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杜九康那老不正经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若是换一个人,面对着银鳞的美色,或许会把持不住,但是我可以。
因为修炼《冥道》,可以让我的心境变得平和。
在天亮之后,我就打算带着银鳞去租个房子,但是她让我先等一等。
她要回一趟徐家村,将那白娘娘庙给抹平了去。
我知道,银鳞是对徐家村的那些人彻底失望了,于是我也没有阻拦她。
“行,不过你最好还是晚上去,而且咱们只是签订了平等契约,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你有想做的事,你直接去做就行。”
银鳞闻言点了点头:“那我走了,晚上回来。”
说完这话,银鳞就直接离开了。
随后,赵晓萱也醒了过来。
她在得知了昨晚我和银鳞签订的平等契约之后,心情也相当的复杂。
不过她对此,并没有多过问。
在这之后,孙局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城南黄叶小区有人报警,说是闹鬼,让我帮忙去看一眼。
我答应了下来,独自前往黄叶小区。
黄叶小区,是一个已经存在了三十年的老小区了,进小区的路上,还有青苔。
“湿气这么重?湿气重,那就说明了阴气也比较重啊。”
我轻轻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看向黄叶小区的居民楼之内。
原本我以为这小区闹鬼,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闹鬼。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孙局给我发过来的消息。
闹鬼的是三号楼,他们刑侦队的人去了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才联系上了我。
我看到这个三号楼之后,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这是什么玩意?整个三号楼都闹鬼?”
自言自语完,我才去找这所谓的三号楼。
这些大楼,因为湿气的缘故,导致墙皮脱落严重,楼号根本就看不清楚。
再加上这小区里面的道路错综复杂,我花了好久,才打听到了三号楼的位置。
三号楼是一个七层的老楼,一共住了十四户。
但是因为闹鬼的这件事,现在这栋楼里面,就剩下了三户。
一楼一号,住了一个老太太,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但是身体还行,没什么病症。
因为岁数太大,所以没有搬走。
四楼七号,住了一个中年男人,是一个大胖子。
他是因为行动不便,所以也没有搬走。
至于六楼的十一号,住的则是一年轻的小伙子。
这个小伙子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以他也没有搬走。
当我来到三号楼的楼下的时候,那个老太太正在晒太阳。
老太太见到我之后,眼神明显的亮了一下,然后好奇的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你是来看房子的吗?”
我听到这话有些不解:“老太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老太太闻言,有些愣愣的说道:“怎么,你不是新的租客吗?”
我闻言摇了摇头:“我不是租客,我是被安排过来,调查闹鬼的这件事的。”
老太太听到我的话之后,轻轻的笑了笑:“鬼这个东西,你信则有,不信则无啊。”
我听到老太太这样说,便反问道:“那老太太你相信你们这楼里闹鬼吗?”
老太太轻轻的笑了笑:“我当然是不相信的啊,若是我相信的话,那我也早就搬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您是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才留在这里的,行了,那我先进去了。”
我闻言有些无奈的应了一声,这才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大楼。
当我转身进了大楼之后,突然觉得刚才的那个老太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进到大楼里面之后,我开始挨家挨户的敲门。
果然,这里面的人都搬走了。
来到四楼的七号住户家的门外,我轻轻的敲了敲门,但是里面却并没有人回应。
“不应该啊,不是说这一户住了一个胖子,行动不便吗,怎么还没有人呢?”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继续敲了敲门。
“咔哒。”
门锁响了一声,金属防盗门缓缓打开。
一个身材肥胖,但是脸颊却很瘦的男人,打开了大门。
男人的眼窝深陷,有气无力的对着我说道:“你是什么人,来找谁的啊?”
我见状,直接拿出证件亮了一下:“我是执法人员,想要来了解一下,关于你们这栋楼闹鬼的这件事的。”
那中年男人听到我的话之后,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我知道的都说过了,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
说完这话,那中年男人便直接一甩手,关上了大门。
可是在关上大门的那一刻,我清楚的闻到了空气当中传来的血腥味。
再联想到刚才的那个人那怪异的模样,我便意识到,这里面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我拿出一张玄雷符,贴在了大门的门锁上,直接引爆。
“轰!”
随着一声爆响,大门的门锁直接被玄雷符给炸的粉碎。
我顺势一把来看了大门,冲到了房间当中。
随后,血腥的一幕,就映入我的眼帘。
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中年男子,正蹲在客厅的中央,啃食着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已经被啃食的不像样子了,但是从尸体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外卖员。
至于是哪家的外卖员,这我就看不清楚了。
毕竟他的身上,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蹲在地上啃食血肉的那个中年男子听到我破门而入的声音之后,就扭头向我看了过来。
只不过,他的身体没有动,只是头颅转了一百八十度,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果然,这个家伙已经不是人了!”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玄雷符瞬间便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与此同时,那中年男人也向着我这边冲了过来。
或许,叫他丧尸,更为合适!
这丧尸头是看向我的,但是身体是背对着我,以一种特别奇怪的姿势,向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