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看着我,说了好多好多,无非就是树妈妈很好,你真狠心你都不来看我,他又生气的翅膀一挥我又要飞出去,却被松赞干布接住了。
“你好,逍遥,小球做错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你可以来找我。”松赞干布走过去看着逍遥。
逍遥仿佛很高兴得模样,他欢快的跳动着,我好奇地看着他的跳跃,然后他用很鄙视的目光看着我。
“哈哈,我知道了,他知道你休我的事情。”我看着松赞干布笑着说。
“不会吧,他怎么会知道。”松赞干布指指庞大的逍遥一脸惊讶。
逍遥看松赞干布不信,拿着翅膀就打了一下松赞干布的头,表示愤怒。
“老朋友,还认识我吗?”禄东赞走过去拍拍逍遥的身躯。
逍遥的声音悲伤浓厚,仿佛天地之间都被这种悲伤笼罩,传说北溟逍遥的鸣叫可以感天动地的,天地都是动容。
“蚩尤和阿衡会回来的,列阳呢。”禄东赞说,逍遥摇摇头。
“哎呀,你们真厉害,都精通鸟语,我这个大老粗可累了,要休息了。”蒙哥尔说。
“那么逍遥,你今晚住在哪里。”逍遥跑到碧香和碧烟的身边。
“你这只臭鸟。”禄东赞瞄准揣上了逍遥的屁股。
最后逍遥跟蒙哥尔睡,明天就是皇祖母的生辰,我看着躺在身边握着我的手的松赞干布,他睡得很沉,难道谁当皇后,你真的不在意。
一大早松赞干布就去祖母那里拜见了,我也开始盛装打扮,我特意让碧香去疏通祖母身边的侍者,今天祖母选择的是紫色,我放弃已经准备好的衣服,继续挑选。
“公主,今天是祖母的生辰,你还要坚持大唐衣服吗?”碧香问着。
是啊,我已经嫁给松赞干布了,这种重要的场合,还是入乡随俗吧。
“文成姐姐,怎么办啊,我忘记准备节目的事情了,看到尺尊他们兴高采烈的彩排死了,死了。”翕然穿着一身紫色的装束走了进来。
“你干嘛要穿紫色,你身边的人没告诉你今天皇祖母就是这个颜色吗?”我惊讶的看着碧香,碧香表示不会弄错。
“可是我身边的婢女说是黄色的。”翕然也很惊讶。
“快去换衣服吧,一会儿你就这样说。”我轻轻的在她耳边低喃几句,她满意的点点头走了出去。
我看着翕然的远去,我到底是帮她还是在害她,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公主,我们可以出发了。”碧香和碧烟端起锦盒就跟我走了。
祖母奔珠的毡房是最大最豪华的,今天她把生日宴会设立在这里,毡房外面是奔珠为首座,旁边是松赞干布,松赞干布下面是翕然和尺尊,我找个干净的地方座下,碧香体贴的给我拿张垫子。
松赞干布漫不经心的跟尺尊聊天,却用目光到处找我,当看到一身藏服的时候,眼前顿时一亮,久久不肯转移视线,我想跟他多说话,却被尺尊把头搬了过去,我索性闭上嘴巴,靠在碧烟的身上睡觉。
歌舞开始了,一大帮少女端着酒碗从四面八方缓缓走来,她们唱着我听不懂的歌曲,但是我知道,那时祝酒歌,每一次的宴会,第一首歌曲,永远都是祝酒歌。
其他大臣都站起身来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待酒都喝空,那些少女开始翩翩起舞,吐蕃的歌舞没有小女人的妩媚,倒是有男子汉的磅礴。
“公主,公主。”正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碧香突然叫我,我看到所有人都在看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文成,我的歌舞不好看吗?你怎么睡着了呢?”奔珠不悦的问着。
“当然不是拉皇祖母,我忙了一夜的成果,可是看到他们送的,文成这点小礼就不敢送了。”我连忙拿过食盒走到奔珠祖母面前。
“是什么?”奔珠狐疑的看着我,又看着松赞干布,松赞干布表示不知道。
“是母亲,我做了12个母亲,母爱是最大的情感,如果这12个母亲每一个月都默默守护的祖母,那么祖母一定福寿百年的。”我打开里面的食盒,里面是12位衣着举止不同的女人。
“大王啊,这是我最喜欢的礼物,赏文成公主,今天你就陪松赞干布坐在我身边吧,尺尊和翕然不是有节目吗,该你们了。”奔珠看着生气的尺尊和翕然。
松赞干布轻轻的笑着,面前是上好的青稞酒,我忍不住拿一碗要喝,却被松赞干布抢走了。
我在拿第二碗,我担心的看着他来抢,他没有这个意思,我端起来就要喝,谁知道他还是来抢,一口喝进去,抱着我就来寻我的嘴,用力的吻下去,奔珠祖母不但不怪,反而跟那些大臣一起起哄,我脸红如虾子一样埋在松赞干布的怀里,他发出哈哈大笑的痛快情怀。
“皇祖母,翕然并没有准备舞蹈,我一直在看大唐运来的大成心法,我不想靠每天的歌舞去取悦大王。”翕然一改常态,恢复成*人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看错人了。
“尺尊,那你还要表演吗?”奔珠看着脸色苍白的尺尊,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输,舞还没有跳,她就输了。
“各位,今天不但我的寿辰,还是为大王选择皇后的日子,我想大家都不要选择了,翕然知道酒色能令英雄迷失方向,所以没有排练歌舞,尺尊却不知道。本木耳!“奔珠吩咐身边的女奴。
”奴婢在。“本木耳双手捧出鲜红的红色嫁衣。
一手拉着松赞干布,一手拉着翕然。”翕然,我的孙儿和吐蕃就交给你了,希望你没有让奶奶失望。“奔珠说。
我手心失去了他的温度,他对奔珠祖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我只想听见大王的万岁的高呼,和尺尊的恨意,我起身听着他们高兴的唱着,跳着。
心理有一丝难过,松赞干布没空理我,我端起一碗青稞酒就给我自己猛灌,果然很烈,烧得胸膛火热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