炉,十六到十七级为乌金盘龙炉,十八级为八卦炉!
“睡在宽敞的房间之中,伸平四肢很慵懒的身子伸了伸腰:“还是躺着舒服呀!下一步的计划也是很困人的,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可是无论什么结果,最终都会去实现,都要人去努力。
天空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寂静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只能听见更夫的声音。
虽然同住一张床,但是陈宇的心思再飞到九霄云外。
孙柔何曾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