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张翔龙转身看向工藤进,后者满脸微笑的看着他,眼神中暗藏着一丝忌惮。
“兵藤君,老夫觉得您这幅作品虽好,但是这世道上假货太多,我也不敢确信这幅画就是黄公望的作品。不如老夫先租下这幅画一段时间,请人鉴定后在交还给你,如何?”
“租下我这幅作品鉴定?500万日元的租金也太少了!工藤社长,黄公望的作品可是很值钱的,才给我500万日元就想把它租下来?简直做梦!”
张翔龙伸出三根手指:“3亿日元,否则你别想动它!华夏那边的买家很喜欢这幅画,他们可比比你有钱多了···”
工藤进嘴角一阵抽搐,手上的画作看起来确实价值不菲,但是他可不确定作品的真实性,如果就这么把3亿日元交出去,换来的是一幅赝品那可真是亏死了。
“工藤社长,我也是个生意人,是讲诚信的。这样如何,你把3亿租金给我,我抗议借给你3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你把这幅作品还给我,我就把这些钱还给你,怎么样?”
工藤进思索片刻,唤来秘书,递给张翔龙一张支票:
“3亿日元,拿好了!我希望到时候你能按时还给我这笔钱。”
笑眯眯的接过支票,张翔龙语重心长的说道:“工藤社长,我也希望三天后,你能原封不动的把这幅画还回来,如果我发现这幅画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那我一定会让我兄弟请你去江户地检署喝茶。”
······
回到联络点,张翔龙与华玲、大飞、广平三人会合,其他人目前还留在国内,以备支援。
“三位,有个任务需要你们配合,帮我盯梢工藤进。”
张翔龙将此人的照片递给三人。
“目前此人手中有舞龙鼎的嫌疑最大,而舞龙鼎若是在此人手中,那么曹源他们也应该被他关押在某个地方。我们这次的任务不仅是要救出曹源他们,更要将舞龙鼎带回国内。”
“老大,那有个问题,舞龙鼎体积这么大,到时候该怎么把它带回去?”
“这个问题到时候让何光正解决,他肯定有办法运走这件宝物。另外,你们一定要当心岛国警方,尤其是岛国的公安。”
岛国公安与华夏公安不一样,虽然字面意思相同,但实际上,岛国公安并非一般的公安警察,更像是与国安局类似的情报机构,无论是对内情报还是对外情报工作,都是由岛国公安负责。
而在张翔龙筹划着找寻曹源等人时,工藤进也没有闲着,他将手中这幅画作交给一位鉴定专家。
“斯巴拉西!工藤社长,您手中这幅画是哪来的啊!”
“三浦君,这是我从一个古董商人弄来的,想请您鉴别下,毕竟那些华夏人实在太狡猾!经常把一些西贝货卖给我!”
“嗯···这幅画我也不敢保证真假,得需要一些时间鉴别,所以还请您能等下。”
“最多三天,不然这幅画我无论如何都需要拿走。”
“好吧,三天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把卷轴交给此人,工藤进转身离开。尽管他请来了岛国最知名的鉴定专家,但是华夏国人才辈出,造出一幅以假乱真的赝品并不十分困难。更何况张翔龙给他的可是后者特意从潘家园请高手定制的“杰作”,这位岛国专家多半会看走眼。
“这几个家伙招供了吗?”
此时,工藤进身处地下室内,这里是工藤会的秘密牢房,专门针对那些背叛组织的叛徒。
而牢房内,4个年轻男子衣衫褴褛的挂在墙上,身上遍布着伤痕,显然是被工藤进的手下虐待导致。而他们几人,正是张翔龙一直寻找的曹源等人。
“没有,会长。这些人嘴巴太硬了!无论怎么拷问,他们都不说话,英语、粤语、普通话、韩语什么的外语都试过了,就是不回答。”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问了这么半天都没问出一点情报!”
工藤进对着手下一通臭骂,转身笑眯眯的看向曹源:
“年轻人,你都已经落到我们手上了,老实交代,是谁派你们来的?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哦?”
曹源看了眼工藤进,用一口流利的岛国语回答道:
“没有人指使我们,兄弟几个就是单纯是想偷你收藏的东西。”
“偷东西?呵呵,寻常的小偷会来偷我的舞龙鼎?说,你们TM是不是从华夏来的?”
曹源默不作声,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不承认是吧?”
工藤进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掏出小刀,比划着曹源健壮的身躯。
“年轻健壮的身体哟,取出几个器官卖掉肯定能换不少钱。不过咱们没那个水平,没法给你打麻药,干脆直接从你身上摘下来吧?”
曹源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真是变态,各种龌龊的手段都能想出来。不过曹源毕竟受过专业的反拷问训练,虽然内心恐惧,但是坚定的信念还是让他守口如瓶。
“呵呵,看来你确实不怕摘取器官。”
工藤进拍拍手,叫来手下准备动手,不料这时手下忽然报告:
“会长,公安的人来了。”
“公安的人?”
工藤进心中顿感不妙,他赶忙追问道:“来的是哪个警察?”
“是毛利警官,这家伙现在就在外面等着。”
“毛利警官···”
工藤进一阵头大,这个毛利警官是个狠角色,专门负责处理黑SH组织的案件。而他之所以会盯上工藤会,是因为前不久攻击驻岛国大使馆的事。
“怎么办,会长?要不把毛利警官打发了?”
“打发了?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辈子,看好地牢,我去见见他!”
出了地牢,工藤进换上一套灰色和服,一番沐浴更衣,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
“你好啊!工藤会长,见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会客厅内,一个穿着淡灰色西装,长着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跪坐在榻榻米上,身后站着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男子。
“毛利警官,您来我家又有何事?我们工藤会可是合法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