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的多了些,难免有些上头,霍安朝本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可不知怎的,一想到詹以初那双倔强又清冷的双眸,他竟有些微醺。
压抑在体内已久的火焰正缓缓燃烧着,惹的霍安朝想立刻将身前的女子压在床上蹂躏。
他有些急了,他想看到这女人像从前那样在他面前臣服,为他敬仰,以他为尊!
可任凭他软硬兼施,詹以初始终面不改色,唇角还噙着一抹笑意,那眸底的嘲讽格外刺眼。
“殿下用这把戏哄过不少女子吧。”她轻笑出声:“抱歉啊,本宫还真不吃这套!”
詹以初竟反客为主,忽而挺身凑上前,将二人距离拉的更近了些,没有防备的霍安朝手下一从,就被她逃脱了。
詹以初伸出葱白的手指,指尖圆润饱满,落在霍安朝的脸侧带着些许凉意。
她不想再如此被动的被这男人牵着走,不就是‘tiao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殿下这张脸,确为鬼斧神工,分寸都如天工般精巧完美。”
詹以初可以放低了声音,指尖也随之在男人面上游走,途经眉眼,鼻峰,落至他那像情谊一般薄的双唇上:“可惜啊,可惜~”
她连连咂着嘴,趁着霍安朝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迅速离开了房间将住在隔壁的丹秋送了进来。
“还敢回来,当——”
“殿下,是我。”
回过神来的霍安朝转身想要教训来人一番,却见是丹秋时,忙收手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待他打算去隔壁踹门时被丹秋拦住:“殿下,娘娘已在里侧锁了门。您也早些休息吧。就算不顾念自个儿,也要顾念太后和长公主啊~”
看丹秋那苦口婆心的样子,霍安朝这才作罢,却也没有和她回房,只兀自下楼离开了住处。
耿忠正坐在酒楼的房檐上,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把玩着佩剑。
他正坐在詹以初和霍安朝所处房间的楼听,自是将方才二人的对话都悉数听了去,不由得感慨道:“殿下英明一世,现在竟……竟然被娘娘调戏了?晚节不保啊晚节不保!”
“你想死?”
一道冷声从身后传来,耿忠忙不迭爬起身对上那双阴鸷的眸子,连忙擦干唇角的酒水立正站好抬头望着天:“今儿月色不错,殿下也来赏月?”
霍安朝直想一脚将他从房檐上踹下去,许是看上了他手中的酒,才招呼耿忠一同坐下,板着脸道:“消息查的如何?”
耿忠这才收起一脸的不正经,将酒壶递给霍安朝:“殿下,正如您所料,此次江南游船,不仅仅是赏玩这么简单……”
前几日边境动luan,虽不是力量强大的外敌,可也不容小觑。
而今赵燕两国和谈协议已签,周遭的几个小国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赵燕若真是强强联合,万一有朝一日想吞并他国,还不是手到擒来,那边境的动luian正是几国的试探。
在这个关头上,燕帝身子又才痊愈,却非要搞什么声势浩荡的江南you行,朝臣都有些不解。霍安朝这才命线人去查,果然发觉燕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