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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戳破假象陈见渊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挑衅看了一眼福多多。
“大人,这两人不仅公堂闹事,还打伤我跟友人,绑架我的母亲,您看是不是要从重惩处……”
“你闭嘴!”洛春山训斥道。
陈见渊被噎了一次,刚想顶撞回去,就听洛春山对福多多说:“小公子,不是我不能为你处置此事,实在是本官有难处啊。”
“你身为地方官员,本就该为民做事秉公执法,有何难处?”福多多没好气。
洛春山看了一眼陈夫人,继续说:“小公子有所不知,这位陈夫人卢氏是当今皇后闺中密友,本官若是给她和她儿子判了处罚,若是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本官项上人头难保啊。”
“大人怕不是耳朵不好使,方才我都说了,这位陈夫人说跟皇后娘娘是闺中密友之话都是假的。”
洛春山眼睛乱转,问:“小公子为何如此笃定?”
“我……”
福多多下意识看了一眼卫乐游,又看向福媞,福媞对他点了点头。
福多多冷哼一声,说:“当今皇后娘娘是我和家姐姑母,我姑母有没有闺中密友我能不知晓?”
他话音刚落,陈夫人就嚷嚷道:“胡说八道,当今皇后娘娘是孤女,哪里来的侄子侄女,你们敢冒充皇后娘娘亲戚!”
“你着什么急,我又没说我是皇后娘娘亲侄子,家父乃皇后娘娘义兄卢序川。”福多多一本正经说。
福媞差点维持不住表情,就连卫乐游都顿了一下。
这小子……要是让他父皇知道怕是要挨揍。
福多多丝毫不心虚,继续说:“我有家父印章为证,你在酒楼说你是家父表妹,我为何没见过你这门亲戚?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你假冒官员亲属,你才罪不可赦!”
福多多从怀里掏出荷包,从荷包里面扒拉了一通找到一个小巧的羊脂白玉印章。
印章被衙役递给了洛春山。
那印章自然做不得假,那是福多多小时候稀罕卢序川这白玉求来的。
而且他假借卢序川之子,辨别卢氏冒充卢家亲戚也是用来诈卢氏的。
果然他说完,那卢氏脸色惨白,显然说自己是卢序川表妹的话是假的。
洛春山把这些看在眼中,把印章还给了福多多。
“这印章是真的,卢氏,你可有话要说。”
“我,我,洛大人,麻烦您请家父前来,我……”
“此案不涉及陈大人,卢氏,本官问你话你如实说来。”
洛春山敲了惊堂木,问:“你说你是皇后闺中密友,此话是真是假?”
卢氏脸色发白,头冒冷汗,嘴唇颤抖说:“假,假的。”
堂下轰然,百姓交头接耳,对着卢氏指指点点。
陈见渊神色难看,“洛大人,你别忘了你能有今日全靠我祖父提拔……”
“陈见渊!”洛春山急忙打住陈见渊的话,眼神十分隐秘往卫乐游方向瞥了一眼。
“本官说了,此案不管陈大人,陈大人也来话说让本官秉公执法,你若是再用私情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陈见渊脸上闪过不可置信。
以往对他礼遇有加的洛春山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
难不成祖父真的……
想到这里陈见渊真的害怕了。
“卢氏,你假冒礼部尚书陆大人的亲戚,是真是假?”
卢氏僵硬着点头。
跟酒楼嚣张的形象相比,此时她可真是六神无主。
堂下百姓中的气氛也明显变了。
什么皇亲国戚原来都是假的,而且陈大人也不插手此事,那是不是说明他们这次真的有机会能扳倒陈见渊这个大祸害?
福媞发现了百姓之间气氛变化,赶忙站出来说:“如大家所见,这母子两个就是彻头彻尾的骗子,大家何必惧怕他们,何不把你们平日里受得冤屈都说出来,洛大人自然会替你们做主。”
百姓之间议论纷纷,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个商人,实名举报陈见渊在他酒楼从来不付钱,他老家侄女前来投奔,更是让陈见渊相中掳回去,不到一个月他侄女的尸体就被扔到了乱葬岗。
第二个站出来的是个农夫,状告陈见渊玷污他家娘子,把他打成重伤,至今还不能做重活。
陆陆续续的人站出来,大堂之下喊冤的声音此起彼伏。
陈见渊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在地上,洛春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时不时往卫乐游的方向瞥一眼。
万民请命,这么多的冤屈,可见他这个父母官当的是一点也不称职。
他用力拍响了惊堂木。
“肃静,大堂之上不得胡闹,今日你们说的话都将是呈堂证供,本官也会让人去调查虚实,若是发现有人敢造假或夸大事实必定严惩!”
“来人,先把陈见渊关进大牢日后再审,卢氏冒充当朝命官亲属,假借皇后娘娘之名行事,暂时看押,等本宫上报朝廷,由皇上和皇后娘娘亲自定夺。”
陈见渊挣扎着,怒骂洛春山,“好你个姓洛的,平日里在我爷爷面前装孙子,这会儿倒是装成青天大老爷了,我爷爷不会放过你……”
“给本官堵住他的嘴,赶快拉下去!”
陈见渊被捂着嘴拖下去,陈夫人卢氏比陈见渊脑子灵光些,结合方才去给陈家报信的衙役那表情,她猜到了什么。
不是洛春山胆子大了,是她的公爹陈昨复为了自己的仕途不管他们母子死活。
她冷冷看向福多多和福媞,最后视线落在卫乐游身上。
这些人当真是卢序川的家眷?
她怎么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啊。
福媞和福多多做好了口供,确定没有问题之后画押离开了府衙。
卫乐游坐在外面的马车里等着,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趣多多这会儿在卫乐游怀里呼呼睡着。
福多多和福媞轻手轻脚上了马车。
正当他们要离开前往他们落脚的客栈时,一个衙役拦住了他们的去向。
“贵人留步,我们洛大人在府中准备了上房,还请贵人移步,给我们大人一个好好招待贵客的机会。”
卫乐游都没让人把马车帘子掀开,说:“你们大人的心意我领了,就不打扰了,回客栈。”
侍卫护送着马车往客栈方向走去。
等离衙门远了之后福多多问:“母后为何拒绝?儿子可瞧见这个洛春山家的宅子格外大,总比咱们住的客栈强。”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若真住进了他家,日后对他的惩处在外人看来就拉扯不清了,更何况住进去了对方也不好露出破绽。”
福多多这会儿脑子转过来了,一拍手问:“母后是不是觉得洛春山有问题?”
“这不是很明显吗?不仅是他,还有陈昨复。”
他们离京这一路都没刻意掩藏踪迹,陈昨复作为按察使知道她落脚大名府丝毫不惊奇。
正是因为知晓她的身份,所以在酒楼陈见渊的随从去请陈昨复三次都没把人请来。
从酒楼开始陈昨复就放弃了陈见渊,之后更是怕洛春山暴露了什么,让人给洛春山提点。
这也是为什么洛春山在公堂之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