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徵,还有多久到出口啊,我有点害怕。”
“我也不知道。”
“我们在这个洞里呆了多久了?”
“不知道,你在睡会儿吧,我相信快了,毕竟走了很长时间了。就是不知道它这么办。”王徵摸着怀里贪睡的幼鹰。
白月芯与王徵背靠背坐在一起,他们已经在这个洞穴里走了近两天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出口,白月芯蜷缩着身子想要休息一下。
啵
灯灭了,王徵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就点一盏灯,而此时,灯灭了,洞又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王徵刚想站起来重新点亮那盏灯。
“不用了,就这样就够了。”白月芯道。
“嗯。找知道就问清楚,现在我们到底能走到哪里都不知道。”王徵抬起头感叹。“对不起了。”
“没关系,我是自愿跟你出来的。”白月芯摇摇头。
“要不,我们在走一段吧,可能前面就可以看见出口了。”王徵建议。
“好吧,虽然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不知几遍了。呵呵···”白月芯笑着道。
“额,早点走,早点出去。”王徵站了起来,点亮了灯。
“走吧。”王徵伸手过去。
白月芯扶着王徵的手站了起来。“啊!”
白月芯将站起来的时候把自己的脚给崴了,王徵急忙扶好白月芯。
“没事吧?”王徵问。
白月芯动了动自己的脚,“嘶,恐怕走不了了。”
“那我来背你吧。你也到了快走不动的时候了,我把它给你抱着。”王徵将幼鹰给白月芯之后,就蹲在地上。
白月芯抱着幼鹰想了一下之后,还是红着脸爬上了王徵的背。
“那我起来了。”王徵这样说。
“嗯。”白月芯的声音小到没仔细听的话就听不见了。
王徵抓好白月芯的两只脚,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白月芯本想把上身尽量的向上抬,不去接碰王徵的身体,可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压在了王徵的背上。白月芯将脸隐藏在王徵的背后面。
王徵不时停下来,把手伸到嘴边,将灯一盏一盏的点亮,整一条路就好像在迎接着谁。
“我们说点什么吧,就这样走着有点无聊。”王徵建议。
“嗯。”白月芯依旧将头藏在王徵的背后面。
“那我就先说说我自己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以前在家不听话,不好好读书,之后是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读大学,连见他们一面都很困难,前段时间还让他们很担心。我真的是一个不孝子,还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还未说完,王徵就落下了一滴泪。
“你母亲现在在做什么?”白月芯突然严肃了起来,她皱着眉问道。
唳
幼鹰感受到了白月芯的变换,这让它感觉到了一丝来自天性的危险,它四周望下,并没有什么异常后,又歪着脑袋趴在王徵的背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你起什么哄。我母亲现在在打工,每天都起早贪黑,算了,不说了。”王徵苦笑着说。
“嗯。”白月芯趴在王徵背后思考着,只是不知道思考什么。
“该你说了。”
“我?”白月芯呆呆的看着王徵。
“是啊,难道你就想听听过我的就好了?”王徵转过脸看着白月芯。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人。父亲很早前就被诡血族杀害了,我是和我母亲相依为命活到现在,生活不知道有多艰辛,我一天都见不到母亲的面,我们住的地方很小,就三个房间。”白月芯低着头说,完全看不见她的脸。
“那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街上走着走着,接着我就有点晕,可能后来晕倒了吧,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条通道里了,可惜,我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白月芯抬起了头。
“王徵,你看前面。”白月芯好像发现了什么。
王徵看着前面停下了脚步,两条路,路在前面分成了两条,两条看不见尽头的路。
“怎么办?”白月芯皱着眉头问。
“没办法,我们不知道具体的路,只能猜一条走了。左边还是右边?”王徵问。
“要不就右边?”
