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在她面前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心中却在想着男女之事,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甚至有些恶心。
一股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
“殿下。”若风紧张的看着她。
她摇头:“我没事,只是觉得太过于震惊,若风,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筹备一下,争取马上离开。”
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想起来就觉得反胃。
若是早知道有今日,她绝对不会帮助十夜的,一个人可以对他的救命恩人产生这种思想,她接受不了,也无法忍受。
若风点头,她赶紧出去去找范言,开始收拾收拾东西。
风希宁走进剑南箫住的偏殿,小平子在那里陪着剑南箫在玩着石头。
小平子看到她,连忙行礼,她摆手,道:“赶紧给陛下穿衣服,一会儿我们马上离开。”
小平子一怔,问:“现在吗?”
她点头:“是的,现在。”
小平子并没有多问,他只是奴才,他只用听主子的意思就好。
她看一眼在那里依旧专心玩石子的剑南箫,然后离开了。
范言已经将能搜集起来的人都叫起来了。
“殿下,苏美人求见!”若风来到风希宁的身边道。
风希宁点头:“让她进来吧!”
不多会苏烟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当她看到院子里整齐的人马的时候,不由得吃惊的问:“娘娘,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风希宁已经不想和苏烟拐弯抹角的说话了,她抬眼看了一眼苏烟道:“出了什么事情,你不是比本宫还清楚吗?”
苏烟一怔,一脸的惶恐:“妾身不知道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妾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你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本宫,只是本宫不想在与你周旋下去,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我相信,你心里很清楚,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苏烟闻言赶紧跪地道:“妾身冤枉,妾身……”
“够了”风希宁冷冷看了一眼苏烟冷冷的呵斥苏烟的话语。
苏烟浑身一怔,一张美貌的脸蛋楚楚可怜,看起来娇弱极了。
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一般。
“苏烟,本宫不想和你在继续多舍下去,你回去告诉那个人,有什么事情就明目张胆的来,在后面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的有意思吗?不过也对,这么多年来,他不就是如缩头乌龟一般吗?这样的他只会让我瞧不起,也不陪流着他父母给的血脉。”
苏烟闻言,浑身颤抖的看着她道“娘娘,妾身不明白您再说什么,您千万不能因为别人说了几句话就污蔑妾身啊,妾身……”
“污蔑?这话说的好,只是苏烟,如今这里本宫最大,本宫就算污蔑你又如何?来人将她给本宫绑在树上。”风希宁大手一挥,立刻有人将苏烟拖到树前,苏烟不甘心还要说话,可是她刚刚张嘴,就被飞来的东西堵住了嘴巴。
若风将小平子吓得滩坐在地上,他实在没有想到,娘娘身边的若风姑娘粗鲁起来和范言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她拿着他的袜子做什么?
在陛下面前露出脚来,这可是大罪啊,他忍不住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依旧在桌子上玩着石头的剑南箫。
只见他并没有被此事情打扰,小平子松了一口气。
苏烟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宁妃娘娘还真敢将她绑起来,嘴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问起来酸臭酸臭的,另她一阵反胃。
只是她口不能言,还好刚才将消息发了出去。
不然主子知道了一定会惩罚她的。
“走!”风希宁看着已经准备妥当,发了指令。
当范言等人打开大门的时候,门外已经站着人。
“殿下,是摄政王。”若风道。
风希宁点头道:“你们退下。”
范言等人纷纷退下,她走了上前道:“不知摄政王来此有何贵干?抓人?拦截还是……”
“放你走。”桑时玉一字一句的道。
风希宁眯了眯眸子道:“摄政王此玩笑不好玩,不然本宫会当真。”
桑时玉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复杂很复杂的感觉。
“真的?”风希宁忍不住问。
桑时玉道:“本王需要玩笑吗?”
“为什么?”她看着桑时玉,纵然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那个曾经的少年已经长成了大人,可是她还是记得那一年,他们在战场上的比量。
“不为什么,本王做事从来没有为什么?当然宁妃娘娘不想走,本王也绝对不勉强。”桑时玉道。
“谁说的,本宫当然要走。”风希宁道。
桑时玉回身,他身边的侍卫扛着一个大包,将包裹扔在地上,侍卫打开竟然都是禁军的服饰。
他道:“你们这么出去目标太大,会引起注意的,不如换上禁军侍卫的服饰,这样目标看起来小一些。”
风希宁点头:“果然还是摄政王考虑的周到一些。”
若风和范言已经将禁军服饰发放下去。
不一会儿一支禁军就出现在了桑时玉的面前。
风希宁一身禁军服饰,却没有挡住她的清丽。
“摄政王,谢谢你!”她双手抱拳,目光真诚。
恍然间,桑时玉感觉到他回到了八年前,那时候父王任命为兵马大将军讨伐那个还是小国的凤国,父王以为会十天攻破,却没有想到十天连城墙都没有攻破,父王着急,当时父王可是立下的军令状,若一个月内攻破不了凤国,提头去见皇上。
那时候的他为了讨得父王欢心,自请为将。
当他率领兵马来到凤国燕霞关城门下,城门忽然打开,一人骑着马而来,他一身的铠甲,身材娇小,蒙着黑纱让他看不清容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了他奇异的感觉。
他以为能抵抗父王十万大军的对方将领最起码也要身材高大,强壮凶猛之人,可是没有想到确实比女儿家还要柔弱的少年。
而后两人交战,他才发现,此人看似娇小柔弱,手下的长枪可不柔弱,他生起了敬佩之心。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心软,父王的军令状还在手上,他必须让父王赢了这场,于是,他趁着对方不注意,下了软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