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谁?”
女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面捂上了男人的眼睛。
“雪衣,别闹了!”男子含笑的将人从身上拉下来。
“啊,真无聊,这都让你猜到了。”女子不高兴的嘟囔道。
“熙哥哥,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这温馨的一幕落在离摄政王府不远处的一个红衣男子眼里。
“皇上?您还好吗?”范进小心翼翼的问。
“呵呵!”北冥朝歌冷笑,她本来想为那天对他不好的态度来向他道歉,却不想今日来就见了这么一幕。
“朕好的很,回宫!”
见她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范进立马跟上,心里苦哈哈的,他们一下朝就来了摄政王府,只不过这门都没进就要又走了。
路上,北冥朝歌脑海里始终浮现刚刚刺眼的一幕,那个漂亮娇小的女子扑在秦无殇的背上,而男子温润含笑的表情。
假装不经意间问道:“范进,那个女人是谁啊?”
“奴才好像没见过她,许不是这京城的小姐吧!”
“你觉的她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莫不是皇上看上那姑娘了?范进的脑海飘过很多疑问。
“奴才刚刚虽然远远的看了一眼,但只从那一眼就觉的那女子国色天香,气质非凡,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姐。”
突然觉的身边气压低了许多,范进赶紧住嘴,抬头了身边的人,只见北冥朝歌用无比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朕是问你她和朕相比怎么样?没让你夸她!”
嗯?范进迷糊了,在他的认知里男人和女人是有区别的吧,这怎么相比?但范进已经是宫里的老太监了,不管了,反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开口就滔滔不绝。
“皇上是天子,九五之尊,身上的气质风华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那女子虽美,但光凭皇上的容貌就可将那女子甩十条街。”
知道他这话带有恭维,但北冥朝歌听起来就是觉的舒坦。
“走,回去!”
“啊?回哪啊?”
“摄政王府!”
范进赶紧跟上,这不是折腾他这一把老骨头的么。
“熙哥哥,雪衣今日回来直接就来看你了,连爹爹都还没去看呢!”
“那寒太傅估计又得一笔账记在本王头上。”
“哎呀,不管了,谁让雪衣想你了呢!”
“熙哥哥,还是你府里的厨子真厉害,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年在丹国学艺,那里的吃食是真的不习惯。”
“您不能进去啊,不能进去!”
门外传来嘈杂,北冥朝歌破门而入,后面跟着冥七和范进。
“主子,我没能拦住!”冥七有些委屈。
“呵,我是不是扰了二位的兴致啊?”
秦熙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一脸怒容。
“你怎么来了?”
这正常的一句问话,让本就醋意滔天的女人更加恼怒,这话北冥朝歌听起来就好像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和别人厮混,而正牌妻子去抓奸,丈夫问她你怎么来了?
“秦无殇,你当我是死的不成?”
这下不光秦熙一头雾水,在场的所有人都带着诡异的目光看向她,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让她说的这么有歧义呢?
北冥朝歌不顾他们的眼神,自顾自的挨着秦熙坐下:“反正一个人吃是吃,两个人也是吃,多一个人想必大家不介意吧。”
“熙哥哥,这是哪家的公子啊?是你的朋友吗?”
熙哥哥?
这个称呼让北冥朝歌听起来仿佛就是挑衅,冷哼一声:“我是无殇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听到这个男人竟然直呼熙哥哥为无殇,寒雪衣咬咬唇,莫非这人真是熙哥哥的朋友?
气氛变的诡异,秦熙只好开口:“也罢,冥七,再填一副碗筷!”
饭桌上,北冥朝歌吃饭的声音特别的响,每一道菜吃的无比粗鲁,仿佛在与谁置气一般。
偏偏寒雪衣还不适当的开口:“哇,这个是芙蓉鸡翅,熙哥哥你最爱吃的。”
眼看着寒雪衣就要将芙蓉鸡翅夹到秦熙的碗里,北冥朝歌迅速的将那快鸡翅从寒雪衣的筷子里抢下,直接进了自己的肚子。
“你这人好生无礼。”
“怎么样?本公子就喜欢吃这块鸡翅,怎么着了?”
“你自己不会夹吗?”
“巧了,本公子就喜欢吃软饭,觉的别人夹的就是香。你不服气啊,不服气让别人给你夹。”北冥朝歌吐吐舌头。
“你!”
