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带人回到镇抚司,跟苏青衣大致说了说今天巡逻的经历后,便直奔地牢而去!
虽然最大的一条鱼给放跑了,但抓到的几条小鱼,如今可还在镇抚司地牢里吃大餐呢!
地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将叶欢的影子拉得老长。
三个黑衣人被铁链锁在刑架上,身上的夜行衣早已被鲜血浸透。
不过鞭打他们的衙役们,却对此示弱不见!
从始至终那几个衙役也不问话,只是一味的鞭打各自负责的审问对象!
直到叶欢进来,衙役们这才放下手中刑具,一个个卑躬屈膝的对叶欢打招呼!
“属下见过叶百户!”
叶欢点了点头,旋即解开腰间的雁翎刀,刀柄上的鎏金牡丹纹在火光中闪烁!
只见他随手将刀插入青砖缝隙,火星溅落在最近的黑衣人脚边。
“把他们三个分别关押,由我逐个单独审问,至于这第一个嘛……就他吧!”
叶欢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随手指了指中间那个已经被打的半死的黑衣人。
衙役们顿时会意,将另外两个没被点到的,暂且带下去分别关押!
不过别以为他们就能消停会儿了!
关押归关押,牢房里,肯定还是少不了会有衙役单独给他们开小灶的!
毕竟这可是这些看守地牢,没什么上升空间的衙役,在叶百户面前难得表现自己的机会!
至于那个被叶欢留下审问的黑衣人,已经有察言观色的衙役,将烧红的烙铁从炭盆里夹出!
铁与火的嘶鸣声中,黑衣人瞳孔骤然收缩。
“姓名。”
叶欢单手撑在刑架上,鼻尖几乎触到对方渗血的眼罩。
“操你祖宗!”
黑衣人突然发力,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叶欢退后两步,示意举着烙铁的衙役动手。
下一刻,只见那衙役咧嘴狞笑一声!
烙铁瞬间精准地烙在对方左手背,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漫。
黑衣人闷哼一声,眼罩下渗出泪水。
“再问一遍。”
叶欢抓起对方的小拇指!
“说,还是断?”
“断就断!”
黑衣人咬牙切齿。
叶欢猛地发力,指骨断裂声清脆如爆竹。
黑衣人浑身抽搐,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叶欢却不罢休,依次折断他的无名指、中指,最后捏住食指时,对方终于崩溃!
“刘三!老子叫刘三!”
“谁指使的?”
叶欢将断指丢进炭盆,火焰猛地窜起。
“不……不知道!”
刘三摇头如拨浪鼓!
“有人给银子,说盯着你就行!”
叶欢冷笑,抄起桌上的竹签!
“那就把你舌头挑了,反正留着也没用。”
竹签尖端抵住对方舌下,刘三突然剧烈挣扎,铁链哗啦啦作响。
叶欢手腕一抖,竹签刺破舌尖,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啊啊啊!!!”
刘三发出含混的惨叫!
“是……是校尉府的管家!”
叶欢两眼眯成一线,校尉府……褚青山么?
果然与自己所料不差!
“管家叫什么?”
叶欢抽出竹签,鲜血在青砖上蜿蜒成河。
“疤脸!”
刘三疼得翻白眼!
“左脸有刀疤!”
叶欢点头,示意衙役将他拖下去。
转身时,正好有衙役带着第二位关照对象上来!
“轮到你了。”
叶欢亲自上前拿起桌上的钢刷,刷毛上还沾着前任受害者的皮肉。
“叶狗,有种你就弄死爷爷!”
黑衣人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叶欢不答话,猛地撕开对方衣襟,钢刷直接顺着肋骨狠狠刷下。
五道血痕瞬间绽开,那黑衣人疼得躬成虾米,却仍怒骂不止。
“把他嘴撬开。”
叶欢将钢刷在火上烤得通红。
当即就有衙役上前,用铁钳掰开对方牙关,叶欢将钢刷探入口腔,来回刮擦牙龈。
黑衣人眼球几乎瞪出眼眶,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嘶吼,两颗门牙混着血水喷在叶欢衣襟上。
“还不说?”
叶欢将钢刷转向对方下面!
“接下来是这里。”
黑衣人突然剧烈颤抖,屎尿顺着裤管流了一地。
叶欢厌恶地后退两步,衙役们不失时机地将烧红的烙铁按在对方大腿内侧。
“啊!”
黑衣人终于发出破锣般的哀嚎!
“我说我说!我说啊!是疤脸管家!他说事成之后每人五百两!”
“你们跟疤脸怎么交易?”
叶欢用雁翎刀挑起对方下巴。
“每月十五子时,城隍庙老槐树!”
黑衣人涕泪横流!
“我们把写着关于你消息的纸条,塞在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
叶欢满意地颔首,让人带来第三个大冤种。
这人始终垂着头,喉结上下滚动,显然目睹前两人的遭遇后已濒临崩溃。
“最后一个。”
叶欢从袖中取出一个陶罐!
“知道这是什么吗?”
黑衣人抬头,瞳孔倒映出陶罐里蠕动的蜈蚣。
“啊!啊!不要,不要,快拿走啊!”
他突然发疯般挣扎,铁链将手腕磨得血肉模糊。
叶欢示意衙役按住他,将陶罐里的蜈蚣倒在对方胸口。
蜈蚣受到惊吓,瞬间钻进黑衣人腹部的伤口。
“救……救我!”
黑衣人疯狂甩动身体,蜈蚣在皮下鼓起一座座小包。
叶欢抄起桌上的铁钩,猛地撕开对方伤口。
蜈蚣受惊窜出,却被叶欢一脚踏成肉泥。
“说。”
叶欢将带血的铁钩抵在对方喉咙!
“我数到三。”
“我说!我说!”
黑衣人尿失禁的臊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疤脸管家每隔三天会在城东当铺留下银子,我们就是去那里取报酬的!”
“还有呢?”
叶欢加重铁钩的力道。
“没了……真没了……”
黑衣人眼神涣散,“求你给个痛快……”
叶欢沉默片刻,突然挥刀斩断对方脚筋。
黑衣人疼得昏死过去,叶欢用冷水泼醒他!
“记住,这只是利息。”
转身时,叶欢一脚踢翻炭盆,火星溅落在第三名黑衣人的裤管上,布料瞬间燃烧起来。
地牢外,夜风冷冽。
叶欢擦拭着雁翎刀上的血迹,听着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哀嚎惨叫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疤脸管家、城隍庙、城东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