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戈刀刀的手臂上竟然会有守宫砂!
她心里虽然吃惊,但现在想想觉得很对,毕竟戈刀刀之前的相貌堪忧,风离痕看着没倒胃口就不错了,怎么会宠幸戈刀刀呢?
这个戈刀刀留着这干净的身子给南黎辰?
“为何昨天你们二人……”包绮兰奇怪的看着戈刀刀,昨天是洞房花烛夜啊,为何戈刀刀还有守宫砂?
戈刀刀收回了手臂,笑着回应:“因为儿媳猜到,娘你今日会拿这个说事,所以儿媳干脆与少将军忍一忍,留着守宫砂给娘看!”
这分明就是故意气她的!
见包绮兰的脸色不好看,戈刀刀这才提示说:“娘,还请喝茶。”
包绮兰冷哼一声,并不去喝,见包绮兰为难,戈刀刀也不难过,只温声说:“既然娘不喝,那儿媳就不敬了,这入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娘若是这般给人使脸色,儿媳若跟着闹,只怕真的要家宅不宁,让外人看笑话了。”
戈刀刀站直了身子,当着包绮兰的面,将茶盏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
见戈刀刀的气势也不小,包绮兰瞪着双眼看戈刀刀,戈刀刀极为不屑,转身走了。
与南黎辰一同出远门游玩的风离痕和康嘉年因为醉酒闷头大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等醒过来后,都觉得很恍惚,只是他们没有瞧见南黎辰,询问了店小二才知道,南黎辰因为皇城出了急事,赶回去了,他们二人若是还有心思玩,那就继续玩!
没了南黎辰,康嘉年和风离痕也没有心思玩下去了,这离开皇城也有好几天的时日了,该回去就回去吧,身上还有职位在身呢,总不能这样天天闲散游玩!
二人坐同一辆马车回皇城,皇城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百姓们吆喝叫卖,大街上车水马龙,好生热闹。
到了皇城后二人才分开,各自回了自己家,风离痕下了马车,下人立即迎了上来:“少爷,这些天在外面可是玩的开心?”
风离痕想到南黎辰周到的安排,一路上吃喝玩乐还有小赌,确实是挺爽!
“我娘呢。”风离痕询问了一声,下人回应:“在自个屋里呢。”
风离痕到了简向笛的房间就给简向笛大大行了一个礼:“见过娘!”
好几天没有瞧见风离痕了,也不知道风离痕时今日会回来,简向笛十分意外,“回来了?”
风离痕点了点头:“是啊,若不是南兄有紧急事情回来,我和康兄也不会这么着急也赶回来。”
简向笛奇怪的看着风离痕,南黎辰有急事回来?
南黎辰那哪里是什么急事?明明就是大喜事!但是看风离痕的表情显然是什么都不清楚,可这么大的事情风离痕怎么会不知道?
见简向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风离痕心里疑惑,开口询问:“娘,你有什么尽管说,别这副表情行吗?”
简向笛叹息一声:“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心里憋着呢?若是害怕这些日子城中会传什么闲言碎语,那你就别出门了!”
简向笛这话让风离痕觉得非常奇怪,显然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见风离痕一脸疑惑,简向笛郁闷了,该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少将军他迎娶了戈刀刀!”
闻言,风离痕诧异的看着简向笛:“不是吉日还没到吗?”
简向笛叹息一声:“怎么会没有到,都办完喜事了,就前天啊!”
风离痕诧异无比,大前天,他与康嘉年喝的烂醉如泥,醒过来就是前天了,而昨天都在赶路,今天才回到京城,简向笛这话的意思是,南黎辰已经成婚了,而他与康嘉年被南黎辰引到了城外出门游玩,他与康嘉年才错过南黎辰的婚事,让南黎辰与戈刀刀成婚,他们二人却不自知……
风离痕十分诧异,事情竟是如此,这个南黎辰好算计啊!
见风离痕的表情多变,简向笛开口劝慰道:“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风离痕神色冰冷,原本在外面散了一趟心对南黎辰没什么恨了,现在回来后,却因为这件事情而堵得慌,他摇头:“没事,我要先回去歇息了。”
简向笛看着风离痕离开的身影,开口叫唤道:“记得去给你祖母请安!”
在南府的南黎辰得到了消息,风离痕回来了,他与戈刀刀大婚的事情,风离痕只要一回来必定知晓,虽然这样做或许会再次惹怒风离痕,但他与戈刀刀之间必须完婚,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风兄会自己找上门,不如我们二人主动邀请他一起喝下午茶吧?”
戈刀刀梳了妇人头,一身少夫人装,今生她是少将军夫人,打扮比前一世花俏多了。
她没有任何异议:“那好,很多事情虽然不想面对,但回避也不是办法,既然知道会找上门,那还不如主动相迎。”
听见这话,南黎辰就放下了心来,他点了点头:“我让下人传信!”
戈刀刀与南黎辰在得月楼等候风离痕,风离痕原本因为这件事情就在生气,收到南黎辰的邀请,风离痕不觉得自己有理亏,自然是很爽快的答应出门去应邀。
在得月楼,戈刀刀和南黎辰已经喝了一盏茶,风离痕走进来时,明显身上带着怒气,南黎辰与戈刀刀看了一眼风离痕,那店小二有些无奈的说:“少将军,你的朋友到了。”
只是这位朋友看上去心情并不好,好似来找茬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
南黎辰亲自为风离痕倒茶,风离痕坐了下去,看了一眼戈刀刀的装扮:“啧啧,现在贵为人妇果然不一样了,少将军夫人就是少将军夫人,经过这一身的穿着和打扮,哪里还有当初半点的土气?”
戈刀刀听见风离痕这阴阳怪气的话并未在意,只神色淡然的回应:“休书当初是你自愿给的,我嫁给你,当初你也是被逼的,现在给你自由,你怎地还不满起来了?这是发现自己无法不在意?你其实是喜欢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