寒雪衣被这个红衣服的男子气的够呛。
这一幕落在秦熙的眼里,竟然觉的今天的北冥朝歌特别可爱。再看寒雪衣气的脸都红了,秦熙咳咳两声:“好了,雪衣,这是我的朋友,他这个人就这样,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算了算了。对了,熙哥哥,你不是说有礼物给我吗?快给我瞧瞧。”
礼物?还有礼物?低头吃饭的北冥朝歌立马竖起了耳朵。
秦熙这次想起来,让冥七把礼物拿上来。
盒子一打开,寒雪衣就发出一声惊叹:“好漂亮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纱雪纺裙?”
“可不止呢?雪衣小姐,这件天纱雪纺裙是主子让人用金蚕丝制成的,现在这件裙子若小姐穿上,不但好看还有很强的防御功能。这金蚕百年吐一次丝,坚韧无比,很是难得。”
“冥七,多嘴!”秦熙下意识的看向北冥朝歌,果然,此刻她的表情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北冥朝歌虽然没听说过什么金蚕,到听冥七一番阐述,就知道有多珍贵了。
寒雪衣激动的跑过去挽住秦熙的胳膊:“谢谢你,熙哥哥。”
秦熙皱眉将胳膊抽了出来,看向北冥朝歌。
“既然摄政王还有要事忙,我就先告辞了。”
看她离开,秦熙说不出的心慌,想向她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北冥朝歌走在路上,无比郁闷:“范进,你说秦无殇是不是喜欢那个什么雪衣的?”
“摄政王殿下把那么重要的礼物都送给了她,相必是喜欢的吧!”范进老实答道。
“你烦不烦啊?谁让你这么说的?”
啊?不是您这么问老奴的吗?这皇上今日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范进,你先回去吧,不要跟着朕了,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唉?皇上,皇上?”
范进一转身,北冥朝歌已经不见了。
北冥朝歌路过天香楼,闻见一股子饭味,顿时肚子就响了,刚刚在摄政王府没吃多少便被气饱了。抬步走了进去。
“客官,想吃点什么?”小二跑过来将她领进二楼的雅间。
北冥朝歌往下一坐,一副的大爷样:“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来一遍。再来几壶好酒。”
小二一听,就知道是个大户喜笑颜开:“得嘞!”
嗝,一个饱嗝出自北冥朝歌。这天香楼的饭菜果然不同凡响。
“客官,一共是一百两银子。”天香楼是京城的第一大楼,里面的饭菜和就都是超过别家酒楼几倍,更何况,北冥朝歌点的都是招牌菜。
“你说什么?这么贵?”北冥朝歌目瞪口呆。一掏腰包,什么都没摸到。遭了,她好像没拿银子,银子都在范进身上。
小二看出了不对劲,脸色有些不好:“客官,您不会想吃霸王餐吧?”
北冥朝歌尴尬一笑:“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忘带了,要不我先赊账?”
小二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本以为是个大户,谁知道竟然是个没钱的,冷笑一声:“客官,在这里吃饭的没钱人十个里有九个都是你这么说的。”
“是你呀!”一道女声传来。
北冥朝歌看向雅间门口,门口的人一身红衣,锦罗绸缎,穿金戴银,赫然是那天的任婧琪。
任婧琪走进来,看了一眼,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嘲讽道:“你不会没银子吧?”
北冥朝歌眼睛一转,站起来将任婧琪一把拉下来搂在怀里。
“啊!你干什么呀你?登徒子!”任婧琪猝不及防,一阵天旋地转就进了某人的怀抱。
“那个这是我娘子,她拿着钱,你和她要吧!”
“你说什么?谁是你娘子?登徒子!”任婧琪脸色爆红,看向北冥朝歌,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好啊,竟然是一伙儿的,要是交不出银子,谁都别想走!”
任婧琪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她坑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就听见特别欠扁的声音:“娘子这是要去哪?不管为夫了吗?”
话一出,小二就拦在了门口:“钱不付,谁都别想走。”
任婧琪没办法,只好问:“多少钱?”
“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这么多?”
任婧琪看向北冥朝歌:“你怎么这么能吃啊?”
“你不会没带这么多钱吧?”
任婧琪点点头,刚想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回府里取,却见北冥朝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小二。
“你那些这个去摄政王府要。”
小二狐疑的看向她。
“你放心,再你没要到钱的时候,我会一直在这里待着。”
任婧琪看着她,没想到这个登徒子竟然是摄政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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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如星辰暮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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