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依依的平静出乎洛锋的意料之外,洛锋不由得担忧问道:“依依,你怎么样了?”
“阿锋,我没事,我变成这样,都是应得的!”谢依依语气依旧那么平静。
洛锋异样起来,紧紧盯住谢依依的脸:“依依,你变成这样,就是杨圣菲造成的!你不恨她么?”
“她会这样对我,一来是我占据了她本来拥有的位置;二来是她以为是我勾惑了她的未婚夫;两种情况夹杂在一起,才导致她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来!我理解她!”
“依依,你太让我奇怪了,明明,你已经承受了不良的后果,可你还这样替对方开脱?”
“阿锋,你觉得杨圣菲可恨,我却觉得她可怜。她犯了错,当然一定是要受到惩罚的,你看看,她自己亲手把她的容貌毁了!除非她狠心结束自己的生命,否则,她就会在悔恨当中度过下半辈子,而且蒙上骂名,还有拖累了杨家。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讲,难道不是已经很残酷了吗?”
洛锋感觉谢依依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
但是,他的女人受到这样的对待,拥有系统的他,如果不能为她出头找个说法,那简直说不过去嘛!
因此,洛锋直接说道:“依依,你的想法是什么,那是你的性格造成的,你能够这样仁慈善良,我很高兴!但我是一个男人,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变成这样,我就得负起责任!”
谢依依这会儿看着洛锋问:“阿锋,照你的想法,你要怎么为我负责?”
“第一,用我所能,恢复你的容颜!第二,杀鸡儆猴,把敢对你下黑手的杨圣菲背后的杨家狠狠地削一顿,让别的武道世家知道,得罪我洛锋或者我身边亲近之人的下场到底是怎么样的!”
谢依依忽然感觉,洛锋的气势瞬间变得极为吓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让她怪害怕。
“阿锋,不要紧的,你一个人敌不过一个武道世家,我想还是算了吧!”谢依依从米蓝那里获得的消息告诉她,洛锋要挑了乙等武道世家杨家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洛锋有为自己报仇的心思,就已经足够了!
可洛锋在这一点上面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
“武者,在于敢于去战!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还默不作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不行!依依,你可是我培养的女武道家,你的心态,需要调整啊!”
谢依依笑了,“阿锋,有你这一个真男人在我的身边,我安心当一个小女人就好了,根本不必像男人那样打打杀杀好不好?”
说实在的,谢依依现在的笑容有点儿吓人。
洛锋却可以坦然接受。
他早已明白,男男女女的外貌,不过是一个皮囊罢了,美不美,帅不帅,无足轻重,最主要是思想!
但谢依依的外貌,是她拥有更多幸福,以及给更多人带去幸福的重要支点!
就算谢依依不怕以现在的面目示人,洛锋也不允许!
“好了,依依,闲话少说,我必须马上为你治疗,治疗之后,才好去找杨家算账!”
洛锋的主意一打定,谢依依知道自己更改不得,只好随他去了。
而且,谢依依眼下真有点好奇,不知道洛锋有什么好办法修复自己的容颜?
洛锋轻笑一声,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谢依依愕然地看着洛锋,一句话也说不了。
这是?要干嘛?
“还愣着干什么啊?依依,你快点脱掉衣服!”
洛锋要求道。
谢依依傻傻地问:“阿锋,我的伤口是在脸上,你让我脱掉衣服算个什么事啊?”
洛锋只好解释道:“依依,人体肌肉组织、皮肤组织都有自我修复的功能,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促使你的细胞活跃性更强,分裂出新的细胞,把伤口的腐肉给取代掉!”
后面的内容,谢依依是听得懂的,可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什么事啊?
洛锋趴在谢依依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谢依依直接就蒙了。
做那种事,可以修复伤口?
如果可以,那也不是不行,她早已准备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洛锋了。
但在自己最丑的时候做,自己都心里过意不去啊!
洛锋看出谢依依的小心思,不由得微笑着说道:“依依,你别觉得过意不去,我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外貌协会的会员!而且,这样的第一次,会让你,让我印象更为深刻,不是吗?”
“阿锋,你真的确定吗?这难道不会影响到你的持久?”
因为看过自己脸上的伤痕,谢依依自己都感觉不忍直视,何况接下来要和自己面对面的洛锋?
洛锋心想,自己可是得到金枪不倒术的男人!持久会被影响?不存在的!
当然,洛锋不会说出原因,而是深情无限看着谢依依说:“依依,瞧你说的!我会那么不中用吗?”
被洛锋这么一反问,谢依依着急不已,赶紧说:“不是……我……”
“行了,依依,你既然注定是我的女人,那么,我先行使作为你男人的权利!你不会懒到要我帮你脱掉衣服才行吧?”
看到洛锋笑嘻嘻的样子,谢依依不由得窘迫不已。
她本来以为洛锋是要常规对她进行治疗的好不好?可是,现在看洛锋的神情,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靠谱啊!
“呃,阿锋,你这真的是要为我治疗吗?”
终于,谢依依开始自己动手去拉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并且把内心的疑惑提出来。
“嗯,这当然是要对你进行治疗了,我要用手把你浑身按摩一遍,而且,适当用嘴去刺激你的一些位置,最重要的,是要给你打上一针!”
“啊?要打针吗?我……怕疼!”
谢依依从小就怕打针,她依然记得自己小时候打疫苗哭成泪人的模样。
“呵呵,我这针啊,跟你想的那针不同哦,这针刚一打下去,是有点疼,后面就舒服了,嘿嘿……”
洛锋已经把衣服什么的都扔到一边,然后指向身体某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