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今日这个场合,司安安绝对是不敢上去闹事的。
不然不管是陆家还是司家都不会放过她!
可让她就这么看着司卓君获得幸福,还真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她不甘心的扯着自己的衣角,暗自恼火。
不过,下一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
没关系,就让司卓君继续笑一段时间吧,她高兴不了多久了。
直到手被熟悉的触感包围,司卓君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抬头给了陆矜一个微笑。
“新郎陆矜,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新娘司卓君吗?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新郎陆矜,你愿意吗?”
“我愿意。”陆矜迫不及待的出口道。
“新娘司卓君,你愿意嫁陆矜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尊敬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新娘司卓君,你愿意吗?”
“我愿意。”司卓君听见自己这么回答,嘴角洋溢起微笑。
直到此时此刻,她似乎真的有嫁给了陆矜的样子。
这样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司卓君缓缓勾唇,然后就听见司仪接着说道:“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此话一出,司卓君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红唇便被擒住,只能被迫给与对方所给的一切。
对方的舌尖轻轻的试探进司卓君的唇间,瞬间夺走了司卓君的呼吸,她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
短短一个吻的功夫,司卓君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之后,她被扶着回房间换了敬酒服,才再次被扶了出来。
她的眼睛情况其实在看路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在司安安面前,她还是得伪装一下,不然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疯。
现在是搜集证据的关键时刻,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卓君,你以后就嫁到陆家了,可得照顾好陆家人,做好陆夫人,家里的事你也不必担心,我们都能处理好,你好好的我们家里人也就好了。”司父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还透漏了几分真情。
毕竟司卓君也曾经是他精心培养养大的,只是在得知没有血缘关系后感情就渐渐断了。
但如今瞧着司卓君结婚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的一丁点慈父基因似乎被唤醒了。
司卓君听着他的话,也能感觉对方的真情,心里却丝毫不被触动。
这些年,她对司父司母还是挺了解的。
对于他们而言,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是血缘都得在利益上让路。
更不用说她跟他们夫妻二人还没有真正的血缘。
顶着所有人的视线,司母也站起来多说了两句,脸上的笑容假的连眼神不好的司卓君都看出来了。
至于司安安自然是满心的不愿意,但在司父眼神的威胁下,她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唇角好不容易才勾起了一丝微笑,开口道:“姐姐结婚了,我真是很为你感到高兴,这杯酒我敬你。”
说着,她便将手头的酒水一饮而尽,之后,还不忘用余光瞥了陆矜一眼。
司卓君虽然看不见,但陆矜却是看得清楚,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心头涌起一抹厌恶。
在面对司安安的事情上,司卓君装都懒得装,而且今天是大喜之日,她也不想因为一个司安安坏了心情,便随意的敷衍了两句离开了。
瞧着她的背影,司安安的眼神可怕得很,司母看在眼里,心下一惊,忙伸出手去拽了拽她的袖口。
见她的神情终于是恢复了正常,司母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等婚礼完事后,司卓君终于是感受到了疲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双眼无神。
而就在这个时候,陆矜走了进来,瞧着她这副样子,无声的笑笑。
然后低下、身子将她拦腰抱起,然后朝着浴室缓步走了过去。
司卓君被吓了一大跳,忙要挣扎,却被陆矜给制住了。
对方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啊。”
“我现在可是还怀着孩子。”司卓君顿时红了脸,她在陆矜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你该感谢是这个小家伙救了你。”陆矜轻哼了一声。
等进了浴室,他轻轻的将司卓君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帮司卓君脱下繁琐的衣服。
司卓君想要阻止的手被他强硬的拉到了胸前,想要出言制止的话也消失在了细碎的亲吻中。
司卓君感受到对方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腰间徘徊,熟悉的气息顿时笼罩了她整个人。
她不由得想到了过往那些火热的夜晚,在亲密的接触中渐渐的迷失了自己,环着陆矜的脖子,开始不自觉的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整个人满心满眼似乎只剩下了身前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在对方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可具体想要得到些什么呢,怕是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直到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被扯开,丝丝凉意传来,顿时惊醒了沉浸在亲吻之中的司卓君。
她终于是恢复了些许理智,迫切的用手去阻止着陆矜的动作。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要阻止我好吗?”陆矜的声音带着性、感的蛊惑,如海妖一般让人没办法拒绝。
“不行,要小心孩子。”司卓君继续出声制止。
“难道你不想要吗?”陆矜感受着司卓君的情动,一脸戏谑的笑出了声。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他的亲吻缓缓落到了陆矜的脖颈处,侵略着她的身躯。
没多大会,司卓君便感受到了体内深切的渴望,她自然是想要的。
可是……
“医生说了三个月之后小心点就没什么,将一切都交给我,好吗?”陆矜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司卓君耳边传来。
最后亲吻落在了她的唇角,鼻尖,眉眼,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