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晚,刘喜将赵家村的村民及虎哥等人一个牵一个的捆绑起来,押着前往赵家村后山,刘喜等人举着火把跟随在身侧。
纪双痕凝望着山旁的人,“有把握吗?”
刘喜摇摇头,“我有把握孔燕及那变脸女鬼会来,但是我没有把握我们不收牵连。”
孔燕还有那变脸女鬼之所以没有杀光赵家村人一是因为想要折磨他们,其二应该就是因为虎哥等人一直没来。报仇,报仇,孔燕又怎么会放过虎哥这个将她掳来又将她卖给赵家村的人。
是以,今夜不论变脸女鬼伤势是否恢复,她们一定会来。
赵家村人哭着嚎着,还有的在怒骂刘喜等人,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赵馨一脚踹倒一个赵家村的村民,绳结连接在一起,带倒了他前后两人。
她气极,“我呸,我们死不死不一定,今夜你是死定了!”
一听这话,本就害怕的赵家村村民更是哭嚎不止。
王老太太扑到刘喜脚下不住地磕头,“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放过我儿子吧。”
刘喜迈过她,一言不发。
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难缠,棒子不打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她买卖别人家的孩子,还打人杀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呢,轮到自己的孩子就知道这痛不欲生的感觉了。
刘喜对她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王老太太的哭喊,求饶,跪地,悔恨和道歉不该对她,真正需要安宁的是孔燕以及被她害了的人。
而且已经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对刘喜等人动了杀心,实在是可恶至极,刘喜自问不是菩萨心肠,做不到以德报怨,今日不论怎样,他们都得去后山见孔燕!
哪怕是哭闹不止,刘喜等人还是走到了赵家村人抛尸之地。
夜,越发的黑了,山林寂静,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震耳欲聋。
刘喜等人静静地看着赵家村哭诉的村民,等待着孔燕及变脸女鬼的到来。
风,猛地卷起一地的落叶,孔燕及变脸女鬼随风而来,赵家村人吓得跪地求饶。
孔燕的黑发飞舞,迅速刺向刘喜。
刘喜看着离她不过一掌距离的黑发,一动未动,只有背在身后紧握的手显示出她的紧张。
黑发渐渐退离,刘喜松了口气,早就准备好天雷以防不测。
“孔燕,害你们的赵家村村民还有虎哥等人都在这了。”
孔燕声音暗哑难听,“多此一举。”
刘喜倒不认同似的摇摇头,“你的本领就只能使在赵家村,要是没有我们哪怕你杀尽赵家村人也找不到虎哥。”
孔燕看她一眼,转身飘到王老太太身旁。
王老太太早就已经吓破了胆,跪地叩头,“放过我,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放过你?你怎么不放过我!”,孔燕愤怒不已,黑发在空中不住地飞舞着,她留下两行血泪,“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妈又身体不好,没了我,他俩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黑发紧紧缠然在王老太太的脖颈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说给你钱,你说你只要的大孙子,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儿子怀个大孙子!怎么样,你高不高兴,高不高兴!”
王老太太两手在半空胡乱摸索着,,黑发已经在嵌进她的血肉之中。
“啊!!”
孔燕尖锐的叫喊一声,黑发生生的将王老太太的脖子勒断,鲜血喷溅而出,头咕噜咕噜滚在地上,对着赵家村村民的那一面正是她面目狰狞的脸。
“啊!!!”
赵家村村民顿时不住后退,滚成一团,哭喊声此起彼伏。
见了血的孔燕周身围绕着的鬼气越发的浓郁,飞舞的黑发隐约能看到血色的流光。
变脸女鬼早就按耐不住了,她变幻的每一张脸都充满仇恨和怨毒,两鬼扑入人群之中撕咬啃噬。
血光飞溅,哀嚎声不断,断臂残肢满地,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刘喜没有表情,目光冷凝,她静静地看着这场血腥的盛宴,倒是赵馨有些惧怕,挪了两小步,躲在了刘喜的影子下。
随着赵家村村民及虎哥等人的死亡,游戏结束,几百米处亮起光幕。
未等刘喜动作,周兆海猛地跳起朝着孔燕发动攻击,他扔出一个红色的圆珠,圆珠狠狠地击中了孔燕。
孔燕嘶吼一声,黑发暴涨迅速朝着周兆海刺去,此时一直安静的周海也跳起,缠住了想要帮助孔燕的变脸女鬼。
两人两鬼展开厮杀。
“什,什么情况?!!”,赵馨看的目瞪口呆,她是真不知道这周海以及周兆海这么厉害。
刘喜倒是早有预料,这两人一个藏拙一个整天消失不见踪迹,她本来还好奇这两人在找什么,如今一看他们的目标就是孔燕。
刘喜也不着急走了,她远离战场,想要看看这两人到底搞什么鬼。
刘喜不走,纪双痕也不走,赵馨想了想也跟在刘喜身边,倒是王一,他也没走。
两人两鬼激战正酣之时,周海祭出一个金色的圆环,金色圆环光芒所到之处竟令孔燕黑发无法生长。
同时周兆海挥舞着手中的大五帝钱串成的铜钱剑狠狠地砍断了孔燕的一臂。
断臂处源源不断的涌出凝结的怨气,就像是破了口子的水桶留不住水一样。
孔燕尖叫一声,变脸女鬼也挣脱周海的束缚,两鬼合力攻向周兆海,而周海也迅速缠了过去。
“天哪,打得这么激烈吗?”,赵馨看的目瞪口呆,她是头一次见鬼不打人人偏惹鬼的。
刘喜紧皱着眉头,她在思考周海和周兆海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就在此时,一颗白色的,内里蕴含着丝丝金光的珠子从孔燕身体脱离,一直站在刘喜身旁不曾动弹的王一飞身而出。
他一脚踢开想要去夺珠子的周海,想要抢夺珠子,但是白色珠子在半空中跳动几下开始围着三人两鬼转圈。
“王一他!!”,赵馨揉了揉眼睛,“他在干什么?”
刘喜冷哼一声,“都很深藏不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