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身经常去香雨楼,差的女修,前身看不上,能看上的女修也看不上前身,还被耍的团团转。
这就导致前身至今还没有破身,当两人交融时,沈渡体内的纯阳之力被清玄真人给吸收掉。
当纯阳之力来到清玄真人体内,与时岁罗盘供给的极道灵力相融合,竟化为一股浓郁的治愈之力,如同温暖的溪流,缓缓治愈着清玄真人体内。
她体内的伤势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而清玄真人体内那浓郁的纯阴之力,在两人彼此交融中。
同样被沈渡所吸收,与时岁罗盘传输的极道灵力相融合。
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补药,这股补药三部分,一部分不断地治疗着沈渡身上隐藏的暗伤,而另一部分,则用来改造着他的资质。
还有一部分则转化为他的修为,使沈渡的修为如同坐火箭一般快速增加。
从炼气六层开始,一路突破到炼气后期。
而且还没有停下去的意思,继续马不停蹄地向上攀升。
炼气七层。
八层。
九层。
即便如此疯狂地消耗,也才仅仅消耗了两者融合力量的三分之一。
结丹期修士体内的纯阴之力,可不是一名小小的炼气期能够承受的。
随着力量的不断涌入,他的身体开始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能量,出现溃散的迹象。
但紧接着,那浓郁的治愈之力又迅速将他的身体修复,如此反复,溃散,再治愈。
使沈渡修为稳步提升,一下子突破到了筑基期。
沈渡体内的纯阳之力太少,很快,清玄真人便彻底炼化吸收,她眉头抖动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急,迷茫。
当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时,她迷糊一阵,突然,清玄真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检查自己身体。
陡然发现,体内的纯阴之力也消失不见了。
很明显,她失了身。
一股愤怒瞬间在心头升起,她的双眼瞬间瞪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到底是谁破了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杀掉他,一定要杀了他。
四下寻找,刚好看到一名陌生,赤身裸体的男子,正在她旁边沉睡。
怒火早已经占据她全部理智,准备起身动手,除掉破了她身旁男子时。
但不知为何,她发现除了脑袋外,身体其余部位居然动不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她才注意到头顶的时岁铜盘正在疯狂地旋转。
大量的灵力被吸收,被转化。
一股精纯的极道灵力,正在被时岁铜牌源源不断朝她的身体内灌输,清玄真人能感受到修为正在疯狂提升。
由于这里只是二阶灵脉,提升的幅度并不算太强。
但能清晰感受到,也足以让清玄真人惊讶。
而在她旁边那名男子同样如此。
不过,两者有本质的不同,她的修为在提升,而男子的身体正在不断地经历崩溃与修复。
“该死,可恶。”
哪怕自身修为提升,清玄真人也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她一脸愤恨看向身旁的男子。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沈渡身体终于不开始崩溃了,他缓缓恢复了意识。
当沈渡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就从旁边感到一股杀气,浑身打了一哆嗦。
他赶忙朝旁边看去,便看到身边一脸煞气的清玄真人,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他冻结。
沈渡看到赤身裸体的清玄真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自身同样赤身裸体。
他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开口解释。
“峰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他下意识地想起身,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这才明白峰主为什么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而没有直接动手。
清玄真人冷冷地开口,声音仿佛从冰窖中传来。
“你是谁。”
沈渡赶忙回答。
“我是沈云啊?峰主你不认识我了。”
虽说身体不能动,但他体内的灵力和内力还是可以调动。
下一刻,沈渡运转功法,直接变回了沈云的模样。
清玄真人的眼神更加冰冷,质问道。
“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沈渡无奈只能一五一十地解释起为啥他会变成沈云的整个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清玄真人。
清玄真人面无表情,这让沈渡更加惶恐与不安,额头不知不觉间,已经多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而清玄真人能判断沈渡并没有扯谎,但她就不想放过他,破了她身子的男人,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嘹亮的鹤鸣声打破了沉默。
这鹤鸣声清脆悦耳,却让清玄真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绝对不能让白鹤看到自己和沈渡苟合。
被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清玄真人急忙挣扎,试图挣脱时岁铜盘对自己的控制。
她秀眉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清玄真人果断闭目凝神,释放神魂,与时岁铜盘进行沟通,然而却如泥牛入海,毫无效果。
紧接着,又在体内运行极阴十道经,可惜还是毫无作用。
她咬着下唇,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甘,尝试了各种方法,却依旧无法解除这该死的控制。
反观沈渡,此刻彻底摆烂了,生无可恋的看向屋顶,该死的,还没有体验,就要死了,他脸上挂面不甘。
清玄真人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解除时岁铜盘的方法在沈渡那里?
