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有些尴尬:“好吧,我有点想多。”
沈玲珑嘿嘿一笑:“不过你的想法,可以跟民政局提一下,搞到离婚那里去。”
“那不是乱套了吗?”
陆舒知道这个小妮子只是纯属开玩笑,并不会当真。
这时沈玲珑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道:“时间不早了,陆舒你先休息一下,我让阿姨做饭。”
陆舒也感觉自己有点累,不由得摸了摸腹中的孩子准备回房休息。
这时候陆舒胃部翻滚,突然干呕起来。
沈玲珑一看陆舒这情况不由得担心起来:“陆舒!你怎么了?”
“我,我有点不舒服。呕……”
陆舒感觉自己连黄胆水也要吐出来了,沈玲珑一脸焦急地轻拍陆舒的背部。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沈玲珑刚说完,就听到门铃响起来。
她看了一眼陆舒,刚想开口就被陆舒抢答。
“没事,你去开门吧!”
沈玲珑点了点头随即开门,却发现秦泊简出现在面前。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冷声道:“你来这里干嘛?”
秦泊简知道自己不待见,但他不放心陆舒便来到了沈玲珑家。
他微垂了眼眸,缓缓道:“我过来是找陆舒,接她回家。”
沈玲珑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嗤笑“家?你的家早没有了!怎么了?现在才后悔当初想要弥补?秦泊简,这个世界是没有后悔药的!”
秦泊简脸色绷紧,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和陆舒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现在就想带人走!”
沈玲珑一听立刻挑了挑眉,她无所谓地吹了吹自己的刚做好的美甲。
“你认为我会让你进去吗?”
秦泊简一听,语气冷了几分:“我要带走我的妻子,还要你来允许?”
沈玲珑看着这人一脸怒气的模样,红唇微微扬起一抹笑:“有本事就从我身上踩过,我是不会让你进去半分!”
“秦泊简,我不会跟你走的!”
当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陆舒的一句话缓解了僵局。
秦泊简看着一脸苍白的陆舒,顾不得什么就上前。奈
何沈玲珑拦在陆舒的前面,警惕地盯着秦泊简:“你想干什么?”
秦泊简并没有理会沈玲珑,而是深深地盯着陆舒。
“陆舒,我来接你回家!”
陆舒听到这话心里没有起一丝波澜。
如果秦泊简在这五年期间说这话,她早就感动到哭,愿意跟这人过一辈子了。可惜他们都错过了,一切都太晚了。
陆舒看着这人,心里五味杂陈,缓缓开口道:“秦泊简,这一切都太晚了,我早就决定放弃你。”
秦泊简一愣,刚想说什么就被沈玲珑拦下。
沈玲珑厌恶地盯着这人说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她随即关上了门,直接将秦泊简隔开到外面。
而陆舒看着这人,心里不好受,原本苍白的脸更显脆弱。
沈玲珑看着陆舒,想着法子哄她开心。
她打了个响指,叫来了一个仆人开口道:“现在给我准备好派对的事宜,还有我会列出邀请名单,等下做好邀请函一一发过去。”
陆舒顿时感觉错愣,她想不到沈玲珑还真是要开派对。
“玲珑,这不会真的要开派对吧?”
沈玲珑嘻嘻一笑:“我什么时候只讲不做的?这次的派对我是用足了心思去办,你可一定要参加哦!”
“好吧。”
陆舒看着满怀期待的沈玲珑,也不忍拒绝了。
而这时,沈玲珑家外面停着一辆轿车。
秦泊简在车里默默地吸烟,试图用香烟来麻痹自己。
他以为陆舒会回头,但是他看到陆舒的一脸冷漠,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她。
这时候秦泊简翻看这手机,不停地拨打着陆舒的电话。
“你所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一次次的未接来电,让他的心越发烦躁不安。
此时温晴了个电话,秦泊简不得不接。
“怎么了?”
“泊简,我有点呼吸困难,你可以过来么?”
秦泊简一听这人出事,内心更加烦躁。
“你可以找小姨父,不用每次都过来找我。”
“泊简,我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
秦泊简听了微微闭上眼睛,微微开口道:“我现在过来,你在家里等我。”
说完秦泊简直接离开了住宅区。
而站在楼上的陆舒偷偷看着秦泊简的车渐行渐远,心里复杂到极点。
原本她以为秦泊简会待久一点,却发现这人禁不住考验就离开。
这种情况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因为他而动摇。
直到了星期天,沈玲珑的派对终于要开始。
派对在大厅举行,不仅有着不同的酒水,而且还摆满了精致的甜点小吃。大厅的吊灯闪烁着香槟色的光芒,众多男女在中央跳舞,营造出一种梦幻的气氛。
陆舒在这次派对中感受到愉悦而温馨,而此时站在角落的秦泊简戴着面具盯着陆舒。
这次他没有被沈玲珑邀请来参加派对,他用了一些手段才得到邀请函进入这里。
秦泊简等不及了,他想和陆舒说明一切。
当他刚靠近,陆舒早就识破了他。
“哦?什么风竟然让秦大少爷过来?”
秦泊简知道这个女人早就认出了自己,不由得开口道“陆舒,我们需要冷静下来聊聊!”
陆舒根本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人,随即冷声道“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谈的,再见!”
正当这人要走的时候,秦泊简抓住了她的手:“难道我们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陆舒不想和秦泊简多说话,直接甩开了这人的手。
“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刚好有个男人看见了陆舒,随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小姐,我能邀请你跳个舞吗?”
秦泊简看着这男人,脸色难看至极:“她不愿意,你还是请其他人跳舞吧!”
陆舒一听,直接嗤笑:“秦泊简,你什么时候管我的事情了?你不是我的谁,你没资格管控我的人生!”
秦泊简听着这人的话,心头犹如被刀割一般疼,眼里闪烁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