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兰齐便带人走了进去,每一个房间每一处都开始仔仔细细的搜查,而正房与那些小妾还不知道是来查什么的。
这御龙茶兰齐也没有喝过,手中只有皇上给的样本,这该怎么找,翻遍了每个房间也是没有找到,这茶该怎么找。
此时的兰齐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大人应该什么都不会说但是年幼的孩童可能不一样了,随即便走了出去把最大的那个孩童叫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兰齐问道。
“回大人我叫张雨横今年六岁半了。”
兰齐倒是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孩童还挺懂事的啊,竟然还知道管他叫大人随后便把孩童找到了房间中没有外人。
下一秒兰齐便从口袋中拿出了这个御龙茶道:“告诉我这个茶在那里?”
已经懂事的张横雨一眼便认出了这茶,这茶可是平时他要喝都喝不到的,每次看着父亲与其他外人喝便想要喝。
“我知道啊,这个是平时我父亲与其他大人喝的,但我每次想喝都喝不到。”
听这么一说兰齐便又问道:“那你告诉我这个茶在那里。”
但这次这个孩童却没有说话,兰齐见此便又道:“那你告诉我在那里我就给你喝这茶怎么样?”
“你说的可不许骗我。”
“哎,怎么会。”
随即孩童便跑开直奔其父亲的房间而去兰齐便也一同的跟着去,见这孩童从床阁下拿出了御龙茶。
见此兰齐便也摸去而后便从里面拿出了五包回头道:“记上张太宝家五包。”
既然这个孩童都知道茶在那里而且还那么的想喝为什么不去偷偷的喝呢,兰齐倒是有些好奇便问了一下。
“因为我父亲不允许我喝,而且也不叫其他人喝,每次看都是父亲与其他来家里的大人喝。”
听这么一说兰齐便也明白了但这毕竟是皇室才能饮用的,可刚刚为了找却是答应了这个孩童,而此时的这个孩童也是用那种祈求的眼睛看着兰齐。
“大人您刚刚说不是我找到就给我喝嘛!”
此时的兰齐倒是犹豫了起来,万一皇上怪罪了下来那受苦的可就是这个孩童了啊,这该怎么办!
孩童见此便有些要哭的感觉,眼泪已经到了眼角旁看着兰齐又道:“大人骗人,大人骗人。”
说完便哭了起来兰齐没有办法也只能为孩童泡上那一杯,回去还是要禀报皇上一声的,受罚的话那就罚他吧!
端着御龙茶兰齐便递给了这个孩童道:“慢慢品。”
随即便走了出去这御龙茶闻着可是真的香,就兰齐都想要喝上一喝,只是他不能这个不是他这种人可以饮用的。
见人出来了正房便走了过来问道:“兰将军怎么样了?”
“很好,打扰了。”
随即兰齐便与其他人走了出去,进去下一家搜寻这一夜可是没有消停,直到第二天的正午兰齐便把朝堂上的大臣家中搜完。
而且也都做了记录现在就是回去复命了,此时宇文皇这里经不过一夜的熬制,又有几个人承认了。
可这张太宝还是那个坚持就是不说,都已经困了的大臣都是在等兰将军复命回来,不过一会宇文皇便看到了朝堂外有人走了过去,仔细一看竟然是兰齐将军。
“报兰将军求见。”
“请进!”
听此朝堂上本都是困的人都瞬间的清醒了,因为这可是关乎着他们的性命之事,那兰将军手中拿着的书卷应该就是他们的生死卷了。
“禀皇上臣连夜调查所有的大臣私藏御龙茶的情况全部在此。”
“很好,你先下去吧!”
兰齐点了点头可还是没有动宇文皇见此便问道:“爱将还有事情要禀报吗?”
“回皇上没没了。”
随即便走了下去可能是刚刚人多兰齐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等下私底下与皇上一说吧!
这个时候见兰齐将军离开后宇文皇便打开了书卷上门的记录很是清楚,数了数一共七个人,最重要的张太宝果然在内。
随后宇文皇又看了看下面的人算上这张太宝不过六个而已,这竟然少了一个,看来他如张太宝一样的死性子啊!
不过现在主要的是先处理这几个人又道:“李太守去准备五马分尸刑拘。”
“是!”
宇文皇走到御龙茶旁数了数并叫人去与后房的御龙茶进行清数,这些收回来竟然还少了四十多包。
看来竟然都是被喝掉了也没有什么的了随即道:“好了这上面的名字我一个一个处置,当然越往后罪名也是越大的。”
下面就先处置这五个认罪的人吧,而且就在昨夜他们也把自己的御龙茶放在了那里与包数一一说了出来与兰齐所写的一样。
“朕已经知道了,你们五人知错能改但是为晚啊,朕说了好久你们才承认,这上面一共七个人,最后那么一个你也不用出来了,等下朕会叫你的名字。”
“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啊!”那五个人说道。
这御龙茶虽然喝了罪还不至死,但舌头是要割下,看着几人的主动承认这个便免了随即道:“朕罚你五人杖打三百板,其没收一半家产,去除一切职务贬为庶民,以来立我宇文国之威。”
这个惩罚对于他们几人还是算轻的,随后便从外面走进来一些执行人对着五人便开始打着,刚刚宇文皇说了一共七个人,这才惩治了五个啊,还是差两个!
“下一个便是有两个罪名,欺君之罪、收贿之罪,本就该死!”宇文皇说道。
下面便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了,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都在猜测着,宇文皇随即道:“赵框言你还不认罪吗?”
听此赵框言便叹了叹气,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本以为不会发现没有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老臣认罪,只求皇上能从轻发落,不要连累到一家老小啊!”
“赵框言你可是老臣了啊,这收贿之罪切先不说,那欺君之罪我想你应该清楚是什么,连诛三族!”
