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逸熙生气的大声吼道:“你们都不好好看的吗?如果她有什么事,我要你们医院身败名裂。”
说完立马拿出电话打给了岑羽柔的经纪人林雪。
林雪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打电话给他,淡定的回道:“羽柔去看杨晓烟的父母了,而且我已经劝过她了,
你也知道与他这么倔的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便让她出去了。”
潘逸熙生气的说:“他刚刚打完胎不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而且现在杨晓烟的父母都是不理智的,如果她受到什么伤害怎么办。”
似乎没有想到这方面的林雪,此时也有点慌了起来。
便立马告诉潘逸熙,岑羽柔现在应该去到公司了。
潘逸熙便立马跑了下去,叫司机搭他去公司。
此时的岑羽柔已经来到了公司门口,并且看到了杨晓烟的父母带着一队人在公司门口闹事。
岑羽柔立马打开出租车车门,走到了杨晓烟父母面前,杨晓烟父母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以为岑羽柔是来拦自己的,便一把推开了她,岑羽柔似乎没有想到他们这么野蛮。
被他们这么一推,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岑羽柔只能慢慢的爬起来,然后温柔的说道:“阿姨叔叔,我是晓烟的朋友。”
他们听到她这么说,以为岑羽柔是来帮自己的。
便立马换了一种语气说他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是晓烟的朋友,还以为你是他们公司的。
你是来帮我们的吗?岑羽柔立马说:“叔叔,晓烟不是被我们害死的。他是受到打击之后,自杀的。”
杨晓烟的父母一听到这个,立马不高兴了。恶声恶气的说,竟然不是来帮我们的,那你就滚一边去,不要妨碍到我们。
岑羽柔见他们似乎没有要听下去的欲望,便大声的喊道:“请你们给我一点时间解释一下!”
杨晓烟的父母似乎也被他吓到了,不敢相信这么温柔一个小女孩,竟然也能如此的有爆发力。
岑羽柔看他们似乎被自己给吓蒙了。立马趁机解释道:“叔叔阿姨,晓烟的死,我们也很伤心,但是她的死的确不是因为我们。而是另有其人。”
杨晓烟你的父母不相信岑羽柔说的还大声的污蔑道你们这些狠毒的人,害死我的女儿还高,还要来欺骗我,大家一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
一定不能放过这些坏人那,一定要为我们的晓烟讨回一个公道。
杨晓烟父母说完之后,一个极其疼爱晓烟的舅舅拿着一根棍子,跑到了岑羽柔的前面。
面前突然跑出一个是十雄壮的,满脸胡腮的男人,岑羽柔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
而他们却认为这是心虚,杨晓烟的舅舅似乎要打岑羽柔,想要为杨晓烟报仇。
岑羽柔被这突如其来的男人吓了一跳,甚至看到他举起棍,要打下来的那一瞬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惊呼了一声,并且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待棍子打下来的疼痛。
即将打到岑羽柔身上时,一个人抓住了即将打到岑羽柔身子的那根棍子。
过了好一会儿岑羽柔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痛,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看到了前面的手,便向后看发现是南科,心下松了口气。
南珂抓住棍子之后,将棍子一甩,那个男人毫无防备,棍子就这么被甩出了几米远。
南珂接着淡定说道:“如果你这么一棍打下去,你打的是我们总裁的老婆。
轻则它可以让你悄无声息的死掉,重的话,在场所有人都逃不了。
或者往法律来说你这一棍打下去,往轻了说。
骨折,你要赔医药费,没有个五六万,你是不可能逃脱的,还要被拘留几年中的话,
她要是不幸死了,你将永远的在监狱里度过,或者被处于死刑。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放弃自己的前途?人生?”
被南珂这一说,那个男人的手都抖了好几下。
心想还好,被拦了下来,要不然自己可得把自己这条命给搭上去了。
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南珂又接着说:“你们这些人在那里闹事,我们完全可以叫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只不过是念在,你的女儿跟我们总财富是朋友,我们才忍不下来,你不会以为我们没有手段对付你们吧。”
杨晓烟的父母,虽然开始怂了,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儿惨死,便又闹了起来,直接坐在地上大声的哭喊:“我的女儿惨死在这里,我还不可以讨一个公道,天理不容啊。”
南珂一脸冷漠的在一旁看着他们闹,可是岑羽柔不忍心,想上前安慰可是被南科抓住了,所以也只能定定的站在那里了。
杨晓烟的父母闹累了,也不见有人理他们,便讪讪的站了起来。
南珂说:“如果您想闹的话,那你就继续在这里闹吧,我们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完之后,拉着岑羽柔转身就走回公司了。
走到一半又转过头来说:“如果您应奢望有人理您的话,我可以安排人来看着您闹。”
说完便直接拉着岑羽柔走了。岑羽柔到他们现在不会听自己的话,又不能在这里连累公司,所以只能跟着南柯走了。
南柯带着岑羽柔去了潘逸熙办公室,并且让秘书端了杯茶来。
让岑羽柔在这里坐着等潘逸熙回来,便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还打电话给潘逸熙告诉他,岑羽柔现在很安全,让潘逸熙放心。
而后又打电话,叫人送点餐食过来。南柯陪着岑羽柔,一起在公司里陪着岑羽柔,一个是因为她刚刚被人欺负,现在还没缓过来,还有就是潘逸熙不在,南柯也不放心岑羽柔一个人呆在这里,然后自己也没事,索性就在这里陪着岑羽柔了。
岑羽柔因为自己没有把杨晓烟的父母给说动,还把自己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
现在想想,要不是南柯及时赶到,岑羽柔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怎么想着,岑羽柔感激的看着南柯,“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我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南柯看到岑羽灵这样,心头一动。一开始看到岑羽柔一个女流之辈,自己一个人对付着怎么多人,那个场面还是有点吓到南柯了。
岑羽柔一个弱女子,不畏惧这么多针对她的人,而且还敢上去跟人家讲道理,南柯着实佩服岑羽柔的勇气。看着她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多了一份欣赏。
淡淡的说道,“没有,其实我挺欣赏你的,怎么多人欺负你,你不害怕?”
