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禁就禁吧,能被自己的儿子软禁也是幸福的。
为了儿子,她愿意付出一切。
……
慕南洲下到了206,刚好丁柔也来了,俩人一前一后进了206室。
房间里米诺一还在昏睡。
丁柔一进来就把监控录像上发生的事告诉了慕南洲,慕南洲听了脸色一变,立马起身就走。
他要去监控室亲自查看。
保安监控室里保安队长正在气急败坏地对着那两个保安大声呵斥着,骂得那两个保安就如同闯了大祸的孩子一样,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
“如果慕太太出了什么事,你俩个就准备搬到牢房里去住吧!”保安队长对着两个人吼着。
就在这时监控室的门霍地被推开了,慕南洲带着江锋闯了进来。
保安队长顿时住了声,赶紧迎接上去。
视频监控看了下来,慕南洲倒吸了口冷气——
原来姜成泽是被人弄进新人房间去的,而不是尾随丁柔进的房间啊!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猥亵过丁柔。
那么,如果姜成泽不是烂醉如泥,情况会怎么样呢?他会不会趁着酒劲爬上米诺一的床?
细思极恐。
慕南洲的一张俊脸真是难看极了。
他阴沉沉地对保安队长说:“这件事要严查,也要严密保密。”
“是,慕总!”
却说慕南洲去保安室查看监控之际,慕奶奶去了她的房间休息去了,丁柔就留在了新人房间里。
看看着米诺还是一睡不醒的样子,她就怀疑米诺一是不是是不是受了什么迷药。
不但是米诺一,就是姜成泽那么大个大男人都能被一个女子架进房来,这绝对不正常。
她的工作性质接触过各种各样的案例,其中不乏迷尖迷盗这样的,所以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她想象的那种。
于是,她去洗手间里拧了一把冷毛巾来,将冷毛巾往米诺一脸上一蒙。
米诺一正睡得人事不省的,突然脸上一冰,神经一抖,就条件反射地醒了,伸手就去抓脸上的毛巾。
丁柔看到她醒了,赶紧将毛巾从她脸上拿开。
米诺一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丁柔,眼里一片迷茫。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突然就醒了。
“小诺——”丁柔叫了她一声。
米诺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去……”
她已经睡得沉昏不醒了。
“下午。”丁柔回答她,“我们出去走走吧,吃点东西。”
“我……还想睡……”
“不睡了,出去走走。”丁柔执意要把她拉起来,“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是新娘子,是主角,怎么能一直睡呢……”
于是丁柔就将她拉了起来,伸手替她弄了弄妆容和头发,然后就拽着她往外走。
头重脚轻啊,米诺一感觉自己整个人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就像踩在棉花团上一样,很无力。
她好像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来啊,然后就倒地而睡。
可是丁柔就是不让她睡,就是要拽着她往外走,并说,“到沙滩上去吹吹风就好了。”
米诺一困啊,被丁柔拽着架着一路出了贵宾楼,她竟从来不知道丁柔竟然有这般固执,就是不让她睡觉!
丁柔这是怎么了啊?
难道是慕南洲惹她生气了吗?
丁柔就这么拽着米诺一往海边沙滩走去,海边的空气就是清新,米诺一被海风一吹,困意渐渐地便散了,整个人也渐渐清醒起来。
见她彻底清醒后,丁柔才带着她往一处摆放的白色沙滩椅走去。
刚好坐下,便见一个男子朝她俩走了过来。
米诺一一看,来人是杨子潇,她就将目光一下扭向了一边。
杨子潇向她走过来,脸颊微红,一看就喝了不少的酒,走上来笑嘻嘻地对他说到:“小诺,我有事先回去了,祝你新婚愉快哦。”
原来杨子潇是来向她告辞的。
“静姐和醒醒呢?”米诺一问了一句。
本不想理他的,但看在小侄女的面子上,米诺一还是理睬他了。
“你静姐还要在这耍一会,让我先回去。”杨子潇说。
本来他今天来参加米诺一的喜宴是想着喜宴上会有很多达官贵人和商界大佬,他一定要趁此机会结识一些自己有用的人。
也就是说他来参加婚宴是抱着找人脉和资源的目的来的。
但是,在这些政要大佬面前他算个什么东西啊?若是没有慕南洲去为他引荐,基本没有人会理睬他的。
他上去给人敬酒人家都只是礼貌地笑笑,意思一下地举举杯子而已,连赏脸喝一口的意思都没有。
嘿嘿,你杨子潇算老几啊,从前仗着米家你还能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现在米家跨了你便屁都不是一个。
人家肯赏你一个笑脸只能算是给今天宴席主人的面子。
不但大佬们不肯理他,就连其他的宾客也都不想理睬他,因为他的人品实在是有目共睹。
杨子潇空喝了一肚子的酒,目的落空,在草地上某个角落睡了一会醒来,觉得很是无聊,就决定离开这里自己回去找乐子了。
因为今天是米诺一的大喜日子,米兰静作为米诺一的娘家姐姐怎么可能就此走掉呢,所以米兰静带着醒醒留了下来。
聊了两句,见米诺一和丁柔都懒理他,杨子潇只得无趣地走了。
其实也不过是一场很普通的告别场面,可是此刻在某个角落却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一方向,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
却说杜青萝被江锋安排的两名保镖送回酒店后,她刚进更衣室去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杜姐,对不起,我……好像搞错了……”电话里的人有些尴尬地说。
“什么搞错了?”
“我把人认错了,你要我弄上新娘床上的那个人搞错了……”
“你……”杜青萝一怔,“你把谁弄上新娘的床了?”
“好像是把另一个人弄上去了,那个人和新娘子的前男友长得有些像,又都穿着同色的衣服,所以就搞错了。”
“混蛋东西!”杜青萝从牙缝里挤出两字来,不再说话,手握手机在房间里踱了好几圈。
不过……她想想……其实弄了另一个男人上新娘子的床也是上了床,只要这个人不是新郎本人就好,目的一样可以达到。
于是,她又才问:“你弄错了的那个人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