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
陆司晏的语气带着一丝诧异,“为什么我不知道?”
“这可是婆婆家家传的绣技,传女不传男的。”
女人的面上带着一丝得意,“像你们这些男娃子是没有资格滴。”
“好吧。”
男人也不生气,他将女人揽在怀里,声音带着委屈,“那你会刺绣,怎么没想着给我秀一个呀?”
他抿了抿唇,“你看人家古代的不是会给自己的夫君送什么荷包挂坠什么的吗?”
他俯身埋在女人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我也想要。”
林初宁:……
“扇坠荷包香囊。那是和衣服相匹配的好吗?”
她上下扫视了男人一眼,好看的眉梢微挑,“我把那些绣给你,你怎么戴?”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帮我绣一个东西。”
“好好好,帮你绣。”
林初宁无奈的捏了捏眉心,为什么她觉得大叔越来越会撒娇了?
难怪网上说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呢。
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红色的平安符塞到男人手里,轻咳了一声,“之前闲来无事绣的,你先拿着吧。”
垂眸看去,是一个红色圆形的平安符包,正面绣着平安顺遂,反面用红白色的丝线绣出了他俩的样子。
他薄红的唇角弯了弯,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我们家宁儿对我好。”
他喜滋滋的摸了摸绣着两人的背面,“你说我以后要不要把它挂在胸前?这样别人就都知道我是个名花有主的人了。”
“不行不行,挂在胸前,万一他们看不到怎么办?”
“要不挂在领带上?这好像是个好办法……”
听着男人越来越离谱的话,林初宁只觉得满头黑线。
想想那个场景,她都觉得社死。
她在男人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凶巴巴道,“你就乖乖的给我装在衣裳口袋里就好了,别给我整那些幺蛾子!”
她阴测测道,“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陆司晏满脸心虚的把女人的手拿了下来,偷偷揉了揉腰后。
宁儿的劲儿真是越来越大了。
“好好好,不挂不挂。”
他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你先睡吧,我还得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好。”
等女人睡着,陆司晏喜滋滋的拍了一个照片发到朋友圈。
并配文,【听老婆话的男人才会发财,宁儿儿给我的平安符,以后要好好佩戴,毕竟我可是一个名草有主的男人。】
刚发出去,司洛尘的语音就发了过来。
【我说你秀恩爱,能不能有个限度?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
【不好意思,忘记你是一只单身狗了。】
陆司宴给他发了一个红包,【出去请小姐姐吃饭,安慰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吧。】
司洛尘:……
这家伙打发谁呢?
他缺那点钱吗?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娇憨可爱的脸,他回击的动作一顿。
请小姐姐吃饭?
时间还早,要不晚上约她一起吃饭?
君北珂则是在半个小时后才看到消息,他轻嗤一声,“谁还没个老婆了?”
随后,可怜兮兮的给凌霜发了一条消息,【老婆,我也想要一个平安扣~】
对方很快回复,【在忙呢,没空,自己去市里面求一个。】
看到这儿,君北珂更委屈了。
看来霜儿还没消气呢。
……
明江酒店。
姚初月看着面前的女人,语气温柔,“你就是我让弘哥找的人?”
“是。”
女人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眸,回答的小心翼翼。
“很好。”姚初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整的确实不错。”
女人穿着淡黄色的羽绒服,圆圆的鹅蛋脸和苏紫韵有八分的相似,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杏眸,和苏紫韵一样的讨厌。
“我听弘哥说,是让我去冒充别人的亲生女儿是吗?”
女人的眼底带着一丝期待。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再也不用再那么肮脏的地方呆着了。
“没错。”
姚初月点了点头,“相信该介绍的弘哥也都让你记住了。”
“我现在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牢牢抓住他们夫妻两个的心就好。”
“要让他们坚信你就是他们的女儿,明白吗?”
“嗯。”
女人用力的点了点头,隐隐带着一丝激动。
她马上也要有爸爸妈妈的疼爱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贺小小。”
“很好。”
姚初月温柔的摸了摸贺小小的脑袋,语气却带着一丝威胁,“你之前的那些把柄可都在我的手里,我劝你最好别搞那些幺蛾子。”
听到这话,贺小小浑身一颤。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惹麻烦的。”
见对方这么听话,姚初月彻底放心了。
有个这样的人在苏紫韵身边,不比林初宁强?
“行了,你收拾收拾,晚上就和我去吧。”
“是。”
另一边,林初宁一觉醒过来就下午五点了。
她打开手机刷了刷,就看到了男人那条骚包的朋友圈。
她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这样色的大叔不想要了,能退货吗?
就在她暗自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时,言一发来了一条消息。
【老大,我调查到姚初月会过几天在海城永州拍卖场,拍卖一件绣品。】
见状,林初宁圆溜溜的杏眸微眯。
【什么绣品?】
【好像是姚家家传的寿公图。】
寿公图?
林初宁的眼底划过一丝凉意。
据说姚家家传的寿公图,曾被一位高人开过光,得之可免于家宅灾祸,震慑凶神。
奈何姚家一直遵循祖训,不肯发卖,众人求而无果,渐渐的也就没人再提起了。
现在突然传出这样的消息,可想全国会有多么动荡。
姚初月都把绣品拿出来了,看来她遇到的麻烦不小啊。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着,【去帮我弄一张拍卖会的入场券,那幅画我一定要拍到手。】
【是。】
陆司晏一进来,就看到女人面容冷峻的样子。
他坐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温柔,“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没什么。”
女人顺势靠在男人怀里,“就是想到了某些小苍蝇,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