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看着虞昭严肃探究的眼神,顿时脸色慌乱了起来。
“没。。。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玉珠捂着嘴巴,心里不住的痛恨自己一对着自家姑娘撒谎,就结巴的习惯。
虞昭默不作声,只是死死的看着玉珠,不管是玉珠还是她,都清楚,只要玉珠一对她撒谎,便会口齿不清的结巴。
玉瑶见玉珠这样子,也满脸担心的看向玉珠。
“玉珠姐,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你会结巴?是不是那南衡王趁我们姑娘昏迷,对我们姑娘。。。。呜呜呜,那可怎么办啊!”
一想到自家姑娘可能没有清誉了,玉瑶顿时便哭了起来。
“早知道那晚奴婢说什么都要跟着去,现在怎么办?姑娘,不如咱们杀了那南衡王保全姑娘的清白吧?”
玉瑶的话惊的虞昭何玉珠都转头看向了她。
杀了南衡王,亏她敢想啊。
玉珠也是一脸的无语,直接伸手拍了一下玉瑶的脑袋,“玉瑶,你想什么呢?南衡王爷没有对我家姑娘怎么样,只是那晚姑娘落水打湿了身子,王爷当时在场罢了。”
玉珠觉得,自家姑娘现在坚强了很多,这事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虽然想是这么想,玉珠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虞昭,就怕她承受不住难过。
虞昭翻了一个白眼,看玉珠这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她的说这个,在刚开始被打湿的时候,南衡王便看见了吧?
不过那又如何?又不是盯着看,而且很快他便吧外套给她披上了。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就别说了。”
玉珠愣了一下,“姑娘知道?”
虞昭点头,“嗯,所以以后就别说了,明白吗?”
玉瑶和玉珠齐齐点头,“奴婢明白。”她们当然不会对外说这些,坏了她家姑娘的名声可怎么办?
“好了,别说这些了,准备一下明日我要进宫。”
“是。”听到自家姑娘要进宫,玉瑶和玉珠都是很紧张的。
这一下午都在挑选进宫的礼服。
作为商女,是不能穿太过华丽的礼服入宫的,但是也不能穿的太寒酸,毕竟她们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商女。
和卫纶说的一样,第二日早朝过后,皇上宣她入宫觐见的圣旨便来了。
虞昭穿着一身不张扬也不寒酸的礼服入宫觐见。
通过层层检查关卡,总算是到了皇上所在的御书房。
玉瑶和玉珠作为侍女,早在进入主宫门的时候就被拦了下来。
所以后面一路走来,都只有她一个人。
这皇家果真是只在乎地位,当初是世子妃的时候,也不见有那么多的检查环节。
当然,也有可能是皇上故意给她的下马威。
但她现在已经死过一次,可不怕这些。
在御书房外又等了一个时辰在一个老臣出来之后,她才被宣进去。
进入到御书房,虞昭恭敬的行礼,“民女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虞家主,快起来吧,来人赐坐。”
“民女多谢皇上赐坐。”虞昭继续恭敬的拱着手,直到坐下才放下手。
但是她却是低着头的,毕竟在礼节上她是不能直面圣颜的。
今日虞昭处处都小心着,就怕皇帝故意给她扣什么罪名。
皇帝看着下方处处懂礼数却又一脸平静的虞昭,眼里闪过欣赏,十几岁的姑娘,这样单独觐见他还不紧张害怕的,她虞昭是第一人。
这次见了虞昭,他突然觉得,虞昭虽是商女,但也配得上太子侧妃的位置。
“虞昭你想见朕,可是有何事与朕说?”
虞昭点头,“回皇上,民女却有一事,那便是民女各地的商业都受到了威胁,不管是上卿国,还是黎安国,都有,所以想请皇上帮忙。”
皇帝微微勾起唇角,对与她的的求助没有丝毫的意外,毕竟他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商业这种事情,本不该是你一个姑娘家来管的,而且你还那么小,管理不了也实属正常。”
“不过虞家主你的产业大部分都在我临昌境内,朕也确实该管管,这样吧,考虑到你一个姑娘家管理商业不方便,加上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朕派一个精通商业的人辅佐你,虞家主觉得如何?”
辅佐?
恐怕是想直接从她的手里将她的家产抢走吧?
这一点虞昭丝毫不意外,就知道这皇帝没安好心,其他两国是分割,他倒好,竟想直接一口吞了她的家产。
虞昭起身行礼,“只是一点生意上的事情,民女也能处理好,岂敢劳烦皇上,此次前来,是民女想着毕竟现在在临昌,也算是临昌人,所以一切自然是为了临昌着想。”
“上卿国虽然表面上在临昌境内是挑衅我虞家钱行的生意,但实则是挑衅皇上的威严,还有黎安国,皇上还不知道吧?”
“前几日民女去了一趟海沟城,却被火龙震伤,那火龙的威力很大,比以往见过的都大,而火龙制作,需要矿,皇上请看这是黎安国吞噬我矿行生意的局部图,如今已大部分矿产生意被黎安抢了去。”
“那么多的矿地,若是都拿来做火龙,后果皇上应该是知道的。”
说完,虞昭将矿行被吞被分割的数据交给了旁边的公公,而公公则是接过又交给了皇上。
看着手里无数矿地被抢走的数据,皇帝的脸色瞬间便凝重了起来。
他是知道这次海沟城出现火龙的,但是却没想到虞家产业旗下的矿行有如此多的矿地被黎安国分走。
不过很快,皇帝就冷静了下来,看向下方的虞昭。
虞昭给他看这个,是在威胁他,让他不得不帮助她。
还有她说的那句话,人在临昌,便是临昌人,意思是告诉他,她不在临昌便不是临昌人了。
而后面的话,看似处处都是为了临昌考虑,实则都是围绕着她的生意。
临昌死活,她可不在乎。
虞昭能说出那么多委婉又强硬让他帮助的话,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