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丽姐,我让你失望了。”在记者围着她询问的那一刻,洛烟没有直面,而是转头跑了回来,因为她不相信秦晋会害她,但与此同时这更给了那些记者话题,说她羞愧难当的逃了。
“没事,演员也是人嘛,丽姐不强求你每时每刻都控制自己,人谁无情呐!”
没有情欲的人是神。
“烟姐别生气了,或许秦晋师兄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林朱安慰道,心里也有些难受。
“不,娱乐圈像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我倒相信他说的。”
“秦晋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不得已的。”林朱坚持。
“哎呦,小丫头,这才几天功夫都学会顶嘴了,你没听他说吗?看人不能看表面。”
……
洛烟不顾一切的飞往席靳言的公司,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闯进他的办公室,扑倒了他的怀里。
席靳言被撞的心一颤,忙问到,“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洛烟在他怀里小心的颤抖着,连呼吸都是浅的,因为她怕。
她怕她的勇敢在对方眼里又是一场笑话,她怕到头来又是错付,她怕又一次受到伤害。
“席靳言,你会不会骗我。”她闷在他怀里小声说着,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揪的发紧。
席靳言今天一直在开会,是以并不知道洛烟到底出了什么事,眉头一皱,轻声沉音说到,“到底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你会不会骗我。”
席靳言看着她的头顶,目光深沉,慢慢抚上那头柔软的秀发,用尽量最轻的声音最重的承诺说到。
“不会。”是他的承诺。
说完怕她不信,又加了一句,“你也没什么值得我骗的。”
骗财?她有他有钱吗?很明显没有,她工资还是他发的,骗色倒是还说的过去。
席靳言想着就不由的勾起了唇,刚想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就感受到了胸前温热的濡湿,眼前是她压抑悲伤而颤抖的样子。
胸前的女人慢慢抽泣起来,肩膀一抬一抬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愿哭出声来。
“席靳言,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我真的会舍不得。
洛烟抬起头,视线模糊却想仔细看看面前这个男人,轻抚他的脸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如最昂贵的黑珍珠,看向她的眼神里,布满了深沉爱意,他紧紧皱起的眉毛,如蜿蜒不断的峦山,诉说着他对她的担心,他说不愿她再哭,可是她却几乎每次都哭的不能自已,他说他爱她,愿意等她,他还说要给她一个家……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你这是在给我投食蚀骨的毒,等你也离开我了……我又该哭的多伤心才能解开这蚀骨沉沦的毒?
“阿烟……”他的嗓音低哑,喊着她的名字,想让她不要再这么伤心,她哭噎出声。
“我把师兄当家人的,我没有说不让他借我的名声提高曝光率,我愿意,我愿意的……可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为什么啊……”
她说了好多,他沉眸细细听着,在听到秦晋的所作所为时,一抹冷光闪过,眸底压抑的怒意瞬间汹涌而出。
暗暗收紧了臂膀,等她哭累了,席靳言将她一把打横,慢慢安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替她擦去泪水,看了一会儿,等她睡着才起身往外走。
席靳言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西服,来回调摆领带的位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按压住心中的怒火。
他护在心尖上的人,竟然因为另一个男人哭的泪如雨下,这份账,他得亲自去找秦晋算算!
“张秘书,开车!”
……
另一边,秦晋也躲开了记者的采访,从小道开车回了家,路上秦晋的精神力有些不能集中,几次三番差点撞上别人的车,有人下来和他理论,他二话不说直接加油门撞人车屁股,看的对方一愣一愣的。
“我车!你个王八蛋,给老子回来!”
秦晋肆意的加快了速度,狂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不走胸口的胀闷。
不知道为什么,秦晋感觉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像是一股很酸很苦的情绪在侵占着。
明明一切如自己预料般进行,她也如他愿的陷入了困境,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但是只要一想起她看他的眼神,似是谴责,似不解,更是失望,他就胀闷的难受。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秦晋慢慢减速,刚想拐弯,突如其来的窜出来一辆迈巴赫,拦在了他回家的路上。
秦晋一惊,猛踩刹车,席靳言撑伞从车里走了出来,看到秦晋的车打滑差点撞到了护栏上,不厚道的让张森开车撞过去。
张森本着老板的命令是圣旨的原则,一踩油门不要命的朝着秦晋的车撞了过去。
“席靳言,你想害死我!”秦晋愤怒的大喊,迈步从车里走出来,任由雨点落在身上,笔直的朝着席靳言靠近。
席靳言撑着黑伞站在原地,目光投在已经湿透了的秦晋身上,不等他靠近,主动上前迈步一拳挥向了他的鼻梁。
带着势如破竹的攻势,秦晋被硬生生的击退了几步。
啐了一口血,秦晋眯起眼睛,朝他扬起了笑,“恼羞成怒了?心疼了?怎么,想替她出头?”
席靳言冷眸一暗,语气冷硬说道,“收起你的面具,整天带着假面不累吗?”
“面具?什么面具?”秦晋装愣称傻。
席靳言却不愿再与他纠缠,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