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刀刀和水冰依同时皱起了眉头,这个风离痕来凑什么热闹?水冰依原本打算让将军府的下人将风离痕给赶走,谁知道风离痕自己就进来了,他走进来的时候笑的非常开心,并且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水冰依。
“公主,许久不见你怎么也不回公主府,来了这里?”
说着风离痕的目光才落在了戈刀刀的身上,戈刀刀与水冰依皆脸色不好看的看着风离痕,风离痕只当做没有看看,径直朝着座位坐下,随即开口:“你们二人继续说吧,我就在这里等公主一起回去。”
水冰依这才正眼看向风离痕:“你来这里做什么,本公主前来是为办事!”
听见这话风离痕叹息一声:“公主啊,我身为驸马,就算没有什么官职,可终究是丞相之子,我前来迎接你回府,是体贴你,照顾你,你瞧瞧你,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在皇宫出来来了这将军府,我这不是担心吗?难道这也有错?而且我没有要带你走的意思啊,你要办事,继续办好了?”
风离痕这些话好似说的非常有道理,水冰依瞪着眼睛,最终没有多说什么,收回了视线,她看向了戈刀刀开口说:“今日,事情便先说到这里,其他的以后有机会再与你细说。”
当着风离痕的面,水冰依觉得很多话不想说,不然,还不是让更多人知晓皇宫的事情了?
风离痕见水冰依站了起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朝外走去,戈刀刀看着风离痕的背影,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风离痕跟屁股虫一般跟在了水冰依的身后,水冰依走的有些快,想要将风离痕给甩掉,风离痕跟在后面,关心的开口:“公主慢一点,小心伤着了胎气。”
然而水冰依则是堵着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
水冰依上了来时的马车,风离痕也跟着爬了上去,水冰依目光狠狠的瞪着他有些不爽,风离痕笑着说:“若是将我赶下去,别人便会说一些闲言碎语的,公主,我们夫妻二人本应该和睦相处才是……”
说着他伸手,想要去碰水冰依的肚子,水冰依直接拍了一下风离痕的手背,显然的不乐意。
风离痕也不生气,更加不动怒,收回了手,随即问道:“今日公主前来将军府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平常事情,公主可不是什么事情都会管的,让我猜一猜,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
水冰依懒得搭理风离痕,直接闭上了眼睛,风离痕只继续说着自己的:“公主,你什么时候跟皇上说给我某个一官半职的?若是我身为驸马,只有驸马一个头衔,岂不是让城中的所有人,都笑话我,还笑话公主你?”
“你爹不是丞相吗?为何你不让你爹去说?本公主无权无势,没有那么本事!”水冰依闭着眼睛回应,显然不想管风离痕那些头疼的事情。
风离痕无奈,这个水冰依明明是想着与他一条战线的啊,现在却翻脸不认人?就因为他将那信箱给烧了吗?
所以才记恨他?
风离痕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公主,当初你想办法让将军夫人染上天花,而我想办法让南黎辰染上天花,最后公主你成功了,而我失败了,公主,如果这个事情谣传出去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威胁,绝对是威胁,水冰依睁开了眼睛,目光不悦的看着风离痕:“你能够活着,全部都是本公主的功劳,你不要在这里威胁本公主!没了本公主你只会更加的寸步难行!”
然而,风离痕却是不以为意:“公主,那你的肚子,我还背锅了呢?别人万一都觉得这孩子是我的,可怎么办?到时候我究竟是养着还是告诉他真相呢?说,他的亲爹是叛贼?”
听见这话,水冰依则是攥起了拳头,这个风离痕竟然会威胁她,原本见水冰依动怒,是要妥协的,谁知道水冰依只是笑了笑:“那你就说吧,公布吧,得罪本公主,给皇家蒙羞,本公主不帮你,父皇也不待见你,你说结果会如何?”
丞相府跟着难看,他风离痕也是同样的难堪。
“……可戈刀刀是杀害乔霍的真凶,为何,为何你还可以与戈刀刀做朋友?”
“乔霍是霍家的人,就算没有戈刀刀却还有南黎辰,没有他们二人,却还有康元武,乃甚至还有其他的,更多的人,所以本公主怨恨什么呢?他欺骗我的感情,玩弄于我,将他杀了,为何不能认为这是被人帮我报仇了吗?”
水冰依的想法真是让风离痕感觉到意外,他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了,同时也觉得水冰依现在还真是伟大了。
他没有再说话,水冰依重新闭上了眼睛,马车并未到达公主府,风离痕便喊停了:“停车!”
之后水冰依疑惑的睁开了眼睛,风离痕在马车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根本就没有交代自己要去干什么。
跟在马车后面的还有另外一辆马车,是风离痕赶到南府的马车,他换了马车,不想与水冰依就这样回公主府,水冰依才懒得去管呢。
风离痕坐上了马车后,对马车外的小厮命令:“现在去调查一下,为何公主会一出宫就去南府,看看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才不要坐以待毙,他要为自己谋划!
小厮听命退下,风离痕又命令道:“走着,去康府!”
在皇宫谣言传的飞快,但因为水冰依一招杀鸡儆猴使的非常好,有成效,宫里的人即便几乎都听遍了,却没有人胆敢再继续偷偷议论,否则就是死!
就算谁再八卦却也不敢说一个字啊!
皇帝被气的不轻,连连咳嗽了起来,他天花病症还没有彻底治好呢,这个南黎辰与戈刀刀仗着自己有些丰功伟绩,便这般要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