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哪里能阻止她的任性,仰头就是一大口,辛辣的酒水刺-激的她的身直打哆嗦,“一点都不好喝,还给你啦。”
温浅只喝了一口,但她皮肤白,单这一点就让她上头,且脸颊绯红,瞧着就迷人。
看着面前无害甜美的脸蛋,身子被酒劲冲的竟然歪歪斜斜就要倒下,庞博锦护着将她打横抱起,像以前一样拿来热水热毛巾为她擦拭,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庞博锦......你怎么会这么好的?”温浅圈住他的脖子,嘴里呼出的酒气撒在庞博锦脸上撒娇。
“我是好,可我只对你好。”庞博锦点着她的鼻子,
他们自恋爱以来,他恨不得每天都将她绑在裤腰带上才放心,像今天那么些个贵公子富二代在他的浅浅面前大献殷勤他哪里不知道危机的存在,直恨不得立即将她办了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然后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
可到目前为止他还太过渺小,跟庭院里的那些大佬商贾相比他只不过就是无名小卒,他的公司能存活至今少不了他的日夜操劳,勤勤恳恳。
温浅眼睛眨啊眨的看着庞博锦,她一张白皙小脸清丽脱俗,这会因酒水冲的明媚动人,小嘴微张。
“浅浅,你想说什么?”庞博锦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环入怀中,离她更近些,声音里不难听出其中的宠溺。
温浅嘟囔着嘴,盯着他俊逸的轮廓看了许久,“我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啦,明天一整天你肯定是忙的不见人影,后天就是过年了,知道你今年不回老家,我要陪着你一起跨年。”
庞博锦本想着今晚回去将剩下来的文件给处理掉,不过看着怀里的小女友的恳求,罢了罢了,明天他赶着点时间吧。
“浅浅这么想我留下来,光说可不行,那得有所表示吧,嗯?”
庞博锦的手下,少女身段玲珑,还有这一双富有灵气的双眸,他觉得竟比天上的星星都要好看。
听他这么一说,温浅盯着庞博锦的俊脸看了又看,两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乖,庞博锦你就为了浅浅留下来好不好,好不好嘛?”
殷红的小唇微启,如*一般水嫩富有光彩,这还是他有一回被她当孩子一样哄了,这个感觉还不错。
当即就把温浅壁咚上,结实的手臂将她的人困住,温浅努力的将背脊挺得笔直才到庞博锦的匈口,就见他微微向上勾起一抹弧度,“好,只要是浅浅说的,我都答应。”
被他说的一阵心欢喜,温浅面上心里美滋滋的,“这还差不多。”
少女娇俏,不等她有所反应,大手拽住她的手腕,两人齐齐跌在被褥上,“既如此,那我们早点歇息吧。”
贴着男人起伏健硕的匈膛,一阵心猿意马,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给自己换了舒服的位置,可男人的大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腰上骤然一紧,男人翻身而上。
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黑眸,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下一刻,仿佛他就要对她做些什么一样。
“喂,你要做什么?”乌溜溜的黑眼珠里都是警惕。
纵使知道身上的某处快要炸裂开来,也知道自己对她始终做不了最后一步。
庞博锦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将她熟练的抱在自己怀里,一只大手揽在她的腰肢,另一只大手则给她当枕头,言简意赅“睡觉。”
这聊这聊着怎么要睡觉,他就不做些什么吗?以往他不是都要占些便宜才可以的吗?
等啊等......
这吃饱喝足再一沾床,困意席卷而来。
房中暖意充足,庞博锦为两人盖住了被子,匀称的呼吸自怀里传来。
庞博锦垂眸,充满爱意的看着温浅恬静清丽的一张小脸,唇瓣落在她光滑的额头上,淡淡触碰。
过了许久,夜晚更冷了,卧室的门被打开,庞博锦被惊醒但他仍不动声色。
迎着光亮看到自家女儿的床铺上多躺的人,温夫人立马急了就要进去,被身后的凌爷律给及时制止了,门也瞬时让他给关上了。
“你放开我,他们都躺到一起了,浅浅还小,我怎么能看着不管,你快放开我......”温夫人在凌爷律手上挣扎。
看着操心没完的妻子,凌爷律好笑又无奈,手上抱紧了她,叫着她的名:“允儿,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况且我相信博锦不会做出格的事的。”
况且那俩小情侣这会躺到一起,他们这突然闯过去,不仅自家女儿尴尬,他们这脸上都不好看。
温夫人气急,拳头打在凌爷律身上气闷,“你就那么相信那臭小子,你也被那臭小子花言巧语收买了,我可不相信,不行,我不能看着自己女儿我吃亏,阿律,你放开我......”
温夫人听不进去,在凌爷律的怀里扑腾个没完,眼看着他们这动静越来越大,他一使劲将妻子给打横抱起走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脚上一沾地,温夫人就恼火起来,对着凌爷律制气,“凌爷律,是不是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允儿,他们都在一起了,有些事情交给他们自己处理,我相信博锦不会伤害浅浅的,你就放下心吧,嗯?”凌爷律拉着妻子的手,大手扶住她的腰搓磨,看着妻子一如往昔的娇美容颜,他可是心动了一个晚上,这个时候他们就不能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吗,她非要扫了兴致。
岂料温夫人哪里吃他这一套,偏过身跟本不理睬他,忽而又转过身去扯凌爷律的领带,质问到:“那好,我姑且不去问他们,那我就来问问你,
“你说,前段时间公司的账目上少了五亿,你给我老实交代,这钱花哪去了?”
“啊——这话题跑偏了吧?”这都过了一段时间了,他不是都忽悠过去了吗,她这会怎么又捡起来说。
“老实交代,要是让我知道你花在别的女人身上,不管什么原因,我们就离婚。”温夫人将裙摆一扫,开始跟他清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