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州市的天气慢慢回暖,空气中的湿l润度也刚刚好。
姜好最近和黎向走得近。
他风趣、幽默、又平易近人,和孟时晏大不相同。
姜好有些晕乎,从小到大,她只有之清一个朋友。
没想到,自从遇见孟时晏之后,她的生活越来越向着普通人靠齐了。
不用勾心斗角、不用胆战心惊,渐渐的,也能交朋友了,还能和朋友约着吃饭。
姜好很开心的答应了黎向的邀约。
并且把这一切都归功于遇见孟时晏之后的磁场转变。
当她最后一次被叫去办公室上药的时候,她猫着身子,在他耳边说,“孟总隐约有些福星的意味。”
孟时晏瞬间燃了眸子,捏住她的手腕,深深埋在她颈间。
从小到大,他听得最多的是,他是个灾星,克死了父母,居然还有脸面活在这世界上。
是啊,父母双双死在他面前,他怎么不算个灾星呢。
他这个灾星还命大,顽强活了下来。
可现在,有一个那么软的女人,窝在他怀里,跟他说他是福星。
他承认,他很触动。
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摄取她的香甜,生生吻了上去。
直取直入。
他勾住她的舌头,迫使她与他嬉戏。
要不是门没锁,田秘书推门而入,他的手,已经从下摆探上了她的腰。
孟时晏扣住姜好的脸,收捡起她的惊慌失措,冷静低吼一声,“出去!”
田秘书愣在当地,迟迟不肯挪动步伐,还有些不可置信,“孟总,你……”
你为什么会被姜好那个狐狸精勾引了去。
她田甜年轻时也是颇有姿色,但是十分看不上这种勾搭上司的行为,身边不如她好看的女人,都直接平布了青云。
凭什么啊!
田甜脑子一热,激情开麦,“姜秘书,你不觉得你自己的行为很下贱吗?”
孟时晏把姜好抱起来,转了个身子把她放下来,挡着田甜的视线,细细替姜好整理凌乱的衣服。
她没擦口脂,妆容也素得要命。
他明白她的担忧,轻声安慰,“没关系的,脸上没脏。”
又护她在身后,转身面向田甜,面色如阎王,“田秘书要是嫉妒,早该有所动作,别等到年老色衰了,才来为难年轻女孩。”
田甜情绪更加失控,但迫于孟时晏的威压,也只是说,“孟总,我田甜绝对没想过干这种事情,我感觉到不耻。”
孟时晏唇齿中挤出一丝笑,“你没想过?田秘书,你没想过你为什么会在意?”
“本来男欢女爱,彼此找更优秀的人也无可厚非,田秘书,我想问问你,如果你不在意,你为什么迟迟没结婚,频频相亲都看不上对方。”
孟时晏是什么人,亲近职员的状况他都一清二楚。
田甜急了,完全变了脸色,她确实一直在相亲,甚至花钱上了相亲网站,可是男人有钱是有钱,但是外形条件不好。
她接受不了,可是她也都三十多了。
现在的姑娘有更年轻更好看的,她怎么去找更好的。
她一直不耻在办公室勾搭上司,找优秀的攀有钱的,可现在才发现,这是她能走的最好的一条路了。
孟时晏接着说,“诚然,田秘书要是不耻这些情情爱爱,大可一心扑在事业上,在另一个领域中开出一片天,但最怕的是你,一边不想自食其力,一边又想攀炎附势。”
田甜哑了,半天支支吾吾说,“我…我不是……”
“不是这样的,压根不对……这是歪理,我就是不喜欢姜秘书,放着正经工作不做,心思全在勾三搭四上。”
孟时晏笑了,握了握姜好的手,以示安慰,“田秘书说这句话是不是有失公允,姜秘书的工作能力,在我这个上司看来都是无可挑剔,过去和你一起工作的时间,业绩远远在你之上,甚至快超过了齐特助。”
“从工作的角度出发,我离不开姜秘书,从男女关系的角度出发,我更加迷恋她。”
田甜怎么能就凭几句话,就改变了一直以来奉为真理的东西。
“就算是她工作做得好,她也不应该做这种勾当。”
孟时晏是真的生气了,他双眼怒视,“勾当?田秘书,我正常交往谈恋爱,怎么在你口中就变成勾当了?”
姜好双眸一闪,有些触动,原来,她算是他的女朋友吗?
田甜不肯放弃,“孟总你认为是正常谈恋爱,可是姜好……姜好她不是,她只爱你的钱,这样的她不配陪在你身边。”
孟时晏上前逼问,“她不配,你配吗?”
田甜犹豫了,她配吗?
她当然配,她爱孟时晏,对,她爱,而且,她爱的不只是他的钱,她崇拜他,崇拜他的能力,她才是真心实意爱他的人。
但她不能说,因为还有姜好这个狐狸精在。
姜好上前抓住孟时晏的手臂,意在安抚。
孟时晏回头看她,她笑得正甜。
“田秘书,我想你真的误会了。”
“我对孟总,从来都不只是因为钱而靠近,虽然说我在他这里确实得到很多东西,而且还有一些不得已关于钱的因素。”
“但你放心,我知道你担心孟总、崇拜孟总,但我绝不可能是单单把他当做钱来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