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什么!”洛溟澈看到张晗说,“几成的股份签约像是扔废纸一样扔在桌上,“也就是说,上一次在顾家影楼的那件事,爷爷收拾干净了,让我转告给你,主母该有主母的样子,别落了一个善嫉的头衔,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但他那双眼在头上看着呢!”
“可是我就是看那小兔崽子不爽的很!”张晗顺手抓起放在展柜里的瓷瓶,便直接向地上摔去,洛溟澈眼睛都未眨,揉着自己因为酗酒过度而砰砰直跳的太阳穴,“您回去吧。”
“我回什么?我等着看笑话呢!”张晗在一旁的沙发上落座,“我敢说不出五分钟,电话就来了。”“你告诉爸了!”听见张晗这话洛溟澈猛的惊起,“还有我告诉?”张晗摇了摇头,“他又不是没有手机,你也不是不知道,在这豪门新贵圈里有多少人想要看洛家的笑话。
我是笑话之一,你们是笑话之二,想来还是一件开心事儿,我上位的手段公开了的不干净,现在你们兄弟二人,倒也是把这洛家的名声放在地上摩擦,等着召唤吧,你也知道他们呀最好面子了。”
“不会。”洛溟澈听见张晗这一段话,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弯下那挺直的脊梁骨,缓缓地倒回沙发中,“我做的干净,他们是不会查到我的,顶多以为是针对洛家的人。”“不会查到也不妨碍,他们只是想要听听你们两个人和那水性杨花女人之间的事儿。”
“别这样说她!”洛溟澈眼神似箭一样的射向张晗,嘴角不开心的向下撇去,“什么意思?”张晗看着洛溟澈刚刚还嬉笑的脸,慢慢的严肃了起来,瞬间阴沉下去:“你和她真的有一段!”
“没有!”洛溟澈抿着嘴,将水杯抵在自己的嘴边,“怎么可能!”说完将眼中的落寞全部都掩饰而去,张晗坐在一旁,眼神挂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扫过,随后心下一沉,她本来以为那些照片全是批出来的,但现在看见洛溟澈的态度,她反而心中有所担忧以及怀疑。
他家的孩子,日后是要娶着金贵圈中的人,又怎能和一个麻雀纠缠不清。她不允许也不可能!想到这儿张晗微微的眯了下眼睛,并没有追问,但心中却拿了主意。
赵燃澄走进家门,家里寂静无声,像是无人一般,她扭过头看向客厅,只见桌边的地上一滩湿漉漉的水,而桌上自己出门前还放着的水杯,已经不见了踪迹,眼神暗了暗,主动地朝书房而去,手握着门把猛地将门推开,攻击式的状态却迎了个空,只见书房中空荡荡的一片。
身后被地板所吸纳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传来压迫感,赵燃澄猛地扭过头,但下一秒便被一只大掌直接掐着脸颊,恶狠狠的钳住下巴,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勒得死紧,猛的怼在墙上,“去哪儿了?见洛溟澈?谁送你回来的,是他吗!”洛溟澈低头看着赵燃澄的脸,眼睛在黑暗里像是野兽一般,充满了攻击性,眸中怒火中烧,情绪让人害怕。
这股怒火让洛溟熙从宴会一直隐忍,他害怕自己再不离开,下一秒便会杀人,理智脱离他而去,是在进入家后,感受着布满赵燃澄味道的一切,洛溟熙一拳捶到了茶几上。或许他可以和任何人说谎,说这是假的,但却骗不了自己,这是真的。被背叛的怒火,甚至还有和自己至亲在一起的事实,简直是被戏弄过后的侮辱。
“跟你有什么关系!”赵燃澄脸上还带着惊触般厚重的苍白,“你说什么?”洛溟熙这样一下听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俯下身正对上赵燃澄,毫不吝啬于他的怒火,“我说与你何干,你以为你是谁呀,上天吗?随便可以安排别人的生活!”
赵燃澄手抵在洛溟熙的肩膀上,抬走便向他的下半/身踢去。洛溟熙猛地抬手扼住她突然动作的脚腕,正好摁在已经破的伤口上,带着主人惊怒不已的戾气,双倍的施加在赵燃澄的身上,赵燃澄咬着后牙根,抬着头,执拗地看着洛溟熙吼道:“我爸呢!
你把他带到哪儿去了?你只会这些低劣的手段是吗?每一次只会拿这些来威胁我,说到底我们是合作关系,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又什么时候承诺过在合约之外的事情可以与你有关!”
“凭什么?”洛溟熙看着赵燃澄荒谬不已,“你现在跟我说凭什么,那你之前求到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凭什么!我又凭什么帮你!”每说一句手上夹杂的力气便更重一分,赵燃澄站立不稳,被他拖拽的再次磕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当她剧烈的发出挣扎时,略有些癫狂的喊道:“你就是没资格,不就是钱吗,我还给你就是了。”“所以说你和洛溟澈真的背叛了我,所以说,那网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赵燃澄你没有要解释的想法嘛。”
“解释什么!”赵燃澄拳打脚踢的试图挣脱洛溟熙:“你想要听什么解释,我都可以跟你说,但是你信吗?”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洛溟熙伸出手摁着赵燃澄的肩膀,二人争执之下把旁边柜台上的摆设瓷器猛地挥之一空,所以话刚说完,便一阵剧烈的响动,“那你告诉我!”赵燃澄不退反进,双手掐着洛溟熙的领口握的极紧:“他去哪儿了?你把他送哪儿去了!”
“你放心!”洛溟熙扬着脖项看着赵燃澄说道:“这只不过是惩罚,你不听话的后果,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是你见不到他的这么简单,而是我将不会有任何的投资,想来伯父也不愿自己受到这样的惩罚。”
“好很好,你要我怎么听话,当一条被你随意摆布的狗是吗?你让我往东我就得往东,你让我喝汤我不能吃肉,洛溟熙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天王老子吗?不就是五百万么,我还给你,你不愿意治我自己治!”
“你从哪里来的钱?”赵燃澄的话音刚落,便被洛溟熙狠狠的掐住脖子,手慢慢的游移在她的脖子上,那站在身前给她最大压力的人,弯下腰来,额头对上她的额头,眼神看进她的眼睛里。