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
随手杀死一个异形怪物的白术正在悠闲的拿着刀,听到刘喜的声音他立刻回头。
待看清来人他饶有兴趣的微微挑眉,“是你啊,探头探脑的小老鼠。”
“白术,救我!”
听见刘喜的话他一言不发,平底飞起,落在了二楼的屋檐上,双臂环抱在胸前,那把半人长的黑刀插在砖瓦上。
死狐狸!!
刘喜暗暗的骂了一句,转身停住,一刀砍断要伸过来的树枝。
白术这个死狐狸,居然就这么看着!
来不及多想,无数飞舞着向刘喜袭来的树枝缠绕在一起,像是一个大网一样,要将她笼罩在其中。
除晦不断地砍着,终于在树枝缠绕的网即将要落下的一瞬间破开了一个一人大的口子。
刘喜右腿用力一蹬,从那道破口冲了出来。
“白术,你不救我,天亮之前所有人都得死!”,刘喜一边躲避着飞舞的树枝,一边又在不断的砍着,她神色焦急,完全不想在这儿浪费本就不多的时间。
听见刘喜的话,白术放下环抱在胸前的双臂,身子微微前倾,略感兴趣。
看着他这幅姿态,刘喜就明白她今天要是不说出个三七二十一,白术根本就不会出手帮她。
“天一亮,奥斯迪就会冲破诅咒,那个时候……”
刘喜一刀砍断擦过她手臂的树枝,仅仅只是这一瞬间,她就感血液被吸走。
这老树根吸血能力太强了!
“奥斯迪冲破诅咒就会吞噬我们所有玩家,到时候你能逃了吗!”
这话引起了白术的兴趣,他嘴角弯着,开口道,“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能轻易地杀了我!”刘喜身体翻飞,声音略带喘息,“要是我骗了你,出了这个游戏你只管杀了我,我绝不还手!”
“但是如果你不信我,那这场游戏就是你我的坟墓!”
“白术,你到底要怎么选!!!”
就在刘喜吼出这一句话时,其中一根树枝冲破了刘喜的防守,直直的向着她的心口袭来。
就在那树枝即将触碰到刘喜胸口衣襟的一瞬间,白术从天而降。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白术将树枝斩断微微侧身,一直带笑的嘴角终于平直,他眼神略带冰冷,“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喜捂着胸口后退两步,差点一屁股墩在地上,她笑着开口,“我哪敢骗曙光公会的会长啊。”
“白大会长,辛苦你了。”
就在刘喜以为可以休息一会时,白术又露出他那副在刘喜看来奸诈异常的笑容。
“我看你也得辛苦了。”
话音刚落,刘喜就感到熟悉的气息,一道白色的异形怪物从远处而来,它的弹跳力异常惊人,几个上线就跳跃过一大片屋檐,来到刘喜的眼前也不过是短短几秒。
待那白色的异形怪物落地,刘喜才看清了它的面容。
“你可真是好样的!”,刘喜咬着牙,艰难地挤出这一句。
白术还有闲心笑,“彼此彼此。”
这白色的异形怪物正是白术的老熟人,当时他们就在离着刘喜不远处打了一架。
“你没杀它?!”,刘喜看着山羊异形,问道。
“杀它可没那么简单。”
该死的,谁能想到走出去八百米的刘喜再次回到了原点。
一前一后的老树根异形和山羊怪物,这该死的熟悉感,太致命了!!
“现在该怎么办。”
白术嗤笑一声,“我能跑,你能吗。”
刘喜面如菜色,她要是能跑能不跑吗,能在这干站着?!
“不是我不帮你,天不帮你。”白术笑着吐出两个字,“打吧。”
说完,两人身形一动,贴地而出。
刘喜面对的正是山羊怪,她的小刀想要对付老树根异形的长树枝实在是太困难了。
但是面对山羊怪物她也绝对不可大意。
刘喜想要效仿她杀死那个大镰刀异形的方法来攻击山羊怪物,但是仅仅一个回合她就发现这个方法完全不适合。
大镰刀异形虽然高大,但是很笨拙,因此刘喜灵活的走位可以避免大部分伤害。
但是山羊怪物就完全不同,它异常灵活,高壮的身躯完全不会抑制它的灵敏度,反而两者很好的结合,简直就是铜墙铁壁。
就在刘喜又一次被踹出去,她终于大喊,“白术我不行了!”
天知道这山羊怪物的一脚又一脚,她简直觉得自己的内脏已经碎了。
刘喜吐出一口血,爬了起来,就在她拿着除晦将要再次冲上前去的时候,一直跟老树根异形纠缠的白术挡在她的身前。
那把古朴又雕刻着神秘花纹的黑色半人长的刀此刻正拦在他的身前。
“你欠我一条命!”,白术冷冷的吐出这一句话,随即扭动刀把,下一刻那把黑色的刀居然被分成了数道刀片。
它们虚虚的围着刀把组成一个刀的形状,在白术的抬手中,狠狠地飞了出去。
片片刀片裹挟着红色的火焰,向着山羊怪以及老树根异形袭去。
白术紧跟其后,一人居然对峙两个异形怪物,凶悍异常。
原来刘喜之前看到白术投出去的火焰飞镖并不是飞镖,而是他分解出来的刀片。
这把刀真是一把世间罕有的好刀。
刘喜一边努力的去分解白术的动作,一边极力的调动着身体里的绿色荧光,努力修复自己的身体。
就在滔天的火焰中,老树根异形嘶吼一声,被熊熊的火焰包围着,很快就被烧成了灰烬。
而此时的山羊怪也很是狼狈,它一个横瞳已经被焰火灼伤,白色的皮毛也被火燎黑。
它愤怒的怒吼,那尖尖的蹄子再次向着白术袭来。
就在一来二去中,白术斩下了山羊异形怪物的头颅。
随着山羊异形的头颅咕噜噜的滚到地下,看的目瞪口呆的刘喜终于回了神。
太强了,太强了!白术他还是人吗!
这就是曙光公会会长的实力,是五大公会的实力吗。
恐怖如斯!
此时的白术除了衣服有些凌乱,不见任何伤痕。
他拿着空刀把,随意的挥了挥,数道亮光回到了那空刀把上,那把黑刀渐渐变回了原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