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的男人把酒言欢,到本殿这里,就是阴魂不散?太子妃,你真当本殿没脾气?”
“呵。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太子妃?”
詹以初抬手指着霍安朝,浓重的酒气还夹杂着淡淡的栀子花香:“你这种男人,最好孤独终老,无人相伴,为你的千秋大业和筹谋算计活一辈子!”
“你还想说什么?”
霍安朝脸色铁青的将她扔到床上:“从前不是你死乞白赖的要嫁到东宫,现在后悔,晚了!”
不等那嗫嚅的小嘴再咕哝什么,似惩罚般,霍安朝俯身吻了上去,带着倾城略池的霸道,将詹以初没说出口的话悉数封在唇里。
她绵软的双唇香甜软糯,浓郁的酒气充斥着鼻息,叫霍安朝愈发失去理智。
怀中的小女子像是察觉了什么,下意识的合紧贝齿,咬的他唇上一痛,却是更甚的刺激,勾起了霍安朝的欲望似烈火般燃烧。
他粗重的喘着气,攫取着那诱人的香甜,一手撑在她的颈处让怀里的女人无法折腾,一手箍在她的腰间,似想将两具身躯完全融合般紧紧的贴着。
他真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怀中,就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浸。
“唔~”
醉酒的姿态似纯欲撩人的猫咪,那唇齿间下意识的呢喃冲破了霍安朝最后一丝理智,他再也难忍yu火,大掌不受控制的在詹以初全身上下游走,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极致的体验……
因快要窒息,詹以初短暂的清醒了一瞬,抬起眸子就看到正在肆意妄为的霍安朝,猛的惊醒:“你,滚开——”
她疲软无力的双手根本就无法挣脱霍安朝的禁锢,男人宛若抓住猎物的猛兽般对她展开了进攻,在最终要突破限制的那一刻,詹以初脱口而出:“霍安朝,我不爱你!”
短短四个字,犹如闪电般直击霍安朝的心底,他瞬间如冷水浇身板冷静了下来,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好一瞬,霍安朝紧握着双拳缓缓起身,脸色如凛冬的玄冰,寒意渗人。
他看着床上又渐渐昏睡过去的詹以初,终于还是替她盖上了被褥,在床前驻足许久,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詹以初浑身酸痛,头疼欲裂,她强撑着坐起身:“彩衣,彩衣。”
“娘娘。”
彩衣端着醒酒汤:“您终于醒了,这都晌午了,咱们马上要离开洧川出发江南。”
“我睡了这久?”
詹以初揉着发痛的脑袋,将醒酒汤喝下,昨晚的一切她都有些断片,只隐约想起霍安朝那家伙还像出现在记忆力,旁的再也想不起来。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詹以初起身下床穿衣,见彩衣一直不说话,又问了遍:“是殿下将我送回来的?”
彩衣微惊:“娘娘知道?昨夜回来时,都是凌晨寅时了,您醉的不省人事,是殿下一路将您抱回来的。”
詹以初眸色微动,只淡淡应了声,他出门只见耿忠在,便问道:“小石头母子俩,可有好生安葬?”
耿忠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看着她的时候,眸中似乎有几分埋怨,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去救人时,已经晚了,殿下不说,只是不想让娘娘伤心。见您找人心切,这才让属下配合您,演了一出戏,根本就不是什么存心戏耍。”
“我知道了。”
詹以初面上依旧是风平浪静,心底却稍有些歉疚,若真如耿忠所言,倒是她误会了霍安朝。
耿忠这个神助攻,又替霍安朝美言了几句,说起他近日都在查洧川粮食的问题:“而今负责征收粮饷的大臣已经换了,日后洧川的百姓,不会没粮食吃。”
他何时默默干了这么多事,怎的连个响都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