听到这个,岑羽柔的身体一抖,怎么可能不害怕,杨晓烟父母对她的恨意岑羽柔不是不知道,只是岑羽柔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了,居然以为自己能说服杨晓烟的父母,让他们回心转意。
岑羽柔又想到杨晓烟的父母对她的态度还有看自己的眼神,岑羽柔就浑身难受,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却……
岑羽柔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南柯听到了。
南柯不知为何,听到她这样莫名有些不舒服,安慰道,“这个不是你的错,而且,杨晓烟的父母应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所以,你现在,先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吧。”
听到南柯怎么说,岑羽柔的心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慢慢的也就恢复了一些元气。
南柯看着她的变化,觉得她应该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陪着她,给她多一些时间让她好好的清理一下思绪。
就这样,岑羽柔跟南柯两人静静的坐在哪里,岑羽柔一直低着头想着什么,而南柯就一个人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两人都长的好看,坐在一起完全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让人觉得她们就是一对。
两人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潘逸熙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潘逸熙本来去找徐高磊,没想到徐高磊居然拒绝了,而且还闭口不谈这件事,因为这件事潘逸熙的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
去医院找岑羽柔,也不见岑羽柔的人,打电话给岑羽柔,回答潘逸熙的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鬼知道潘逸熙当时有多紧张,问了看守的护士,才知道岑羽柔已经出院了。
潘逸熙猜测岑羽柔应该是来了公司,然后又急匆匆的赶来了公司。
路上自己的秘书告诉自己,说杨晓烟的父母还在闹,然后岑羽柔自己一个人走上去跟杨晓烟的父母讲道理。
最重要的是,岑羽柔差点被打了,听到这个,潘逸熙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岑羽柔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吗,居然还跑去跟人家讲道理。”
潘逸熙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话,一想到岑羽柔被欺负,心就疼的不行。
秘书还说,还好当时南柯在,要不然,岑羽柔有可能真的会受伤。
想到这个,潘逸熙悄悄松了一口气,但是开车的速度并没有下降,而是越来越快。
终于赶到公司,看到岑羽柔安然无事的坐在哪里,潘逸熙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头才落下了。
但是,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蠢到去跟杨晓烟的父母讲道理,潘逸熙气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对着岑羽柔大吼,
“你这个傻女人,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吗?你难道不知道杨晓烟的父母对我们的态度吗?要是你出事了,你说,让我怎么办?”
潘逸熙低吼出这段话,岑羽柔听着,没有反驳,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错了。
所以,岑羽柔低着头,苦笑着,默默的听着潘逸熙的数落,没有出声反驳。
南柯还想着帮岑羽柔说话,但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合适,人家小两口的事,自己一个外人,再怎么说也没用。
于是,悄悄的起身,看了岑羽柔跟潘逸熙一眼,离开了。
岑羽柔因为潘逸熙的数落,并没有发现南柯已经离开,还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憔悴,还夹着些许委屈。
潘逸熙看到他这样,心里的气顿时就消了一大半,意识到刚刚自己的确是吼的有些大声了,而且,好像也好点过分。
坐到岑羽柔的身旁,声音软了下来,说,“知道自己错了没有?下次还要不要跟人家讲道理?”
岑羽柔听到他怎么说,知道他已经差不多消气了,抬起头,弱弱的说,“我知道错了。”声音特别委屈。
潘逸熙知道岑羽柔已经知道害怕了,这次,又不是因为有南柯在,岑羽柔也许就真的得再一次进医院了。
潘逸熙继续说,“那你还自己一个人去找别人,然后不告诉我吗?”
岑羽柔摇摇头,“以后也不会了。”说完,岑羽柔就哭了,刚刚一直都是南柯陪着自己,因为跟南柯也不是很熟,所以岑羽柔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当时她非常害怕,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现在,潘逸熙在,岑羽柔再也控制不住,把自己所以的委屈跟害怕都发泄出来了。
潘逸熙看到岑羽柔这样,下意识的抱紧了岑羽柔,还好是在办公室,要是在外面,岑羽柔恐怕是不会怎么直接的哭出来的吧?!
想到这里,潘逸熙眼底的心疼更加深了,拍了拍岑羽柔的背,安抚在岑羽柔。
过了好一会儿,岑羽柔终于哭累了,深埋在潘逸熙怀里的脑袋缓缓的伸出来,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睫毛上还沾着眼泪,这副样子让潘逸熙看到,心莫名一紧。
心疼的说,“我们先回家吧。”
岑羽柔点点头,潘逸熙率先站了起来,岑羽柔紧随其后,站起来的哪一瞬间,岑羽柔两眼一黑,眼看着就要摔倒,潘逸熙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岑羽柔。
潘逸熙看着这样的岑羽柔,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让她自己一个人,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