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稳重如同将近,在此时也有一种喷饭的感觉。
真不愧是你啊,很有咛游诗人的潜质嘛!短短的几句话,就能挑动起他人的心神,而且和瞎编没什么差别的,全程都是瞎扯淡,却格外离奇曲折。
但是谣言也必然有些许的由来根据,将近不由得回忆起来。
在那个时间冗余之中,他并没有看到关于白凛的事情,对于长老来说,这个小女孩的存在,似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唯一有些特殊的地方,就是他曾经和一个小女孩擦肩而过,而那个孩子似乎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那个是不是白凛。
漫接着说道:“在父母双亡之后,她就投奔了长老,一点点做到了今天的位置。”
“她是个召唤使哦,虽然只能在白金城内使用,但是依然很厉害的。”
由于中枢文官并不需要战斗试炼,因此谁也不能确定白凛的实力,将近亦然,出于尊重,他并没有肆意窥视他人的身体精神状况,也因此并不了解。
但是光从对方的呼吸节奏还有文件处理能力来看,灵力和精神力的造诣,都不会太差才对,毕竟她还有着钻石种的底子在。
“她的姓,还是长老给的哦,你们可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简直就像是创的姐姐一样。”
“这两个别扭的家伙,在知道对方可能会成为自己的伴侣后,反而生疏了,这你们敢信?!”
想起了过往的趣事,漫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殊不知在他的身后,某位大小姐正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了我吗?难怪!”
嗯,被执行官拒绝的她,说不甘心是不可能的,这样的小错败,虽然表面上不在乎,可在心中也留下了芥蒂。
当然,她可不敢在两人的面前讲出声来,一旦被漫知道了,过几天整个中枢塔都知道了!
因此她只能默默咬牙切齿,对某个喜欢老阿姨的混蛋怨恨不已。
将近眨了眨眼,不知道沙璃的怨气从何而来,他只当是她大小姐脾气又一次发作了。
漫接着说道:“白凛的母亲,很有可能是亲皇室的一脉哦。”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上面的那些话语,明明这句话代表的意义更加重大,可是众人还是不由自主地认为秘书长和执行官之间的爱恨纠葛更有分量。
至于远在天边的女王什么的,就只当做是一个遥远的传说吧。
谈笑间,第一个驿站已经到了,在戈壁之中,站着几个蒙面的金灵,正朝着车队挥手。
漫没有停留,只是隔着车窗打了个招呼,其他大大小小的车辆亦然。
在后视镜之中,有几辆车脱离了车队,在戈壁面前停下,那些是负责和当地人交流的队伍。
以往的时候,大队伍会和他们一起,进入到聚集地内部,实地查看当地情况,再汇集信息编写报告带回中枢。
可是这一次的任务特殊,路程极为漫长,长老的安排是分队行动。
大队伍前进的同时,各个支队停留搜集情报,完成任务后继续前进,直至赶上休息的大部队,如此反复。
极大地缩短了任务流程,而且还能确保往常的任务不受到影响,当然,这一安排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车队的过于拥挤便是一大问题。
每一个聚集地都是一处驿站,都需要采集信息和报告,但是大队伍必须要尽快前进,扫清阻碍,还要预防突发事件,如此一来需要的人员就变多了。
而由于这一次任务的特殊性,更吸引了不少逐利的商人,困于交通不便的他们,也纷纷跟上了白金城的车队,企图得到第二手资源。
有中枢塔的车队在前开路,这些商队便能轻松很多,而且在这一个月来在白金城聚集分配的资源,也可以进行再分配了。
“真是不要命啊,不愧是商人。。。。”
看着队伍跟着的几个小尾巴,沙璃不屑地感慨道。
中枢车队可不是完全的慈善组织,不可能豁出全力帮助他们,即使有着前人的开路,沙漠中依然有很多危险的因素在。
就连白金城的外狩车队也会受到损伤,更别提这些商人了。
不过一般来说,外狩队伍走得越远,跟随的商人平民就越少,到了后期,就只有单纯的战士了。
也只有这些精英,才能应对荒漠之中的各种突发事件,并且存活下来。
“与其窝在一个地方老死,不如出来赌一把,我们就是这样的生灵啊,大小姐。”
漫头也不回地说道。
“那不一样,我们做得准备更多!”
“那这次行动失败了怎么办?如果那个遗迹已经彻底毁了呢?”
“我。。。。”
一时语塞的沙璃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的将近。
将近看着目不斜视的漫,脸上的表情依然还是那么漫不经心,但是那颗睿智的心,却是轻浮外表无法掩饰的。
不得不说,这个贵族还是挺有趣的。
“我们会收集那里的情报,然后返回。”
将近无比平淡地说出这句话,仿佛不知道行动失败意味着什么一样。
这次,就连漫都凝重地看了他一眼,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任何心虚的迹象,可是那张年轻的脸,却平静地如同海面一般。
“就算我肯做亏本生意,长老肯吗?”
将近淡淡地说道。
漫轻笑了一声,回道:“说得也是,他会做亏本生意?”
一颗提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大半。
“说起来,为什么我指明要你的时候,秘书长会迟疑?”
眼见时机成熟,将近问道。
“我吗?”漫苦笑了一声,刚想回答,却被沙璃抢了先。
“因为他既不是术师,也不是战士。”
小女孩的面容上说不出是怜悯还是什么,无情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这就是答案。”漫耸耸肩:“我是一个无权的贵族。”
“感谢我们仁慈的始祖,感谢祂赐予我们改写世界的强大权柄,每一份流淌的力量,都是祂的爱意。”
“很显然,我并怎么受祂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