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月看着美眸里净是嫌弃的尹九卿才幽幽的松了口气:“呼,小九九,你可吓坏我了,你说你招三个黑不溜秋的歪瓜裂枣到房内干嘛?哦不,五个。”苏梓月看着地上两具尸体立即改口。
尹九卿无奈的耸了耸肩,依旧什么都没说。
为首的暗卫听着苏梓月的话嘴角抽了抽,什么叫黑不溜秋的歪瓜裂枣?
“大哥,没想到这废柴这么丑还没灵力,居然有人喜欢她,你说搞笑不搞笑。”其中一个暗卫发出了讽刺的笑声。
尹九卿伫立在苏梓月身旁,眼神幽暗的盯着说话的暗卫,仿佛此时正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她偷偷摸摸的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刚准备出手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了她。
“小九九,这种黑不溜秋的歪瓜裂枣还是我来吧,别脏了你的手。”苏梓月伏在尹九卿耳边柔声的说道。
尹九卿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匕首放进储物戒指里,随后点了点头。
只见下一秒,房内突然刮起了一阵捉不到的风。
这风不是外面刮动树叶的风,而且由于人超快速移动而产生的风。
此时这风里,一道身影快速闪过,直逼刚刚说话的暗卫。
暗卫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风,他慢慢的后退了几步,直到一把闪烁着幽光的匕首突破风面而来的时候,他才看到了风里隐藏的苏梓月。
他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闪躲,那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快速推进,**了他的眼睛里。
紧接着,匕首从他的左眼里抽出,那全是血的匕首再次腾空而起,随后再一次狠狠的**了他的右眼里。
暗卫双眼被毁,突如其来的巨大痛感一瞬间卷袭了他。
“啊啊啊啊!”暗卫发出一声又一声惨叫声。
苏梓月那双绝美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不会说话,那便不要了。”
不等暗卫反应过来苏梓月话里的意思,就看到苏梓月再次抬起了握住匕首的手。
只见被他握在手里的匕首发出冷冽的幽光,随后匕首在暗卫的**上划过,动作快速而优雅。
啪嗒――一张嘴唇掉在了地上,嘴唇的上方不断的嘀嗒着鲜红色的鲜血。
尹九卿伫立在原地看着苏梓月残忍的将暗卫的**直接削下,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
暗卫双手捂住已经被削掉了**的脸,一双眸子里净是震惊和害怕。
他跪坐在地上,不断的在地上摸索着,直到摸到了地上一个**的东西愣了愣,随后顶着**的身子将自己的嘴唇给捡了起来。
暗卫不断的将手里的嘴唇摁在自己脸上,每摁一下他的身子就抽搐一下,他脸上净是痛楚和后悔。
尹九卿看着血肉模糊的暗卫微微撇头,内心暗自想道,要比狠厉的话,苏梓月这家伙可比我要狠厉上千倍啊。
苏梓月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蹲在了暗卫身旁:“我的小九九岂是你们想动就动想杀就杀的人?”
苏梓月说着,手里的匕首高高举起,随后狠狠的**了他的心脏。
咔嚓――匕首戳破护心甲直接被送进了暗卫的心脏。
暗卫睁着震惊的眼睛咽了气。
为首的暗卫看着同伴的死蹙起了眉头,他慢慢的后退了几步:“阁下到底是何人?”
“杀你们的人。”苏梓月扬起满是冷笑的脸,紧紧的将目光锁定在为首暗卫的身上。
为首的暗卫咬了咬牙,低声对着旁边的暗卫说道:“我们一起上,就不信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旁边的暗卫微微一愣,他怎么觉得就算他们五个人一起上,也不会是眼前这名男子的对手呢?
他快速的点了点头,随后和为首的暗卫一起冲向了苏梓月。
苏梓月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冷笑,随后将插在暗卫心脏处的匕首快速抽出,随后慢慢转身,将手里的匕首不紧不慢的扔了就去。
只见闪烁着幽光的匕首在空中呈一条直线直直的向为首的暗卫飞去。
为首的暗卫不屑的笑出了声:“就想用这么小把破刀杀我,你小子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为首的暗卫扬起了手里的大斧头,冲着飞来的匕首重重砍了下去。
带着幽光的匕首突然方向一转,躲过了为首暗卫的斧头,随后向着他身旁毫无准备的暗卫飞去。
为首的暗卫一愣,随后立即反应了过来:“快躲开。”
噗嗤――锋利无比的匕首快速准确的**了暗卫的心脏里,再次戳破了护心甲,准确的**了心脏里。
暗卫睁着大大的眼睛倒在了地上,脸上净是惊恐。
为首的暗卫看着殒命的同伴,不禁气红了眼:“你们两个杀了我这么多同伴,我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苏梓月轻轻的笑了笑,随后抬起手臂,扬起了手指挥了挥。
只见插在暗卫心脏处的匕首不断扭曲着从他身体里拔出,随后腾空而起直追前方向苏梓月奔去的暗卫。
暗卫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苏梓月和尹九卿,他扬起了手里的大斧头,准备将两人的头都一次性砍下来。
噗嗤――匕首从暗卫的身后直插他的心脏。
暗卫的大斧头高高举起,还没落下他就呆愣在了原地,随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手里的大斧头瞬间脱落在地上,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砍断了。
暗卫蹙起了眉头,一张苍白的脸上净是虚汗。
苏梓月轻轻抬了抬手指,匕首从他的身体里快速拔出,随后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暗卫睁着不甘的眼睛而咽气。
苏梓月抬起手在满是鲜血的匕首划过,一团又一团的白色泡泡围住了匕首,泡泡消失后,匕首焕然一新,仿佛完全没经历之前那样血腥的事一般。
苏梓月再次拿出了之前那瓶毒药渐渐的撒在了五具尸体上,五具尸体慢慢消失,直到后面消失不见。
他扬起手臂打了一个响指,房内立即涌起了满满的泡泡,泡泡消失后,房内的血迹消失的一干二净,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