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詹以初忙比了个噤声的姿势:“隔墙有耳,找到下一次机会之前,不该说的,你懂?”
彩衣忙捂住嘴:“娘娘放心吧!彩衣保证完成任务!”
她心里怎会不怕,五日前端着药进韫凤阁照顾詹以初时,床上的人儿突然完好无损的坐起身,彩衣那双眸好似看见了诈尸般瞪的浑圆。
要不是詹以初眼疾手快按住了她惊呼的唇,怕是早就被人拆穿了戏码。
好一番解释后,彩衣才知道前因后果,原是为了不想让殿下因为性情大变起疑啊,才会安排来了这一出。
虽是有些不理解,变了就变了呗,太子妃变好大家伙都喜闻乐见,可还是照着詹以初的吩咐做了,这才有了今日这出苦肉计。
和那日在八角亭上一样,身上的血迹并非真的负伤,事先准备好的罢了。
为了不出纰漏,这五日内,彩衣给詹以初恶补了从前卓婉依‘罪恶’行径。
虽是承载着一部分原主的记忆,詹以初是真没想到,卓婉依能愚蠢到那种地步,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尊严和清誉都赔上了,当真值得吗?
可为了打消霍安朝的疑虑,詹以初不得不委屈自己效仿原主了……
正乾殿书房,霍安朝还在沉吟,眉头紧锁。
耿忠有些不安的看着他:“殿下,您……”
“这女人一向诡计多端,指不定又是他的计谋,本殿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她魔高一尺,还是本殿道高一丈!”
“将消息放出去,就说今晚,本殿夜宿韫凤阁!”
又变回从前的卓婉依了是吗?
霍安朝微微眯起眸子,是真是假,他一探便知!
听到消息的詹以初并未震惊,她已然料到,霍安朝会用这等法子试探。
彩衣一时竟不知是喜是忧,只语重心长的道了句:“太子妃保重,奴婢先告退!”
詹以初刻意将韫凤阁内打扫了一番,还挂上了红色帐幔,又换了声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的单薄亵衣。若想彻底打消霍安朝的疑虑,她不得不兵走险棋。
入夜,那男人果然来了,推门伊始,他似乎站在门口犹豫了一瞬,兴许是闻到了房间内的香薰,眉心紧拧着。
詹以初主动出击,赤脚踩在地上将霍安朝身后的门关上:“殿下,臣妾为您更衣。”
姣好的身姿在单薄的亵衣后若隐若现,霍安朝下意识的收回目光,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着,冷冷道了声:“嗯。”
待衣裳褪的只剩里衣,他一把将詹以初抱起扔至床上,余光不时打量着阁内的装置,一如卓婉依初入太子府巴巴的盼望着被临幸的模样。
詹以初压抑着心里的反感,主动伸手勾上了霍安朝的脖颈,她虽是未经人事,可曾在赵国时,可约么知道些。
尤其是像自个儿这么漂亮的女子,压根不用手段,欲擒故纵便是了。
那香软的娇躯就近在咫尺,澄亮的双眸有种勾人心魄的诱惑力,唇峰的诱人色泽无不撩拨着霍安朝心底的火焰。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抚在身下女子的小脸上,用极尽mei惑的磁性嗓音道:“你不是一直想彻底成为本殿的女人,今夜,就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