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追赶了出来,走到戈刀刀的身边开口询问:“贵人,今日所说的重要事情就是金子的事情?”
闻言,戈刀刀摇了摇头,“你不需要多想,只是过来看看你们家还缺不缺钱。”
说完戈刀刀直接上了马车,并未想着继续与妇人多说什么,她若说慧怀已经死了呢?妇人必定非常的伤心,所以干脆不说。
戈刀刀从妇人家离开回了南府,此时南府,南黎辰也刚刚回来,戈刀刀得知南黎辰回来自然是着急见了南黎辰。
“你调查的结果如何了?”
听见声音,南黎辰才抬眸朝戈刀刀看去:“今日查了那银票的出处。”
“银票出处?银票不是统一的吗?”
“去询问了各大钱庄,可有那马夫模样的男子取走银票。”
戈刀刀这才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还以为是钱庄也印钞票呢。
“夫君,今日我去了慧怀的家中,慧怀曾给家中一锭金子,但她家里人只以为是有人赏赐给慧怀的,给家里的时间大概是在半个月前,这与娘出事的时间相差有些远,不如让账房查询一下,可有给娘支金子?”
戈刀刀主动去查询一些东西,让南黎辰有些赞赏,虽然戈刀刀是有嫌疑,但他从未怀疑过戈刀刀,现在戈刀刀说这些等于又是一些线索,南黎辰和戈刀刀并肩走过:“账房那边你去查即可,只是慧怀的尸体不能在府上放的太久,这消息还是要告知她家人的!”
闻言,戈刀刀微微皱了眉头,虽然心里觉得告诉她的家人并不是很好,但确实瞒不住,那就告知吧。
经过查账房并没有什么银票和金子的支出,如果不是南府的支出,那就说明是外人的支出,可外人是谁?外人留下的银票以及金子给马夫和慧怀吗?
想到这个可能,事情反而更加复杂了,因为有府外的人想着包绮兰死,然后陷害她?
戈刀刀想到这个可能开始想她得罪了谁?水冰依?霍喬?风离痕?
还有她自己没有想到的其他人吗?
南黎辰与戈刀刀都很忙,并未在一起吃饭,自己想到了什么线索也没有在一起告知对方,戈刀刀确认了是他人陷害后,决定自己好好的想办法验证是他们三人何人所为?
水冰依在深宫居住作案并不是非常容易,所以可以直接排除,而霍喬呢,他陷害她的几率不大,那么就应该查一查风离痕。
戈刀刀心里有了计较,准备第二天去风家好好的会一会这个风离痕。
因为心里记挂的事情太多,戈刀刀并睡不着,但第二天还是起的早,顺便让下人准备了一些礼品,带往了丞相府。
丞相府迎来了南府的少夫人?这皇城太多的人知晓戈刀刀是个什么身份了,从前丞相府的七姨娘,现在将军府的少夫人……
戈刀刀被当做了客人迎接到了客厅,戈刀刀带了不少的礼物,旁人总觉得戈刀刀是来窜门的。
但戈刀刀让下人通报她是来找风离痕的……
风离痕听说戈刀刀来找十分的诧异,戈刀刀为何要来找他?
若说是包绮兰的事情也不应该,她不该一个人来,应该是南府的所有人,莫非戈刀刀在南府被当做嫌疑人已经生活不下去了?
想到这个可能,风离痕心里还是有一些鄙夷的,鄙夷戈刀刀竟然会来找他?
远远就看见了一个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坐在那里,瘦下去后的戈刀刀皮肤也变白了,她那白嫩的后脖子落入在了风离痕的视线之中,他的眸光微微沉了沉,他朝着戈刀刀走近,随后开口:“你今天怎么想到来丞相府找我?”
戈刀刀听见这说话声,站起来,转身看向风离痕,风离痕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风离痕想让她死,当初不救人就是了,可现在他救人了,戈刀刀愈发的疑惑这个风离痕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风少爷!”戈刀刀站了起来,随即看向了身边的礼物:“这些都是给老夫人和夫人的,还请你帮忙转交给他们,以及我的性命是你救下的,我还带了一些东西给你。”
戈刀刀去将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上好的鹿茸,只是戈刀刀今日突然拜访究竟是想干什么?风离痕目光怪异的看着戈刀刀开口问道:“你今日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送礼物?还有我娘和祖母的礼物,你为何不亲自送过去?”
“和他们交谈,我总是会害怕气着他们,所以干脆不亲自去了,让你去,反倒会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我与你之间没有隔阂,他们的心会跟着放宽。”
戈刀刀的这种想法还真是想的周到?风离痕没看出戈刀刀今日前来究竟是何目的,“好,我代替他们收下了,你要留下来用膳吗?”
“这个倒是不必了,只是过来询问一下少爷可有与公主联系?毕竟你与公主的事情是我搅黄的,也是因为我间接让你被陷害。”
听戈刀刀是要旧事重提,风离痕赶紧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这些你还是别说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躺着了。”
戈刀刀讶异,“现在天色还早,风少爷回去躺着?”
“没错,大夫让我多休息,唉,身体不行。”
风离痕前世根本就没有生什么大病,只是后来因为自己自食恶果而导致成了残疾。
“你生病了?”戈刀刀一副很关心的表情,风离痕只是摆了摆手:“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身体不太好,总之我对你没有怨恨,你就放心吧。”
听见这话,戈刀刀是该放心,但她今日是来调查的。
“其实,你不怨恨我,但我害怕公主会怨恨我。”戈刀刀再次提到了水冰依,风离痕才明白戈刀刀今日来的用意是来打探水冰依消息的?
只是戈刀刀这个节骨眼上找水冰依做什么?
“公主的心思我不清楚,而且现在我与她之间没什么联系了,你若是想确定公主对你的看法,怕是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