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司一峰点头,又道:“夭夭,你们今晚就在这边睡吧,老太太的情况不是很稳定。”
司太太也附和,“就在这边睡,反正也有你们的房间。”
这时,司左琳拉着于夭夭的胳膊,“嫂子,我有事儿给你说。”
毕竟是多年来的好闺蜜,司左琳一个眼神于夭夭便明白她是要说什么,肯定是有关于顾景琛的事情。
说起来,倒是好长时间都没有顾景琛的一点消息。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于夭夭答应留下,至于司冥爵自然是跟着媳妇儿的节奏走。
见两人答应留下,司左琳果断便将于夭夭拉进自己的房间。
司左琳虽然已经二十七八岁,但房间里面仍旧是粉色格调,还有很多玩偶,充满少女心,连床单被罩都是凯蒂猫的。
司左琳拉着于夭夭坐下,直接进入正题,“嫂子,我给你讲,你还记得上次顾景琛被陷害跟那个女的那啥的事情吗?”
于夭夭点头,继续听着下文。
“你说,按道理说要是这件事情就应该结束,我跟顾景琛也分手了,到后面也不会有联系的对吧?但是嫂子我给你讲后面我在你们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跟顾景琛又偷偷的好上了。”
听到这个,于夭夭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这两人臭味相投,深爱多年,不会那么轻易的分开。
长辈这边不同意结婚,那就不结婚好了。
谈恋爱总可以了吧?
于夭夭翻了个白眼,“你啊,我当初的怎么说来着,你跟顾景琛你们两个就不会不在一起,话说你们就打算这样一直瞒着家里,都快三十了,这样可不行。”
此时的于夭夭如同一个家长在一板一眼的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
“不是啊,重点是就昨天那个女的给顾景琛打电话说,说她怀孕了,要顾景琛负责。”
“什么!”在听见这话之后,于夭夭惊讶的瞪大眼睛,“顾景琛那时候不是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吗?现在怎么又会怀孕了?还有一点,是确定了那个女人怀孕了?并且孩子就是顾景琛的?别在外面随便乱搞,就说是顾景琛的孩子。”
这个消息劲爆,的确是有些太劲爆了。
于夭夭声音太大,吓得司左琳赶紧捂住她的嘴,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蹙眉,“你小点声,我就是不敢告诉他们,才拉着你进来的,要爸知道我现在还跟司左琳有一腿,会罚我关禁闭的。”
“那就现在这个情况,你打算怎么办?”于夭夭降低声音,一脸愁,“其实要我说,你还不如就直接跟顾景琛断的干净,别这样拖着了。”
“嫂子,你这么想?”
“不然呢。”于夭夭一本正经,“你觉得那天晚上他们两人真的会没有什么?我们就打算最差的结果,是那个女人怀的孩子就是顾景琛的,还是个儿子,你觉得你到时候可以接受?”
“还有顾家二老,你想想,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跟顾景琛断的干干净净,他们之间的所有事情你都不要管。”
司左琳低下头,声音小的就跟蚊子一样,“我是这样想过的,但嫂子你不知道没有顾景琛在一起的时间,我整个人就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没有办法存活。”
司左琳劝着自己忘记顾景琛,用了无数的办法,可最后的结果全部都是那个男人在自己的世界中越来越深刻,以至于导致自己最后去主动和好。
并且……后面和好的日子,顾景琛都是把自己当成地下女人一样的养着。
“小琳子,你真的是……你要我怎么说你?”于夭夭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算了,等把老太太的事情处理了,你带我去见顾景琛一次,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司左琳点头,两人还在聊着什么,直到司冥爵过来敲门叫睡觉,于夭夭才过去自己的房间。
进去便将司左琳跟顾景琛的事情都告诉司冥爵。
“你怎么看?”于夭夭问。
“你觉得那个孩子会是顾景琛的?”司冥爵反问道,答案很明显。
于夭夭想了想,“我觉得不可能是,毕竟顾景琛还不是那样的男人,毕竟那个时候你们不都已经说了,顾景琛是被人陷害的吗?”
“这就对了。”
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真的……
这个晚上于夭夭睡的很不安生,做了一个梦,梦里梦见的是司老太太,就那样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指责着她。
“于夭夭,根本配不上我孙子!”
“于夭夭,你们于家所有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于夭夭!”
“于夭夭!”
睡梦中,老太太的声音犹如魔杖一样。
于夭夭用力睁开眼睛,从睡梦中惊喜,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司冥爵听见声音,伸手打开床头灯。
暖黄色的灯光下,女人那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怎么了?”司冥爵抱着她,安慰着。
哪怕是在司冥爵的怀抱中,于夭夭也是过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虚弱不堪,“我做噩梦了,梦见了奶奶。”
“什么?”听到这个,司冥爵实在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就是一个小傻子,梦见奶奶怎么就是噩梦呢。”
“不是啊!”于夭夭都有些着急了,“刚才在梦里面,老太太那张脸很吓人,一直都在骂我,说我配不上你,说我各种不好的话。”
毕竟是梦,于夭夭有些场景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老太太还是跟一样不喜欢她!
况且,刚才的那个梦真的太过于真实,就跟真的一样。
到现在于夭夭都有些着急。
司冥爵抱着她,“没事的,不是说过的,梦境跟现实就是相反的,懂吧?”
于夭夭抬起头,表情有些瑟瑟,“但是,但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梦想成真?”
闻言,司冥爵不禁失笑,食指弹了弹于夭夭的额头,“来,我问你,梦想跟梦是一个概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