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听到叶明的话,心想:妈的,赶紧跑!
两个小短腿哧溜哧溜的。但他再快也没有薛仁贵快啊!
薛仁贵两三步就赶到他前面,管家吓的两腿僵了。
“兄弟,放我一马!”
“没有听到我兄弟说吗,不给你两拳,你回去不好向老屈交代!”
砰!
管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薛仁贵一脸蒙:“我就打一拳,还只是用了一分力气,就这样了?”
叶明深知薛仁贵拳头力气大,就是山脚下的石头,他一拳下去,能把石头打爆了。
“一般仗势欺人的,都是外强中干,你要用上两分力气,估计他就死了。”
宋小七已经回过神,目睹薛仁贵教训六个家丁和管家,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救星。
“刚才多亏兄弟相救,要不然我就没命了。只是你们打了屈家的人,屈文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如,我现在就跟你们上京城,一方面是告状,一方面,你们也好躲开屈家报复。”
叶明过来跟宋小七勾肩搭背。
“我这个人做事有始有终,既然管了开头,那么就一定管到底。你别担心,哪怕屈家的所有人都来了,我和我的小薛兄弟都不惧。走,跟我回县衙,鸣鼓告状。”
宋小七看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家丁,有的呻吟,有的压根就不动弹一下,不无担心的说:“他们怎么办?不会死了吧?”
薛仁贵一脸的不在乎。
“我出手的话,估计得伤筋动骨一百天才能起的来。要是有人死了,那就死了吧。”
“啊?!”宋小七后背蹿起一股冷风,不知自己遇到了好人,还是遇到了杀人不眨眼的盗贼土匪。
回到县里头,泡壶茶水喝了,日已平西。叶明站起来,伸伸懒腰。
“走,咱们去县衙告状!”
薛仁贵帮着带上圣旨、尚方宝剑、御赐的官袍、印章,跟着叶明和宋小七来到县衙门外。
此时夜幕降临,县衙大门口挑起两个大红灯笼,门却紧紧闭着。然而,隔着门,还听到县衙里面有吆三喝六的猜拳喝酒声音。
宋小七看看叶明,叶明道:“看我干嘛,上去敲啊,你不是一直想告状,重新审理吗?”
宋小七想起祖宗坟地的惨状,一股无明业火就腾的烧起来,便迈开铿锵的步伐,来到大鼓前,拿起鼓槌,两手握着,用尽吃奶的力气,咚咚咚的敲开了,估计县衙前后三条街外都听得到。
敲了十分钟样子,大门才裂开一条缝隙,里面探出一个醉眼迷离的官差,看到是宋小七敲鼓,气坏了。
“我当是谁这么缺心眼,吃饭的时候还敲鼓,敢情是你啊!有毛病吧你?”
“快别敲了,再敲我把你拉进县衙里,关个七八天!”
宋小七委屈道:“兄弟,我想告状,让县令升堂好吗?”
官差态度十分恶劣。
“你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还升什么堂?再敲鼓,老子让你升天!”
“官差哥哥,我真是委屈啊。”
“你委屈回家里哭去,别在这里闹!”
砰!
县衙大门又关上。
宋小七心想反正已经来了,不见到县令就不回去。
他拿起鼓槌又咚咚咚的敲。
这下把官差气坏了,从里面跳出来,手里拿着一条铁链子。
“王八蛋,把鼓槌放下!再不放下,老子把你抓进监牢!”
宋小七恳求道:“官差哥哥,求你了,去给县令通报一声好吗?我有天大的委屈啊!”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官差迈开踉跄的步伐,过来抓宋小七。
薛仁贵上前用力一推,官差哗啦掉在地上,找不着北了,挣扎半晌方才站起来。
打眼一看,宋小七身边站着两个年轻人,一个身材高大,一个身材中等,中等的那个嘴角勾起冷冷的微笑。
“你们想干什么?”
叶明笑道:“赶紧去叫你们县令升堂,不然我这位暴脾气的兄弟,要把你们县令、县丞、县尉绑成粽子,一顿暴打!”
所谓酒壮怂人胆,官差回进里面拿出明晃晃的大刀。
“敢推老子,不想活了!”
官差照着薛仁贵头上砍。
“去你妈的!”
薛仁贵抬起右脚猛的踹去。
“哎哟!”
官差被踹飞出去一丈远。
叶明笑了:“小薛,你不仅手劲儿大,连脚劲儿也大啊!——喂,赶紧去告诉县令升堂,不然打死你!”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官差不顾疼痛,连滚带爬跑进县衙,
没一会儿,县令、县丞、县尉,以及几个官差,气势汹汹的把衙门大开,一个一个面色红扑扑的,瞪着猩红的眼睛。他们喝的正好呢,宋小七等却来破坏欢乐的气氛,他们能不恼火吗!
那个被踹的官差,指着薛仁贵:“就是他打了我!”
县令憋着一口气,县丞则是他的传声筒,一手背剪在后面,一手指指叶明和薛仁贵。
“你们是什么人?哪里来的,想干什么?在县衙殴打官差,不想活命了?”
“宋小七,人是你请来闹事儿的,对吗?本官告诉你,你就是刁民一个!对待刁民,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抓!”
县丞指挥县尉:“马上把宋小七以及这两个无名人士抓起来,关进大牢,好好审问。还无法无天了!”
县尉带着两个官差,过来要抓人。
“干嘛,干嘛?”叶明喝道,“这衙门是老子的,老子没发话,谁敢动!”
县令、县丞、县尉一怔,然后忍不住冷笑。
“吹牛也不打个草稿,这话也能乱说!混小子!”县令两手背剪着,浑身透着的除了酒气,还有十足的官威,“认得我吗?我,凤翔县令,这衙门才是我的!”
叶明笑了:“你这冒牌货,在老子跟前装蛋?凤翔县令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叶明!县尉,把这冒牌货给老子抓起来,先打五十大板,再丢进监牢。”
县令气的冒烟。
“凤翔县百姓从来只知道县令姓徐,何曾听说凤翔县县令姓叶?简直胡说八道!”
叶明也学着县令的样子,背剪两手,挺起胸脯。
“之前县令姓徐,从今天开始,改了,姓叶!”
县丞忍不住笑。
“县令是你想改就改的?神经病。县尉,别跟神经病废话了,要不然人家也认为我们是神经病。逮起来!”
叶明和薛仁贵对个眼色,示意他先不要动。
县尉过来抓叶明,要绑他两手。啪的一下,不知一样什么东西,从薛仁贵身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