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孟时晏的白眼,顾明帆很无奈心里忍不住腹诽。
这药伤害不大,还不如春宵一夜,到时候水到渠成,解了药性又得了美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时哥真不解风情。
孟时晏哪里管的上顾明帆的小九九。
他手忙脚乱应付着姜好的磨蹭,触碰,舔l舐。
纵然尽量不去在意顾明帆时不时看戏的目光,饶是孟时晏久经商场,此时却如同一个懵懂的少年,害羞得厉害。
慌乱。
耳尖红红。
顾明帆越发觉得有意思,时哥单身三十年,一直洁身自好,他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情动的模样。
他默默看了眼行车记录仪,想着回头一定要导出好好观赏观赏。
姜好回神一瞬,知道她现在的举止很不妥。
可是,为什么他闻起来那么香。
姜好凑得更近了,贴在孟时晏的颈侧,色狼般嗅了嗅。
好香,甜甜的香气。
这药性好霸道!
她杏眸一转,瞧见了他水润的唇,顿时干涸难耐,她舔了舔小舌头,就要贴上去。
孟时晏及时制止了她,捞过她两只手,牢牢控制在怀里。
哑声道:“回江庭苑。”
顾明帆大喜,时哥终于开窍了,要把姜秘书带回公寓亲热。
他喜上眉梢,“好嘞。”
话锋一转,孟时晏又说:“把医生请回家里,她这副样子,不好见人。”
顾明帆暗地里白了一眼,孺子不可教也。
但太子爷的话他哪敢违背。
就这样,姜好被带回了孟时晏的套房。
顾明帆来这儿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他好赖不走,瘫在沙发上。
孟时晏眼神一过,他立马挪开了屁股,讪讪离开。
不等关上门,又添了一句:“时哥,春宵一刻。”
孟时晏揉了揉眉心。
再回到房间看姜好,她猫似的蜷在被子里,两颊通红,看起来难受极了。
孟时晏打了水,想靠着擦拭让她降降温、好受些。
却又陷进了温柔窝。
女人柔l软的脸蛋贴着他的手,微蹭,嘴里嘟囔着,“凉凉的,好舒服。”
她脸上还挂着泪,看着可怜极了。
孟时晏明了,看来确实是难受坏了。
他扶起她,抱她在怀里,想靠着触碰让姜好在医生来之前好受些。
殊不知,那个混不吝的小霸王顾明帆,早就蹲守在楼下,等到医生来之后,掏出一些解剂放在门口。
匆匆带着医生,逃了。
孟时晏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当女人的柔若无骨的手探进他的衬衫里时。
他呼吸乱了。
“再忍忍,恩?”
这话不知道是对姜好说的,还是对他说的。
明眼人一瞧,都知道,谁忍的更难受。
孟时晏红了眼,喘l息也重了,心跳一股一股冲进身体里,热度一点儿也不比姜好的皮肤温度差。
他顿时觉得,中了药的人是他。
他不愿再多加抵抗,孟时晏把姜好拢在怀里,单手剥去她的大衣,欲求不满地扔在一旁,却不曾想,衣角挂到了那盆冰水。
水打湿了地板。
顿时,孟时晏醒了。
他搂着衣服逃开,窜出房门,把姜好的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丢出了一个妖娆的姿势。
心,又在胡思乱想。
他孟时晏怎么可能趁人之危。
出门透气,一低头,发现了顾明帆留下来的东西,盒子上边刺啦啦写着一张字条——现在就发现了,时哥,我真瞧不起你。
孟时晏嗤笑一声,拿着这种常见药粉的解剂。
搂住姜好的袖子,注射进去。
这个过程姜好还不乖,哼哼唧唧贴着要。
孟时晏没给,惹急了就咬咬她的耳朵,算作安慰。
折腾到半夜,终于睡了。
孟时晏瞧着她没心没肺的睡颜,笑自己反而无药可解。
……
姜好是第二次在这个房间里醒来了,不算太惊讶。
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她起了床,打开冰箱,食材齐全,全是最新鲜的。
姜好只知道霸总的生活品质就是高。
却不知,这些东西,都是他上午托张妈送过来的。
姜好动作利索,给自己做了碗简单的番茄鸡蛋面。
门锁一响,孟时晏回来了。
俩人站在原地视线交错,暧昧横生。
姜好糯糯,“做多了,你要不要吃?”
才不是做多,在江家做久了高级管家,早对这些家务事烂熟于心,怎么会做饭连个计量也不知。
只不过,在她纠结着他会不会回来时,“无意识”做多了而已。
孟时晏没回答,但是乖乖挪到和开放式厨房连接的餐桌上坐下。
姜好给他盛了一碗,又撒了把香菜,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姜好拿起筷子,瞧见孟总无动于衷,“孟总怎么了,是不是太简单,没胃口?”
“不是。”孟时晏定定看着碗里的香菜出神。
现在说自己挑食不吃香菜,会不会显得孩子气。
孟时晏抿着唇不说话。
姜好却了然于心,做秘书久了,这些眼力见还是有的。
她捞过那一碗,“都怪我没问,我给你挑一挑吧?”
拿住筷子的手腕却被捉住,“我自己来。”
姜好却坚持,“我来吧孟总,昨天的事,谢谢你。”
孟时晏眼眸黯淡了几分,原来都是因为感激,再想起昨晚的事情,“姜秘书双管齐下,办事效率挺高啊?”
“现在可知后悔,惹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