她的语气顿时缓和了一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冰冷。
“你给本座……不是,给我解除时岁铜盘。”
沈渡懒得搭理她。
“解除是死,不解除也是死,你说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已经放弃了挣扎。”
“你在威胁我?”清玄真人面色变得不善起来。
沈渡不回她的话,让清玄真人略显焦躁。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无奈,清玄真人只能妥协,她强挤出一丝微笑,语气也变得温柔。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解除时岁铜盘,事后,我绝对不杀你。”
沈渡原本死寂的眼神瞬间燃起希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忙不迭地点头,语气急促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放心,我不会反悔。”
清玄真人悄悄的运用的语言陷阱,虽说自己不杀你,但没说要放过你,等这件事结束后,在收拾你。
沈渡强打起精神,和清玄真人一样,先用神魂去狗头,紧接着便是灵力,可结果依旧是徒劳无功。
清玄真人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重新燃起杀气,恶狠狠地看向沈渡,那表情仿佛要把沈渡生吞活剥了一般。
沈渡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大脑开始疯狂运转,额头上再次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不断呐喊。
“快想办法啊!为啥时岁铜盘能控制我们两人?是有什么共同之处?”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传输下来的极道灵力上,心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
“会不会,这铜盘是我们两人共同操控的?”
沈渡赶忙把心中想法告诉清玄真人,说话时,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忐忑。
清玄真人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狐疑,但此刻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她轻轻点头同意。
“也只能试试了。”
于是两人同时释放心神操控时岁铜盘。
只见时岁铜盘光芒大放,剧烈颤抖起来。
紧接着瞬间分为两道,一道如霜雪般洁白的阳盘,一道似墨般漆黑的阴盘,分别钻进两人的体内。
两人顿时感觉身上一松,束缚消失了。
清玄真人伸手一招,一件崭新的白色法袍出现在手中。
她面色阴沉,用力一甩,法袍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迅速包裹住她的躯体。
清玄真人转身看向沈渡,眼中杀意未减,正准备找沈渡算账。
沈渡仿佛早已经预料到清玄真人的反应一般。
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声音颤抖地说道。
“感谢峰主不杀之恩,以后小的命就是峰主的了,峰主让我去东,我绝对不去西。”
“那我让你去死呢?”清玄真人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沈渡面容顿时僵硬了,嘴角抽搐了几下,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嗫嚅着。
“峰主,你说过的不杀我的。”
“但你刚刚不也说了,你的命就是我的。”清玄真人似笑非笑地看向沈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渡面色顿时一僵,心中暗自叫苦。
’这还不是为了讨清玄真人你欢心吗?假如能讨得好,当一个地下情人也不错啊!
抱住这个大腿以后,各种资源要什么不就有什么,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正在沈渡脸色阴晴不定时,清玄真人突然出手,沈渡一惊,想要躲闪,根本来不及,知道这下完蛋了。
只见白皙稚嫩的玉足狠狠踹在沈渡的肚子,他只感觉腹部传来一股巨疼。
疼的沈渡,不由自助张开了嘴巴,并发出一声闷哼。
趁此时机,清玄真人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弹,一颗黑色的虫子被弹进沈渡的嘴中。
由于力道太猛,沈渡直接撞开门窗,从屋内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把这里收拾干净,一会本座回来,发现周围还烂着几个大洞,小心你的狗皮。”
清玄真人走出门外,冷哼一声,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沈渡揉着发疼的屁股,慢慢爬起身来,他微微有些惊讶,刚刚那一下除了受了一些皮肉之苦外,其他部位并没有大碍。
唯一担心的是,那只虫子,虽不知那颗虫子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次过关了。
沈渡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难关是过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修复好破烂屋顶,并让峰主满意是个麻烦。”
刚走进屋内,沈渡正在想如何解决屋子的破损时,却看到白色法袍内部包裹大臀的部位居然含有血迹。
很明显,一般这个部位可是很难受到伤害。
“峰主难道是个处,我不会是峰主第一个男人吧!”
一股欣喜感从心底升起,沈渡小心翼翼的把白色法袍给收藏起来,这可他做男人的有力的勋章。
在这个世界,有哪一个可以在炼气期刚上了一名结丹修士,还不死的人。
恐怕很少,望着屋内被破坏的大洞,不知怎么了?沈渡觉得顺眼了许多。
修补起来,心中也多了一份欢乐。
白鹤在清玄真人静修之地的上空,像只无头苍蝇般焦急地来来回回飞着。
她那灵动的双眼满是忧虑,紧紧盯着下方被低阶幻阵笼罩的区域。
可惜,里面具体什么情况都无法瞧见。
这幻阵就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屏障,将里面的情形遮得严严实实。
白鹤心里清楚,没有主人的命令,自己贸然下去打扰,就是大忌。
可眼下外面的形势实在危急,青元宗老祖和妙音宗老祖,带着一大批子弟杀上门来。
这两位可都是结丹修士,没有主人坐镇,以现在青云坊市根本就扛不住。
她虽是化形妖兽,但他是靠化形果化形,只有四阶妖兽的外貌,没有四阶妖兽的实力。
现在她真正实力不过二阶,可哪敢去和结丹修士正面硬碰硬啊。
颇为焦躁的白鹤,只能无奈在天空盘旋。
一边飞,一边扯着嗓子不断鸣叫,希望能引起主人的注意。
就在白鹤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她身前。
看清来人后,白鹤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原本耷拉着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兴奋地喊道。
“主人,你终于出来了。”
那声音里带着委屈,更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清玄真人一袭白袍猎猎作响,面色冷峻如冰,眼中透着森冷的杀意,她冷哼一声。
“本座知道了,本座倒要看看是谁?敢有这么大胆来挑衅。”
话语冰冷刺骨,带着一股千年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