“好,我也刚好想右边的。看来我们的观点还是一致的。”王徵笑了笑,往右边的岔道走去。
王徵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里面。
白月芯手一直扶着墙壁,王徵的脚步也放慢了下来。
“为什么这里没有灯?”王徵问。
通道里没有设置烛灯,里面一片漆黑,王徵二人只能扶着墙壁走,往后看去,后面的灯早已熄灭,现在,这条通道真的变成了一片漆黑。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白月芯趴在了王徵的背上睡着了,她的双手透过王徵的肩垂在前面,呼吸吹出来的气不时还吹在王徵的脸上。
“要快点走出去了,可是,现在走到哪里了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在这样继续下去,白月芯能不能坚持下去。”两人在黑暗中缓缓前进。
“嗯,现在到哪里了?”白月芯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地图。”王徵坐在白月芯的旁边。“你脚好点了吗?”王徵看着白月芯问。
“嗯,好的差不多了,谢谢关心。”白月芯微笑道,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迷人。
“没事就好,但是你体能应该不行了吧,接下来的路还是我来背你吧。”
“没关系的,我还可以走,如果实在不行了的话,我会找你帮助的。”白月芯摇摇头,她只是不想让王徵背罢了。
王徵突然把头往旁边偏去,右手还按在右眼上,脸上露出了苦笑。
“你没事吧?”白月芯紧张的看着王徵,她爬到王徵的前面。
“没事,你别过来就行了。”王徵将目光往黑暗的地方注视着。
“没事你还捂着眼睛,给我看看。”白月芯伸手想要看王徵的右眼。
“真的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王徵看着她的眼睛。
白月芯被王徵这么一看,内向莫名的感到心悸与恐慌害怕。“你是不是又想吸血了。”
“不是。”王徵转移了目光。
“没关系的,你要血的话,和我说一声就好了。”白月芯将肩膀上的衣服扯下,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肌肤,但在烛光下,全部染上了血的颜色,脖子上还有王徵留下的咬痕。
“你现在也没有体力,如果现在还来吸取你的血的话。”王徵还是有所考虑的。
“没关系,我还要你带我出去呢,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白月芯微笑。
“我一定会带你去见你的母亲的。”王徵露出了他的那双尖牙,他移开自己的右手的时候,一只怵目惊心的血红色的眼睛暴露出来,令人恐惧,害怕。
王徵再一次将尖牙伸到白月芯的脖子边,对着那依旧未消失的咬痕再一次刺了进去。
白月芯咬着牙忍受这段时间,但在之后,尖牙分泌的一种兴奋激素注入到了白月芯的体内,让她忘记了疼痛,更会产生快感。
咕噜咕噜
两分钟之后
白月芯整理好了衣服,刚想扶着墙站起来,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体力了,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来背你吧。”王徵刚刚进完食,体力还是极为充沛的。
“只好这样了。”白月芯坐在地上笑了笑。
“走了,懒货,在这个洞里面就知道睡。”王徵一巴掌拍在了幼鹰的头上。
唳
幼鹰愤怒的尖叫着,它要让王徵尝尝它的厉害,让王徵牌它。
王徵摇了摇头说:“走吧。”
两人再一次上了路,每走几步,突然脚下一空,王徵二人掉进了陷阱里面,下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有多深。
王徵在空中紧紧的抱住白月芯,使自己背朝地,白月芯也死死的抱住王徵的脖子,眼睛不敢往下面看,二人距离洞口越来越远,烛灯能够照亮的的地方也离二人越来越远。
砰
两人终于接触到了洞底,王徵因为巨大的冲击而晕了过去,白月芯也一同晕了。
哗啦哗啦···
细微的流水的声音回荡在洞底,轻柔,悠长,非常悦耳。
“嗯。好痛啊。”王徵首先爬了起来,因为,王徵是背部直接触地,所以,差不多,背上的骨头还是断了几根,而且,还有一只东西一直在自己的脸上啄。
“你没事就好。”王徵看着那正站在边上看着自己的幼鹰。
“喂,白月芯,你没事吧,白月芯?”王徵急忙跑过去摇动白月芯的身体。
“痛,好痛啊。”白月芯叫了起来。
“还好,知道痛就没死。”王徵叹了口气。
“还好,我的体质不算差,如果像那些娇弱的女孩子的话,恐怕这么高摔下来,即使有你在,也难保证会活下来。谢谢你王徵。”
“没关系,这也怪我不小心,踩到了陷阱,不然,也不会掉下来,都怪我,”王徵道歉。
“这不能怪你,谁知道会有一个陷阱的,而且,还是在一个那么黑暗的地方。而且,我也没什么大事,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只是有一点痛而已。”白月芯感觉了一下。
“现在这么办?上是上不去了。”王徵看着头上那漆黑的一片。
“王徵,你听听,好像有水声。”白月芯惊奇的说。
王徵趴在墙壁上,耳朵紧贴墙壁,“好像是在那边。”王徵看着对面。
王徵站在墙壁的前面,举起了右手。
“文章,你想要干嘛?”白月芯问。
“我想打破这面墙,然后,出去!”王徵刚一说完,右手直接挥舞而去。
砰
白月芯躲在边上,双手捂住耳朵,但剧烈的冲击声依旧传了进去,灰尘弥漫在洞底,“咳咳,王徵,咳咳···”白月芯不断地叫着王徵,灰尘进入了她的气管使她一直咳嗽。
光线照进了洞底,投影出了一个站在灰尘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