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这本日记,发现已经破旧不堪。上面的日期记得非常清楚,清秀有力的字迹让人看着也非常清晰。只是不知为何,这东破一块,西缺一点的,好像是被虫子当成美味而咬成的,但这还看起来如此新,应该不可能。
尚尤卿仔细翻看这本日记,“1月21日,她和我正一起在房间内聊天,聊到正起劲的时候,房间里突然进来了一个人……”尚尤卿不禁有些好奇,接着看下去,却发现这里已经破损。“什么意思?这肯定是人为破坏的了,虫子应该不可能啃得这么刚刚好。”尚尤卿闭上眼思索了片刻,把这细节记在脑海里,就接着看下去。
“……我非常地害怕,整个人直直地坐在那里,贴身衣服全部浸湿了。那个人拿着刀抵住安婉的脖子……”看到这里,尚尤卿不禁背后发冷,神情变得紧张来,但更加认真地看着这本日记。
“那个人什么也没有说,就是把安婉拉到了里屋,然后嘀嘀咕咕说起了什么……我想去听,可是外屋还有一个人……这个人长相……”尚尤卿突然发现,这些破损的地方,都是比较关键的地方,比如形容人外貌,穿着的地方,都是破损的,难不成这些人想隐瞒什么,所以才撕了。
但尚尤卿还是继续看下去,假如那些人漏了什么没有撕呢?这时看日记,已经跳转到1月23日,这中间并没有被撕的痕迹,那么也就代表着这1月22日这天,顾轻言没有写日记,为什么会没有写,这还得之后再去考察。
“1月23日,安婉又约我外出逛街,”街上的东西琳琅满目,我们一起了一会儿,她就说有急事马上回家了,我很好奇,就偷偷地跟着她回去了。”尚尤卿看着眼睛有些疼,在这大白天的,看一本书不会很费劲的,但是要要防突然有人来,很显然他是忘记了木子的存在。
“我发现,她居然和上一次那个人碰面了。难不成她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我躲在一个废弃家具后面,小心翼翼地偷听她们谈话的内容,身边回荡着自己的呼吸声,我很怕被他们给发现。但我只是听到:你要是再不搞来,你就别想活了。”尚尤卿知道了,就是那个神秘的人,把程安碗给杀了。但至于这搞来什么东西,再往下看,又是被撕了,让尚尤卿很懊恼。
“你,看出来什么了嘛?”木子这时突然发话,让尚尤卿给吓了一跳,尚尤卿把木子给忘了。“我知道那个神秘人应该是杀程安碗的凶手。”尚尤卿很正经严肃地说,但木子却对他无语了,如果是这个还需要再问他嘛……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神秘人还故意留了几条线索,应该不是因为他傻吧?”木子早就已经看到了后面,像描写眼睛,嘴巴的画面,都没有被撕了,这还能说明什么。“呵呵,你看到那么后面了?也许是因为那个神秘人认为我们傻吧。”尚尤卿只是继续看着文字,头也没抬地回答木子的问题。
木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突然发话:“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顾轻言知道了程安碗被杀的秘密,所以才会被杀。然而,这个凶手是同一个人。”尚尤卿还是在看着日记,他听到木子这句话,就慌忙地翻到前面的日记,再看了一遍,把那些被撕破的细节再看了一下。
“你说的没错。”尚尤卿仔细翻看完后,赞成了木子的说法,“而这个凶手,就是,神秘人。”“神秘人。”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然后会心一笑。“我们继续看下去日记吧。”木子把日记翻到后面,慢慢地看。“嗯。”尚尤卿也跟着继续看。
“2月1日,不知道怎么的,秋水突然约我出来吃饭,我听到消息时很惊讶。但还是梳妆打扮好去见她了,她打扮的异常朴素,让我有些隆重过分的样子。她把我拉去了一家酒楼,一同喝了许多酒,胡吃海喝了一顿。”尚尤卿看这一段,没有什么感觉,但木子却是仔细留意了一下“突然”“惊讶”这几个字眼,也许这里也有问题。
“2月2日,我非常的郁闷,还是想要知道和安婉交谈的那个人的真实身份,我每次去问,都是没有结果的。要不就是被敷衍到另一个话题。”尚尤卿看着这本日记看到了这,觉得顾轻言的心事重重,好像有着很多都在日记里无法诉说的东西。
每一篇日记都挺短小的记录着一天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每一天都会有很多事可以写,但顾轻言专门挑的,写的,就是那些比较古怪的事,就连语言都让人感觉怪怪地。
尚尤卿没有继续翻看下去,木子看尚尤卿没有翻,他也不好意思翻,就左顾右看的,看看身边有没有人,有没有什么动静。毕竟要是在这个时候被偷袭,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尚尤卿在那里看着旁边的树,脑子里回忆着刚才的被撕部分,就想找出一些东西,但那些至关重要的细节却全部都被撕了,要怪只能怪他们晚了一步。但他又想到了那些没有被撕的细节,脑海里核对着会不会是身边的人。
人在越紧张的情况下,记忆丧失得越多,这让尚尤卿只能干着急,脑海里完全没有办法想起来,就只能想起一些比较熟的人。“你在干嘛呢?”木子看着尚尤卿一直看着旁边的树,拔着高出来的小草,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了,我们先离开这吧。把日记带回去,到时候再讨论别的。待会那些人又来了不太好。”尚尤卿决定先把日记带回去慢慢研究,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以后的时间还是有的,这件事肯定要经过长期才可以探个究竟。“好。”木子也认为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就跟着尚尤卿一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