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秋洗好澡回到他的卧室,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去卧室里的卫生间,他也不在,走出卧室去书房,那里房门紧闭。
她回到卧室窝进床里,第二天醒来,身边还空着,他又彻夜未归。
可恶,晚上出去居然都不跟她说一声,弄得她想好的话全部憋在嗓子眼。
洗漱好,来到餐厅时,一眼就看到阿鬼守在那里,他脸拉得老长,目不斜视,就连她的到来都没能让他斜一下视线看她一眼。
看来他对她的印象不太好啊。
“他去哪里了?”苏浅秋笑着看着他。
“老板的行踪又怎么会告诉我。”阿鬼一个视线也没给她,语气冷得像结了冰。
苏浅秋落下视线,凝在他笔挺的黑色西装上,嘴角一斜,伸手探进他的西装,还刚触碰到他的西装领口,就被他抓住了手腕,他浓眉狠狠一挤,“请自重。”
苏浅秋无以为意的一扬柳叶眉,“我需要体温计。”
阿鬼盯着她,眉头缓缓松开,眼睛在缓缓变大,小光亮也在渐渐变亮,手松开……
一只手钻进他的西装里兜,一只被保护得很好的体温计被那只纤手取了出来,面前的女人熟练的摆了摆,插|进了他的嘴里。
面前细细的柳叶眉又是一扬,显厚的嘴唇在笑,“我查查看,是不是嘴里的温度太低,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冷冰冰,要冻死人。”
“苏……苏……苏总!”阿鬼激动得眼睛在泛光,咬着温度计吐词不清。
没有人知道他西装里装着体温计,并且连他放在哪一边她都知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张脸变得简直认不出来。
“嗯哼。”苏浅秋偏头扫了这餐厅一眼,没有别人,回头又说道:“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可别再哭了,不然我会笑绷。”
阿鬼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壮实的身形晃了晃咧开嘴不好意思笑了,不过声音压得很低,“您还活着,太好了。”再多一些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老板知道吗?”
“我感觉他可能知道,不然不可能我前脚来,他后脚整一个假尸体冒充我。”苏浅秋转身回餐桌边吃早餐,“我一会儿要去后勤部,你不用跟着,然后等我回来,你陪我出去一趟。”
“好的苏总。”阿鬼兴奋得难以言喻。
苏浅秋猛的抬起脸,“我叫盛冬,你就叫我盛冬。”
“这样不妥吧。”阿鬼犹豫。
“没有什么不妥,就叫盛冬,一定要记住了。”
“好,盛冬。”
阿鬼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便配合她这样叫了,她深爱着老板,这样改变造型呆在老板身边绝对不是要害老板。
苏浅秋满意的笑了,回过脸继续吃早餐,吃好早餐换了一身衣服,她去了后勤部。
吕主管看到她来,立马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把她朝着旁边的沙发里引,“来,这边坐。”
苏浅秋被她引到沙发主要的位置上坐下,吕主管的态度和之前,可谓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她在苏浅秋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高兴的情绪。
“厉害呀,你给季少使了什么迷魂咒让他居然想要娶你。”
苏浅秋粗粗的呼出一口气,“体验到了性的美|妙,可不就这样,再说,他和杜雄都急需杜氏血脉。”
吕主管一愣,不得不否认,盛冬说得对,她为什么能坐上后勤部主管的位置,那和老鼠脱不了关系,这见不得光的关系一维持就是这么多年。
一个女人想要往上爬,运用好天生的特权,把握准机会,就足够了,季少再高冷,也脱离不了他是男人的本质,是男人,都拥有那不可控制的敏|感末梢,而这个长得不怎么好看的女人就是把握准了这一点。
“你说得对,姐谁也不服,就服你!”吕主管为她竖起大拇指点赞。
苏浅秋细细的柳叶眉一皱,有一些烦燥。
吕主管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变化,看到她好像很不开心,她凑到她脸边问:“怎么了?和季少直接搭上关系,你好像不大高兴。”
苏浅秋偏头,眉头厌恶的一挤,“和一个讨厌的人上|床,那感觉相当不爽。”吕主管有四十岁左右,并且在那天晚上,她有听到她和老鼠之间的奸情,她和她说起话来,开门见山。
“哈哈哈哈。”吕主管捂着嘴笑了,拿下手时,她的声音又压低了很多:“怎么,季少没能满足你?”
苏浅秋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吕主管连忙换话题,“你来有事吗?”
苏浅秋的眉头松了松,“不过,他昨天晚上居然不在,他去哪里了?”
“出庄园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苏浅秋双臂环胸,随性的靠进沙发里,“昨天我才看到他后背上有很多伤,还是鞭伤,这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还有人能打到他?”
“这你就又不知道了吧。”吕主管屁|股朝她身边挪了挪,凑到她耳边说道:“这可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我又不笨。”
“季少在蓝海有一个老婆,这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吧,当初,杜雄抓了季少的那个老丈人来南越,逼他从蓝海回来,然后又把他给囚禁了,一囚禁就是八个月,在囚禁期间,他挨了不少鞭子,听说,杜雄和他打赌,如果他在蓝海的那个老婆没有和别的男人好上,他就每天抽他十鞭子。”
苏浅秋的心使劲咯噔了一下,眼睛眨了眨,她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啊?那个女人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好上,与他抽他有什么关系?”
“我之前听老鼠说时,我也不明白,后来他一分析我就明白了,你想啊,鞭子抽背上,那是新伤复旧伤,那没有几个人承受到了那痛苦,要么就是跪地求饶了,要么就是祈祷那个女人赶紧和别的男人好上。”
“可季瑾年这个人就是犟脾气,他又不求饶妥协和杜美莎结婚,又不祈祷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好上,所以就硬扛着了。”
“说实话,他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啧啧啧,杜雄也是狠,非要把他这股锐气给磨平,不磨平不罢休,后来,打得他自已都不想再打了,打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