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妩子从她愤怒的神色还有眼里充满的怒火，早就能看出意图，早有防备。
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此时肖橙怔了一下，什么情况。
趁着她发愣的一刻，轻轻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是警察，肖橙，我提前告诉你，你这是袭警。”
别说，这个时候学的格斗术还派上用场了，她在心里暗暗窃喜。
她不屑的哼了一下，一下子甩开了她手腕，靠着墙，双手环胸，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是不是我说中了，那接下来你该承认了吧。”
肖橙看着她，她的眼睛中透着光，那种如刀剑般锐利的光，好似什么谎话在她面前立刻无处遁形一样，她的心咯噔一下。
她也是学过心理学的，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不允许她有任何的谎话。
“好。”
“警官，你们随便坐，请喝水。”
“栗妩子推开她递过来的杯子，说道：“不用了。”
肖橙哦了一声，便找凳子坐在了栗妩子的对面，双腿并拢，手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着，还是不是的碰碰头发，碰碰眼镜。
“你不用紧张，我就简单的问你几个问题。”
“好。”
“你认识那司罗吗？”
“耳熟，好像是胡老师的儿子。”
“胡老师？”
“我们学校原来的一个退休教师，很有教学经验的老教师了。”
“林诺茨呢？”
“静淑跟我说过。”
“静淑？廖静淑？”
“对，我和廖静淑是大学时候的同学。”
“昨天晚上你和潘松在钢琴教室？”
“对啊，他约我的。”
“你去了然后呢？”
“我对那边的教室根本就不清楚，找了好长时间我才找到，然后进去了以后他就抱住了我，就不停的亲我，说喜欢我怎么样怎么样的。”
“再然后呢？”
“在然后她老婆就和发了疯一样突然闯进来，就开始打潘老师，我当时害怕极了，就跑了。”
“跑出去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谁？”
“有，我当时吓死了，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是对的，就有个人给我指路，我就顺着那条路跑了。”
“你还记得那个人是谁吗？”
“一个黑衣服，看不清脸，说话好像是电子的那种感觉。”
“好的。”
“女警官，潘老师他怎么了？”
“他死了。”
“他……他……他死……死了。”她的目光呆住了，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部分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
怎么可能，明明昨晚还好好的。
“我们要了解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些，肖老师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肖橙一把拽住了栗妩子的衣服，眼里充满泪水，哀求道：“警察同志，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我还有老公，还有孩子，千万别告诉他们。”
栗妩子无奈的点点头，轻轻的挪开了她的手。
肖橙赶紧抢在前面给他们开了门，站在门口，摆了摆手说道：“警察同志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