“臣知错,恳请皇上从轻发落啊!”赵框言喊着。
“怎么说都已经为时已晚,来人即刻处刑!”
听到此这赵框言可是直接吓昏了过去,见此宇文皇便叫人去弄醒在处刑,而且没收全部的家产诛三族。
下面便是最后一个了,跪了一个晚上的张太宝也是到了最紧绷的时候,这时李太守走了进来道:“皇上五马分尸刑拘应该准备好。”
“很好,张太宝你还不认罪吗?”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张太宝可是不能认罪便道:“臣不认罪这一定是陷害啊,陷害啊,还求皇上明鉴啊!”
宇文皇看着张太宝气的根本就说不出来话了,命了一个这么重要的官职没有想到竟然用来贪污、贿赂,而且到了最好一刻还是不承认真是可恨。
“张太宝你太令朕失望了,来了查封张太宝其家与全部财产,其个人五马分尸!”
张太宝听此便也知道自己死定了可他不能死,眼前的张太宝有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刺杀宇文皇,而且也是最好的机会。
他不想死这也就是唯一的办法,就在这时来人要把张太宝压下去的时候,张太宝猛然起身抽出来一把剑直奔宇文皇而去。
“皇上小心那!”大臣们叫道。
回去看去的宇文皇也是发现张太宝拿着剑要刺杀他,这要是换上别的皇上如此近的距离没有真的成功了,但他可是在昆山上练过的。
就在张太宝以为得逞的时候宇文皇一个灵巧的躲身便躲了过去,反身就是一脚踹了出去,张太宝根本就不敌便倒了下去。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武将们便跑了过来制服了张太宝,上面的美姬见此也是跑了上来看了看皇上没有事情便放心了。
“张太宝你真是愚蠢啊,这刺杀的罪名就够你受的了,张太宝听罚处以凌迟三百刀后五马分尸,查封其全部家产连诛九族!”
这次的宇文皇可是真的生气了,这张太宝真的是太可恨了,但这宇文皇都是感觉有些轻了,难以泄他心头之恨。
看着上面的大臣又道:“谁若以后仗着官大权力大滥用受贿、贪污者一当让朕知道下场比张太宝还要惨!”
“皇上圣明!”那些大臣依附着。
“退朝!”
来到书房的宇文皇又叫李太守去找美姬的师傅来,有些事情要商议一下,而且这事没有与告知美姬。
“对了,在把兰齐叫来,朕要知道何事。”
“是。”
不过一会兰齐便来到了书房看到气冲冲的宇文皇到也是惊讶,这是谁啊怎么把皇上气成这个样子呢!
“皇上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您气成了这个样子,小心伤到龙体啊!”
“你说说那个张太宝朕给过他多少次机会,没有想到最好他竟然要刺杀朕,好在朕身手敏捷,不然就让他得逞了。”
“什么他竟然敢要行刺皇上您,那可真是可恨。”
“好了,不说这个了朕已经处罚了他,说说这次回来什么事吧!”
兰齐点了点头便把路中遇到的匈奴人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们人多兵强兰齐没有办法这次回来搬兵与皇上商议一番。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就去挑选五十万人怎么样?”宇文皇问道。
“回皇上应该可以就是怕那匈奴奸诈狡猾啊!”
“如今我已经不再征战了,所以呢也给不了你什么帮助了,这打仗的事情还是要你与你的将士们去商议,这要是命不凡在就好了,真是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啊!”
兰齐听此也是点了点头还是需要自己回去商议呀!
“没事的话你便退下吧!”
“是!”
可兰齐还是有话要说,而宇文皇也是看出去来了要退出去却没有走便又道:“你还什么事,这里没人就说吧!”
随即兰齐便把昨天夜里在张太宝家搜查的事情说了出来了,为了找到私藏的御龙,不得已给了那个孩童一杯。
“啊,就这个事情啊,没有事的也是朕允许你的,不过也什么了,反正朕已经下令了诛他九族!”
听到这个消息的兰齐倒也是一惊可自己也说不了什么,毕竟这可是皇令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但是那个孩童多少让兰齐有些动容,这就是这个孩童帮助了他才导致了连诛九族。
这个时候李太守走了进来道:“皇上人带来了。”
“好了兰齐没有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
这个时候南云子便跟着李太守便走了进来,出于礼貌南云子也是对宇文皇行李,但连忙的被宇文皇扶住了。
“都是自家人何必行此大礼。”
“不知道皇上找臣来可是所谓何事啊?”南云子问道。
在来的时候南云子便早早的算出宇文皇找他所谓何事,不过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周昌的身世罢了,这南云子早早的就想好了,就看这宇文皇该怎么问了。
“不知道南云子最近在忙着什么事情啊?”宇文皇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每天闲着啊,这没了战乱可也是真的好啊!”
宇文皇点了点头就这样两人聊了许久后宇文皇又问道:“听说您是美姬的师傅,这不朕想去为她求一下姻缘,可这不知道生辰八字啊!”
“这个老朽我也是不知道啊,周昌我也是在无意中捡到的啊,不知道是谁仍的,没有留下一丝的信息啊!”
“那她为何叫周昌啊?”宇文皇又问道。
“这个啊,也是老朽起的,当时的战乱皇上我想您应该是知道的,这不为了起一个强势的皇姓,也能多多少少躲过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啊!”
听这么一说的宇文皇便也放心了,原来这个名字是这个意思啊,看来自己还是真的怪罪了她啊!
那个什么李瞎子真是瞎说随即道:“来了去柳州找一个算命的李瞎子给朕带回来。”
此时在柳州已经有一行人找到了李瞎子,便是周武皇派去的人为了能保全周昌去捉了这个李瞎子,也是怕在到宇文皇那里去说一些什么,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