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莫不是许久未见,饥渴难耐,想睡我了?”
陆菀菀轻挑柳眉,明眸皓齿,一脸勾魂的模样。
看得萧景琛喉咙一紧。
陆菀菀随后薅过他的手腕,精准的找准了穴位。
“噢,该拔毒了……”
之前服用了那易制毒性的药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如今她明显感觉到萧景琛体内的真气很是不稳。
看来是该进行第二次拔毒。
“行吧,你先回去等着吧。”
拔毒那可就是她说了算,陆菀菀当然要在狗男人面前摆大爷的款。
“等我心情好了,想大哥了,会来给你拔毒的。”
说着陆菀菀就想准备溜了。
可谁知道却被萧景琛也一把掐住了腰肢,拎到了自己跟前,“陆菀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是忘了一件事情。”
说完陆菀菀就将自己的双唇凑到他脸上,唧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
“好了,亲都亲了,我可以走了吧。”
萧景琛:“……”
萧景琛知道这女人向来不要脸,便沉声道:“你上次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求我睡你……”
“所以你今天是来专门来睡我的?”
萧景琛:“!!!”
萧景琛尴尬的黑脸。
陆菀菀却是一脸吊儿郎当,“哎呦,大哥,你早说嘛。”
“原来,你刚刚不让我走,是惦记这事情啊!”
萧景琛:“!!!”
他才没有惦记!
他没有!
萧景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我体内毒素最近十分不稳定,尤其是情毒。”
“既然你我之间有交易。”
“那你就该帮我解毒。”
谁让他的那什么破药丸,又不能抑制情毒。
这次出去,不知道是被谁算计了,闻了一些不该闻的东西。
他最近体内燥热的厉害,总是莫名其妙会想起跟这个女人缠绵的时候。
他知道是体内情毒的缘故。
绝对不是惦记这个女人!
“大哥,解释这么多干嘛。”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
“我们之间早就坦诚相见了。”
“不要这么多修饰词。”
萧景琛:“!!!”
“来,睡吧!”
萧景琛:“!!!”
陆菀菀豪放的张开双臂,一副任由萧景琛予取予求的样子。
萧景琛见着脸黑。
这女人有病吗?
在这里怎么圈圈叉叉!
见着萧景琛那尴尬的都快要原地抠脚趾的样子,陆菀菀心中贼爽。
狗男人,想睡她,还要说自己是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求他睡自己!
这傲娇的鬼德行,她才不惯呢!
“怎么?”
“大哥,你不敢吗?”
萧景琛:“……”
“这里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宾客众多。”
“就是适合玩个刺激的。”
萧景琛:“……”
“你看刚刚人家萧子熠和李如花,玩的多开心。”
萧景琛生无可恋,根本不想看陆菀菀。
他就知道,这女人就是睚眦必报的臭德性!
她绝逼是报复他弄走了她二十万两银子!
陆菀菀见着萧景琛气腾腾的样子,决定添油加醋,“刚刚萧子熠不行,李如花才败兴而归。”
“大哥你如今这般扭扭捏捏的,该不会你也不行吧!”
萧景琛:“!!!”
“神经病!”
萧景琛终于是忍不住了,冷眸里染了些怒气。
这女人真的有病!
陆菀菀毫不在意,继续作死,“大哥,你偷偷告诉我,萧伯府的男子是不是都不行?”
“这是祖传的隐疾,对不对?”
萧景琛:“!!!”
萧景琛冷眸轻抬,看向陆菀菀时十分冰冷,随后就嗓音低沉道:“陆菀菀,你这是在找死!”
说着就一把薅过陆菀菀,迅速的拐进了齐国公府的客房。
一把将她扔在床上,陆菀菀刚想起身,男人高挺又结实的身子,就已经压下来了。
萧景琛一双大手粗暴的扒拉她的衣服,耳边喘着男人沉重呼吸,男人嗓音沙哑,“陆菀菀,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然后顷刻之间,衣衫褪去。
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下来了。
粗暴又霸道,带着最原始的野劲,攻城掠地,肆掠四方。
陆菀菀被折腾的身体都快散架了。
狗男人居然还屁事没有,又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在一边穿衣服。
这让陆菀菀心中十分不爽!
便弯酸道:“大哥在床上对人家热情似火。”
“下了床,就冷若冰霜。”
“人家被折腾的。”
“你帮人家穿衣服啦……”
萧景琛:“……”
“陆菀菀,你要脸点,行吗?”
萧景琛冷眼扫过肌肤雪白,身子光洁的陆菀菀。
此刻正撑着手腕,慵懒又妩媚的看着自己。
这让他不禁想到,刚刚在床上折腾她的时,她的身子好似化作了一滩水。
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由得喉咙发紧,觉得一阵燥热。
可偏生下一刻又听到陆菀菀不要脸的声音,“大哥,那你倒是先给点脸啊!”
萧景琛:“……”
“你又不给我脸,我怎么要脸!”
“真是搞笑!”
萧景琛:“!!!”
这女人怎么歪理这么多!
“陆菀菀,你给我闭嘴!”
萧景琛觉得脑仁疼,这女人能不说话吗?
能当个安静如鸡的哑巴吗?
不由得又想到,这女人跟她折腾的时候,满口的污言秽语。
萧景琛要不是想起跟陆菀菀第一次的时候,床单上是见红了的。
他都要怀疑,萧子熠身子不行,就是被这女人玩坏的!
“让我闭嘴啊?”
陆菀菀抬眸,一脸妩媚,“可以啊,你亲我啊!”
萧景琛:“!!!”
“你用嘴堵住我,我不就说不出来话了吗?”
“大哥,你真笨,这还要我教你。”
萧景琛:“!!!”
萧景琛被气觉得自己肺都要炸了!
吼道:“陆菀菀,你要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这女人,真的不能说话。
否则气死人不偿命!
陆菀菀见着这狗男人一脸暴躁,狂躁的一批,心中乐呵呵。
活该!
“嘭!”
随着传来的摔门的声音,陆菀菀就知道,狗男人又暴躁的离开了。
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出去院子里。
就听得狗男人的声音,“她不过就是跟那故人有几分相似而已。”
“怎么能跟那故人相提并论……”
故人?
什么故人?
狗男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